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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技不如人,如此做气,是要在赌坊发飙吗?”

荷官站在那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气势,反而有些猥琐,但口中说出的话是分毫不让,直堵死了楚雄的选择。

“你!”

“哎呀,没钱了就别在赌坊呆着了,出去吃碗面回家吧!”

“哈哈哈,这赌坊怎么能生小孩子气呢?输了可怪不得别人!”

朱雄气的小胖脸通红,一句话吐不出两个字,但是周围人尽是阴阳怪气幸灾乐祸,在赌坊和庄家赌局,十赌九输,周围人大多是都从桌上走过一遭输下来的,但不妨碍他们继续围在赌桌旁边看别人输了之后的表现,这会叫他们有种自然的慰藉感。

别人的不幸,是我的乐趣所在。

易洪看了眼朱雄,没有凑过去,小伙子初出茅庐就踩坑是正常的,踩了个小坑也算是幸事,要是一出江湖就碰到了杀头的买卖,那才是真的坑。

袁真的注意力一开始是放在朱雄身上的,随着众人的哄笑,袁真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别处,这赌坊不是一般人能开的,而开赌坊的老板,也不可能是一般人。正常情况下,赌坊是要有人坐镇的,不是指门口和四周武者保镖,而是能说的上话,镇得住场子的。

别看荷官信誓旦旦一脸的淡定,那是赌场的话事人给他的胆子,并不是他自己的,但是袁真回想自己从进了这赌场开始,就没看到明显的赌场方的高层,也就是说大概率就藏身在了人群之中。

话事人平时没有什么纷乱冲突的时候,在人群中充当僚机观察高手是赌场常用的手段,若是有高手砸场子,话事人就必须要出面“请”走,不管文请,还是武请。

就在朱雄所在的赌桌周围人哄笑的时候,袁真发现人群中有一人的举动异于常人,虽然朱雄的举动并不会引起所有人的嬉笑,又不少赌客心生不忍都想去劝劝这个小胖伙子,或者有感同身受的不免面露苦涩,只有一名身着灰暗的厚衫长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性,在看到朱雄输了之后,就将目光转移到了他处,甚至和袁真有一瞬间的对视。

袁真微微一笑,拍了拍易洪。

易洪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询问的表情,赌坊内吵闹声很大,当一个人觉得吵闹的时候,与其大声说话询问,不如表情和动作来的更直接。

袁真朝着朱雄的方向扬了扬头,示意易洪去看看,他自己则是离开了原位置,朝着那中年男性的方向走去。

易洪见袁真支开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跟上去,而是按照袁真的意思挪到了朱雄的旁边,朱雄气归气,但是衣兜里还有不少银两,他也不傻,不可能一次性将所有的银子都压在赌桌上,但年轻人又很难以抵挡财产倍翻的诱惑,赌博就是这样,越是输,越上头。

——输了这么多,总该赢了吧?

——我就不信轮不到我了?

——这把看起来稳了,押!

易洪也不言语,只在旁边看着朱雄耍钱,没有出头的意思,这是朱雄自己的选择,他本就和朱雄非亲非故,朱雄遭了什么难和他关系不大。

袁真大大方方的走到了那名中年人的身边,中年人在袁真接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直到袁真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朝着袁真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袁真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但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气质,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人,他虽是赌场的话事人,但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谁还不愿意交两个有钱有势的朋友呢?

“这位公子,有何请教。”

话事人微微含胸,姿态放的很足,难以让人生恶。

“请教不敢当。”袁真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间拽出了一块金属牌子,丢给了那话事人。

话事人接到手中,眼神一凝。

“看来你认识?”

袁真一咧嘴,他丢出的,正是古麟临走前留给他的锦衣卫巡察使的腰牌,这牌子上的职位高达四品,寻常百姓商户根本就接触不到,能认识的至少要七品及以上的地方官,但这话事人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看来这赌坊背后不简单。

“公子还请移步。”

中年话事人一改气势饱满的态度,反而是恭敬十足的哈腰将腰牌双手递还给袁真,随后朝着墙案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袁真转了转头,示意前方带路。

袁真跟着中年话事人来到了两个武者站立的墙前,朝四周看了看后,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便对着那两位武者点了点头,两人一人按向了墙壁的一处暗槽后,缓缓转动出现了一个石门。

中年话事人带头走了进去,袁真紧跟其后。

两人进入后,两名保镖武者又按压暗槽关闭了石门,墙体恢复如初。两个暗槽的位置分列两处,需要同时按压才能打开,一个人的手臂臂展是无法同时够到两边的,而实际上,赌坊并不需要做的这么隐秘,因为找到暗槽并不难,难的是在赌坊闹事。

“不知大人来此有何要事,我坊必定配合大人。”

进入到后面的房间内,中年话事人一改称呼,不再叫袁真公子,而是以下民称呼上官的方式对待袁真,可谓是拿捏的恰到好处。话事人谨慎又隐蔽的观察着袁真的表情,试探着袁真的目的。

袁真笑了笑,也没有和他客气,反而开口就是要钱。

“本官到旬阳有些公事,不想一入城就被小贼偷了衣中银两,到此吃碗面发现这后面别有洞天,此时正是囊中羞涩,所以想来借上一笔钱。”

袁真止口不提借钱还与不还的事儿,那中年人表面上淡然明了的点了点头,心中已经骂开了花。

——还借钱,这钱给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而且你一个锦衣卫巡察使,四品的大武官,会被小偷偷了钱包?你咋不说把钱赏给乞丐了呢,至少听起来充满了仁义呢!

话事人在不大的屋子里走了两步,直线快速的踱到了一个陶柜前,轻轻抽出了柜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银票,随后连抽屉都没有合上就转身回到了袁真的身边。

“小小敬意,大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在咱们赌坊玩玩再走,若是大人今日状态不佳,也可以休息休息再上路也不迟。”话事人并非是要袁真在赌坊输钱或者赢钱,而是拿钱息事儿,还怕袁真输了拿赌坊撒气,但他又不敢说什么袁真输了的话如何如何,这不是咒袁真运气呢吗,只能说状态不佳,以免袁真真的赌输了挑理找茬。

袁真接过银票也没数,只是在手中掂量掂量后,就揣入了衣襟,拍了拍话事人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就朝着来时门的方向走去,墙上的机关他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端倪,应该是只要按压唯一的暗槽,墙上的门就会再度打开。

果然如袁真所料,石门打开,袁真走了出去,回到了赌坊,话事人思考了片刻之后,回头关上了柜子的抽屉,也跟了出去。

袁真回到了赌坊,看朱雄还在桌上玩的“很开心”也凑了过去,不过他的注意力还是没有放在朱雄的身上。

“有意思......”

赌坊的身后有官方背景这是很正常的,但这个官方是哪边的官方?

与民争利的事情,在金朝是违反律法的,轻则吃棍子,重则掉脑袋,但是赌坊是地方平衡民生经济的一种手段,也是地方官敛敛财的方式之一,巡查对此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开的那只眼睛是,与民争利不可取,官员不能插手商事开赌坊,闭上的那只眼睛则是,赌坊私下的孝敬总不能拦在门外吧。

这就涉及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巡查来此,地方官也需要从这份孝敬中,掏出来一部分继续向上,而且还得是大头的那一部分。

按理来说,袁真一个锦衣卫巡察使,若是想要钱,只需要去找旬阳知县或者县丞问上一句,自然就有白拿的银子,而且到赌坊才能要到几个钱,不过是顺手玩玩的数,到知县那能要到的,可是堪比一两处地产的价格。

那中年话事人既然认得袁真的牌子,自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门道的,旬阳城不可能没有锦衣卫,那话事人即使没有和锦衣卫打过交道,也必然能从官方了解一些东西,这是作为银子开道的一些小小的回馈。

但他偏偏选择息事宁人,而且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沓,说给钱就给钱,要知道话事人可不是赌坊的老板,这份钱等于是他私下做主送出去的,这是个两边得罪的买卖,他却一点都没犹豫。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赌坊早就定好了规矩,即使送双份的钱或者更多,也不能被锦衣卫缠上。

而其中存在的隐性的问题就是,这赌坊所孝敬或者说效忠的官方,到底是金朝官方,还是......鬼国的官方,又或者说,旬阳城到底是金朝的县城,还是鬼国的县城。

要知道,旬阳虽然不起眼,但那是因为现在是和平时期,金朝和鬼国小摩擦不断,但都在旷野山林之中,远没到城镇中来,可从地理位置上来讲,这是一个边县,是金朝和鬼国互通的一条路,甚至可以当做战略要地来看!

袁真想通了前因后果,倒是没有意外,金朝与鬼国表面上已经和平了太久了,但这种和平本就是假象,因为鬼国十几年前就已经和金朝干过一架了,这一架干的鬼国的国王和王后全部战死,大王子和三公主失踪,仅剩下一个年幼的二王子继任。

金朝更是差一点统一中原全境,但剑阁一战前功尽弃偃旗息鼓。

两家都已经打到了这种程度,即使短暂和平了,也不可能合作共赢携手共进一百年。

既然边境上摩擦不断,时时刻刻都有斥候死于敌方之手,有小规模的战团冲锋御敌,那两边互相渗透的事情,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鬼国渗透了一整个边县......似乎也能说的通,就怕发现的是一个县,而未发现的还有更多更大......

不过袁真就算知道了,也并不打算去插手什么,一来他现在是个江湖人。

江湖与官方是完全两个世界,江湖人可能会瞧不起达官贵人,而达官贵人是一定瞧不起江湖人的。

二来,他袁真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朝堂上都没有什么威信可言。

说句难听的,即使现在他手握天魔门和琴雨楼,号令海帮,指手画脚正德教,这一切也不过是站在天书阁的肩膀上狐假虎威,他本人再厉害再强,也不能亲自下场动手,受到的限制颇多。

所以这旬阳官方之事,稍加留意就可以了。

朱雄玩的很“开心”,不一会的功夫,衣兜里那点银子就都掏出去了,甚至因为桌上其他人跟注加倍的原因,还欠了赌坊一笔钱,朱雄的小胖脸已经从红色气成了红紫之色,不只是气赌坊刷千赌客看戏起哄,也因为自己赌术太烂还管不住手控制不住冲动。

一场注,一桌清。朱雄这一笔钱不还上,这一桌便不能继续开下去,周围人又开始起哄,往往这时候就是借钱滚利息的时候了,但朱雄还算有些清醒,他虽然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却知道自己不能再赌了,因为他已经不怡情了,他已经很难受了!

朱雄回过神来,转头寻找易洪,见到易洪就在自己的身后一言不发,他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管易洪要钱?虽然现在他跟易洪的关系没有那么的你死我活,但是找到机会他还是要干掉易洪的,借了易洪的钱然后再杀了易洪,那他和魔道中人有什么区别?甚至连基本的道义都没有了。

朱雄赶紧再人群中寻找袁真,碰巧袁真已经站到了朱雄身后的另一边,朱雄只一个转身就和思考完的袁真对上了眼儿。

朱雄的小嘴一憋,哭丧个脸,袁真反而一乐,这小胖子还挺有意思的。

袁真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正是刚刚话事人给他的,他还是没有数,一把就丢到了赌桌上,给了荷官一个眼神,意思够不够。

别人没注意,荷官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袁真刚刚跟着话事人进了暗房,而且话事人态度恭谨的那个劲,荷官也清楚袁真得罪不得,他也没有数,只是在桌上两臂一扫,就将散落的银票都收了起来,这钱,不管多了少了,作为朱雄偿付本场的赌资,都必须是正正好好。

朱雄兴致勃勃的带头重进了赌坊,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跟在了袁真和易洪的身后。

“刚刚那一沓银票有多少你知道不小胖子?”

袁真开口逗弄着他。

“多少?”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真的,哈哈哈......”袁真带头走出了面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面馆的老板,憨态之中带着一丝精明,是快好料,易洪若有所查也看了一眼,那老板注意到,还客气的笑了笑。

朱雄跟在身后,脸上更苦了,若是有个数,还好还,最难还得不是钱,是人情。

......

——鬼国若是“借”了旬阳,该拿什么还呢,泉堂在僵祝的手中使的出神入化,但锦衣卫也从来都不是什么酒囊饭袋的软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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