好孩子黑化才比较可怕……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要是没给熊孩子看他麻麻的尸体也就算了,估计宰了土蜘蛛之后会一抹脖子了事,但是尼玛现在让他看到他妈妈的尸体就完全不一样了,已经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在怨念和仇恨之下以一种奇特的方式重新凝结了起来……通俗点来讲就是……
这孩子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变成咯吱咯吱山的那只病娇兔了。
都是那只土蜘蛛的错喂!
遇到武力值高的病娇咋办?废话,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何况我还是无辜的喂,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跟过来看看结果尼玛发现小鬼戳开了不知道什么了不起的开关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浑身沾满了各种奇怪液体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要跑吧!
我可一点都不想变成病娇小鬼无差别报社的对象。
刚想发动瞬闪就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受控制,明明不想转头但是脖子却不由自主——糟糕,这种状态连技能栏都拉不出来啊。传说蜘蛛类的妖怪能够利用蛛丝控制,捕获猎物——比如说落新妇,那只牛头大蜘蛛看外形,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牛鬼吧——也是蜘蛛系的妖怪啊QAQ,最讨厌蜘蛛了喂!早知道应该准备杀虫剂的啊!不对,现在麻烦的是我就要被小鬼无差别报社了吧!
救命啊喂!我就不该动什么怜悯之心啊喂!早知道不管他直接生死由他去不就好了么我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又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啊,因为是正太所以心软了吗?因为看上去是个母控又人畜无害的小鬼所以放下警惕心了吗……自作孽不可活QAQ。
如果说梅若丸一开始表现的和年幼时候的我一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多此一举了,但是正是因为他即使聪明也一点都不像年幼时候的我,所以才会对小正太掉以轻心了吗?!现在可不是自我反省的时候,想个办法逃跑才是上策啊!
“呵……呵呵……大哥你别冲动……哇!!!!!住手啊!!!!!!!!!!!!!!!!!QAQ”
……
……
……
“嘶……怎么觉得……好像记忆有一小部分空白呢?”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在某个祠堂一样的地方,坐起来发现衣服都换了,十二单衣好重。不,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我抬起手,现在最重要的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从天色来看现在应该是清晨。
需要回想之前究竟遇到了什么,对了,先是从B级支线里出来,然后是天下盟的二货过来踢馆,然后是觉得最近是不是应该换个心情所以打算找点C级支线免费旅游,放松一下心情再去阴S区的那群家伙,取得刷A级副本的特权……
然后是进入了随便找到的C级支线,从高空下坠再捡到一只小鬼,在查看了任务之后发现是要除妖,因为自己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所以打算去请阴阳师,但是阴阳师不是自己这种身份的人能够请得动的,注意到捡到的小鬼应该是贵族身份,所以把脑筋动到了他的头上……
然后是什么来着?记忆好像是从这里开始空白的,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身上这身十二单衣到死是什么时候换的也不知道,而且这种衣服极力掩饰女性的身材曲线,简而言之就是……
我快要被这身衣服给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空白的这段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照理来说记忆出现缺失,错漏的愿意是因为大脑对受到的伤害产生了应激创伤反应,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或者在根深蒂固的观念中无法接受的事实都会导致大脑产生应激创伤的反应。
——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是夸口,我觉得以上两种情况在我的身上都不太可能发生,因为我觉得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处在极度恐慌的状态——这必须是能够让我恐慌到失去思考能力的事情——这种事情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了,而且没有一件事情会在这种支线里面发生。
至于另外一个理由,我觉得就我个人的接受能力和三观不正的状况,在精神病院住了六个月的临床经验以及当法医那一段时间积累的各种经验——应该不至于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那么除去上面两种情况,还有第三种,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我所失去的那段记忆被人抹除了,这个世界和我所在的正常世界是不一样的,妖怪的话——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这个世界存在妖怪?我重新把整个历程想了一遍。
没错,给出的任务是除掉某个特定的“人”——并没有说明这是妖怪,为什么我会这么笃定去除的对象是妖怪来着?
好像是在我的潜意识里认定这个世界妖怪是存在的一样。
——会不会,和缺失的那段记忆有关系呢,对了,关于这段确缺失的记忆,我刚刚想到什么地方了?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指甲,这个色彩,应该是用凤仙花加上明矾染过了吧?染液的颜色已经附着到了指甲上,看来染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至少睡了一个晚上了吧。
关于缺失的记忆的第三种猜测,就是,我失去这一段记忆,是那个给我换上这身衣服还顺手染了指甲的那个家伙干的好事。
一般来说日本的平安年代在不少的影视作品和传说物语里是个妖怪横行的时代,虽然这里不存在什么催眠术,人对于大脑的各种机能研究也没有现代那么先进——但是如果是拥有妖怪这种想象产物的世界的话,会发生什么,有什么奇怪的技能或者草药能够对人的大脑产生特殊的影响,对特定或者非特定的记忆进行修改和抹除也是能够做到的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这是什么地方,而对我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怎么回事——话说连指甲都染了,不会在我的脸上做什么吧?头发上似乎是被抹了头油,闻上去应该是什么复合香的味道,这个地方看上去像是祠堂或者神殿一样的地方却让我大大咧咧的在这里躺了至少一个晚上,我调出了任务栏,看了看时间。
任务的倒计时还剩下四个半月有三天十四个小时五分钟二十七秒——我记得刚刚翻开任务栏的时候是五个月吧,遇到小鬼是……支线任务刚刚开始都还没有过多少时间,和他相处也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我他喵的居然睡了一个星期多!!!!!!!!!!
一想到这里浑身惊悚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肚子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空腹感。一般来说睡了一个星期,胃绝对会处在一种一张口就泛酸水的地步,而且也不能承受固体的食物。
总之先把这身麻烦的衣服脱下来检查一□体有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在说——这是当前的要务。
哦,对,可以开瞬闪离开这里嘛。
从我醒过来开始就问道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香味,但是却找不到香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从这里能够听到外面的虫子和鸟的鸣声,但是却实在是找不到具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仿佛香味和鸣声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一样。
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对了,小鬼——一想到小鬼脑袋就针扎一样的疼啊。
那个小鬼叫什么来着?梅若丸?我一边想着各种可能性一边举起自己的手,十二单衣非常的纷繁复杂,尤其是穿在我身上的这一身简直就像是布做的枷锁一样,一层一层又一层几乎能够将它的穿着者给压趴在地一样。
手上和身上都还好,并没有受伤的疼痛感,而且也能动就是举起来的时候稍微会有点沉重的感觉,那么接下来就是脚——我伸手撩开一层层看上去就像是千层饼一样的裙摆,为了美观还特地挑选了搭配颜色的不同单衣——看到脚上的东西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抽搐到停不下来的地步了,这不是脚镣么,怎么还给我绑上了?这么重口味居然玩囚禁PLAY,哪个黑化病娇干的啊喂!
总之,这里附近没有什么人的样子,先把脚镣撬开,然后瞬闪离开这个地方好了,带着脚镣的话万一掉落的地方不好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确认了一下罗睺还在骑宠栏里,然后取出了锋利的冬器,这个的话应该一下子就能劈开。
举起手上冬器正打算砍下去,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外一只手顺势摸上了我的喉咙,用从后面抱住的姿势托酒杯一样抬起了我的下巴,“还藏着这种利器吗?真是奇怪的人类。”声音有点耳熟……
卧槽!这不就是那个哭着找妈妈的小蝌蚪的声音么!怎么乍一听觉得似乎好像变的很鬼|畜了啊!不但鬼畜了而且还病娇了吧!和记忆里那个被欺负到脸红的小鬼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啊喂!
黑化了吧这是!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这是去搞大屠杀了么混蛋!
“你——”
“难得还留了你一命——不懂得感激吗?”
我感激个P啊喂!小朋友我们来谈谈人生!谁教你的玩囚禁PLAY的!
果然还是逃吧,病娇惹不起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正太病娇了……一开始报社,后来变成报社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