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神庙,圣子宫某座神秘大殿内!
包括圣子柯摩在内的一众塔罗家族最高层齐聚一堂,在座的最少也是太上长老级别的人物,他们的存在也是整个塔罗家族能够享受金山世界最顶尖资源的基石。
“老二!”大殿主位之上端坐着的老者不怒自威地开口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为何会陨落两个太上长老?!”
“大哥!”太上二长老亚恒慌忙躬身回答道:“我们六人联手施展六棱战阵的情况下,仍然。。。还是败给了那个洪武长老!”
“什么?!”
还没等太上大长老开口,大殿内立即响起一阵阵惊呼声,在座所有人都无法相信自己所听见的消息。
“老二!”塔罗家族的太上大长老凯撒阴沉着脸道:“那小子以一敌六的情况下,正面击败了你们六人联手,并且还是在施展了六棱战阵的情况下?!”
“没错!”太上二长老亚恒神情沮丧地点头回答道:“那个姓洪的太过妖孽,我们实在是。。。已经尽力了!”
静!
二人之间的对话,让现场气氛显得极其凝重,亚恒此刻正与另三个逃回来的太上长老坐在一起,共同接受现场众人的质询。
此行派遣六名太上长老出去对付杜龙,最终陨落两人被生擒活捉了一人,但亚恒被生擒活捉的画面并没有任何人看见。
故而,此时此刻现场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已经投敌,而亚恒本人则是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眼看其它人。
“这怎么可能?!”太上大长老凯撒沉默良久方才接受现实道:“你们以六人之力。。。手中还有几件威力并不弱的永恒法器,这都没能拿下洪武那小子?!”
现场众人纷纷点头,显然都有和太上大长老凯撒类似的疑惑,都想知道亚恒到底会如何解释这一切。
“唉!”便听见亚恒长叹一声道:“那家伙手中也有几件威力极其惊人的永恒法器,我们的永恒法器受到克制,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他手中。。。也有几件永恒法器?!”太上大长老凯撒再次被震撼到了:“这怎么可能?!那小子才晋升成为长老多长时间?!他又从哪里获取永恒法器?!”
“应该是在紫极寒渊核心地带获得的永恒法器吧?!”亚恒有些不太确定地回答道:“那家伙是从核心地带出来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它的可能性了!”
“难道说。。。”太上大长老凯撒再次沉吟不决道:“那小子在紫极寒渊核心地带有奇遇?!碰到了一座并不算太危险的。。。宝洞?!”
大殿再次安静下来,众人脸上纷纷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都在考虑这个可能性的真假。
“太上大长老!”众人沉默良久以后,最终还是圣子柯摩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解决此事?!是不是要全力以赴对付那个胆敢与塔罗家族对抗的狂徒?!”
圣子柯摩心底早就对杜龙恨之入骨,自然是最希望能够将其彻底灭杀的存在,这才会如此急切地想要知道家族会如何处理此事。
“哼!”太上大长老凯撒冷哼一声道:“塔罗家族的尊严不可辱,那小子竟然敢当众杀死两位塔罗家族的太上长老,如此行径必须受到严厉惩处,相信殷家人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长老,就与我们全面对抗吧?!”
“大哥所言甚是!”一名太上长老立即愤愤不平地开口附合道:“如此狂徒如若不能全力灭杀掉,那必定会严重损害我们塔罗家族的威慑力!”
“没错。。。”
大殿内不断响起一阵阵附合声,这群人在金山世界作威作福惯了,自然不会轻易向某个新近崛起的长老妥协。
现场也只有包括亚恒在内那四名与杜龙战斗过的太上长老没有说话,亚恒是打心底里不希望塔罗家族继续去找杜龙麻烦的存在。
然而,他也不好在绝大多数人都附合的情况下,说出与众人意见相悖的话语,那样只会让其它人怀疑自己。
他这样不开口发表意见,现场众人看了最多只觉得他是因为任务失败没脸发表意见,根本就不会联想到其它方面。
“既然大家都赞同这个意见,那我们就要提前做好部署,务必要震慑住各方势力,让他们都不敢站出来替洪武那小子说话!”太上大长老凯撒见众人都没有意见,当即开始下达指令。
“首先,要密切关注洪武那小子的行踪,当他走出紫极寒渊的那一刻务必要将消息传过来!”
“其次,要把洪武那小子在紫极寒渊内杀死我方多名长老,并且还杀死塔罗家族两位太上长老的消息传播出去!”
“我们要让各方势力感受到塔罗家族的涛天怒火,要让他们明白此事绝难善了,任何势力倘若敢替他说话,都要做好承受涛天怒火波及的准备!”
“特别是圣女阵营那边,务必要让他们清楚一点,那就是他们若敢继续支持洪武,就要做好与塔罗家族全面开战的准备!”
“。。。。。。”
一个又一个指令不断被传达下去,这位塔罗家族的太上大长老凯撒杀伐果决,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这件事来做文章。
很快,圣子阵营的多名精英长老以及两名太上长老被洪武杀死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播出去。
各方势力都收到来自塔罗家族的警告,大概意思就是谁若敢支持洪武,或者帮助洪武隐藏行踪等行为,即会被视为向塔罗家族发起宣战。
届时,塔罗家族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那些胆敢支持或者帮助杜龙的势力。
此事一经传播开来,立即引起整个金山世界的巨大轰动,各方势力都被刚刚收到的这个消息给惊呆了。
所有人都明白,那个新近崛起的洪武长老,这是把天给捅出了一个窟窿!
圣女宫,主议事大殿内。
此刻包括圣女在内的所有本阵营长老护法齐聚一堂,当然那些外出执行任务的护法长老没能赶回来,其中就包括接到保护洪武长老任务的赵破军护法一行也没能回归。
“大家都说说看吧!此事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圣女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塔罗家族有些欺人太甚了,不经过调查事件的前因后果,就直接以重罪来指责我方的一位精英长老,倘若任由他们如此行事,那么他们今后是否还能够借用同样的借口,来对付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呢?!”赵天宇长老愤愤不平地叫嚣道。
当初他在斗战空间卖人情给杜龙,这人情都还没还回来,他自然不希望眼睁睁地看着杜龙就此出事。
有了他率先开口发言,那些看圣子阵营极其不爽的长老护法纷纷开口附合,自然都不愿意看到本阵营的长老受欺负而不支持。
等到支持的人说得差不多以后,持反对态度的那些人也纷纷发表意见,他们大多都是不敢把塔罗家族给得罪死,万一真要是爆发两大阵营之间的对抗可就麻烦了。
整座大殿内部,支持与反对的意见不断响起,整个大殿变得喧闹不堪,就跟凡间界的菜市场也没什么两样。
“肃静!”圣女被吵得头大,只能娇斥一声道:“现在开始点名发表意见,没有点到名字的不许开口说话!”
“葛丘大护法!”圣女见大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后,这才忧心忡忡地望向葛丘道:“您老如何看待此事?!我们难道真的要放弃洪武这样一位难得一见的妖孽长老?!”
“唉!”葛丘大护法摇头长叹一声道:“此事的前因后果,想必在座的诸位心中应该都非常清楚吧?!”
说到这里葛丘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扫了现场众人一眼才继续往下说道:“按照圣子阵营的行事风格,必定是他们像往年那般想要暗中出手对付洪武长老,结果没想到却踏在一块钢板上去了!”
“倘若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们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圣子阵营,继续无视规则地在那里光明正大地对付本阵营的长老吗?!”
“将来某一天,圣子阵营若是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在座的某一位,本阵营难道还要继续在一旁看戏,连为本阵营的人主持公道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静!
随着葛丘大护法的话音落下,现场陷入较长时间的静寂状态,之前持反对态度的长老有些人的老脸都红了。
“葛丘大护法!”有一名长老似不太服气地开口说道:“此事毕竟乃是您老的猜测之言,就算它是真相。。。可若洪武长老手中没有任何证据,那我们也拿圣子阵营没任何办法啊?!”
“呵呵!”葛丘大护法摇头苦笑一声道:“谁也无法保证洪武长老手中是否有证据,但此事到目前为止还只听到圣子阵营的一面之词罢了!”
“故而,我个人建议。。。应该给予圣子阵营一个不亢不卑的回复,那就是要调查事件事情的真相。”
“倘若洪武长老并没有违反任何神庙规则,反倒是圣子阵营一方违反规则在先的话,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即便为之引起两大阵营之间的大战也在所不惜!”
一直以来,葛丘都给人一种中正平和的老好人形象,但他此刻竟然说出如此充满火药味的话语,当场把现场所有人都给震得不轻。
“葛丘大护法!”圣女殷霏霏脸上的忧虑神色变得越发浓郁道:“这么做的话。。。岂不是有极大可能性会引起两大阵营之间的全面对抗?!”
“唉!”葛丘大护法神情复杂地望向殷霏霏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被对面压制得死死的,也就是在洪武长老出现以后才得以缓解。”
“今日我们若是护不住洪武长老,那么天下的人是不是就会认为,本阵营并不值得拥护投效?!”
“长此以往,各方精英人才全都投入对面阵营的怀抱,那时候我们在金山世界也许就连一点容身之地都没有了啊!”
“这。。。”圣女殷霏霏显然没有料到老好人葛丘大护法,今天竟然会说出如此犀利的话语,一时间有点语塞道:“那此事就劳烦葛丘大护法了!”
圣女阵营的会议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但是由葛丘大护法亲自草拟的回复函却已经发送到圣子手中,在看到圣女阵营的回复以后圣子脸都绿了。
很显然,塔罗家族发出去的威胁并没有取到最关键的作用,那就是圣女阵营似乎并不买账。
就在两大阵营为此事仍在你来我往地争辩之际,杜龙与赵破军护法带领的队伍同时出现在紫极寒渊出口战争堡垒处,他们出现的消息立即被传送到各方势力手里。
一行人并没有在战争堡垒内停留,直接闪身离开战争堡垒的时空封禁范围,然后通过超远距离的瞬移快速赶往金山神庙。
“洪武!!你居然还有胆回到金山神庙?!”
几乎就在杜龙等人出现在金山神庙大门口的同时,一道怒喝声犹如闷雷在神庙上空炸响,圣子柯摩与塔罗家族的十几名太上长老几乎同时现身。
圣女宫上方,圣女殷霏霏率领一众长老护法飞掠而出,随后还有殷氏家族的十几名太上长老也出现在各方势力眼前。
当然,那些太上长老的身份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其余绝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他们是一群气息惊人的强者罢了。
“哈哈!你这话说得也太可笑了吧?!我乃是金山神庙的一名长老,我行得正站得直!为何会没胆量回到金山神庙?!”
面对滚滚辐散过来的音波,杜龙在赵破军等人的簇拥之下,丝毫没有半点示弱地吼了回去。
事实也正如他所言那般,他行得正站得直为何要受那些人的鸟气?!
既然塔罗家族不嫌丢人现眼,已经撕破脸的自己为何不敢与之正面对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