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咳咳。”王铭略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
这时候朗尔思泰才想起王铭来,因为他们整个佣兵团实在是太惨了,所以将王铭给我望了。
“恩人,不知道你接下来是和打算?”朗尔思泰有些硬着头皮上去问道。
“你们现在是准备回哪里?”王铭问道。
“我们这次出来遭遇这种难搞的兽群,估计得会城中去休整一些时日了,在这落日森林估计是待不下去了。”朗尔思泰说道。
王铭听到这个眼前一亮:“正好我也要去城中,不如就一起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啊,那太好了。”朗尔思泰脸上也露出喜色,这是由衷的开心,因为有着王铭的存在,他们一路上肯定会安全不少,凭借王铭之前展露出来的一手,他绝对不简单。
能够直接将成年的窜天兽凭借肉体撕碎,那么眼前这个貌似比自己还年轻的年轻人,究竟是多么的厉害。
不过,朗尔思泰对于王铭也没有嫉妒,看着王铭,他的眼眸之中,有着一种极度的信心,他相信自己也能成长为这么强。
而且,这是必然的事情。
而王铭之所以要跟他去城中,则是要去寻找更多的信息。
本来,王铭是想直接到玉板岛的,奈何都不知道怎么去,所以,也就只能去城市之中打听消息。
毕竟他那时候已经答应过众人,一定会再回玉板岛,而且,他还要带着小兔子去看一看那个女孩呢。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被海水包围,还能不能出来?”王铭心中念道。
就这样,当几人迈过湖中岛,真正的脚踏了实地之后,虽然心中的安全感都无意中增加了一些,但脚上的步伐却更加的快捷了起来。
待王铭和郎尔思泰几人走后没多久,湖中那如小山般的岛屿竟然慢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起来。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就连小山上那为数不多的树与石头竟然也在跟着慢慢的变小……
渐渐的,当那小山变得只有中国古代战场上士兵打仗时用的盾牌大小时,这座小山,不,此刻应该叫做“盾牌”才对……
没想到这座由小山变化而来的“盾牌”竟然就那么无声的倒立了起来,随后这盾牌竟然还慢慢的长出了头和四肢。
最后就在这“盾牌”的最.上面竟还长出了一个和人类-模一样的头颅来。
这个头颅的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且还未等说话便先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待其再要说话,只听得他的身下水中“哗啦“一响,之后一个几乎与前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龟甲怪人,就那么如一叶扁舟一样的浮出水面,只不过后者看起来比之前者要年轻的多。
后出来的年轻龟甲怪人先是很潇洒的甩了甩头顶绿色毛发上的水珠,便有些夸张的对年老的龟甲怪人道:
“爷爷,你这是做得哪出啊,只不过是几个小毛孩子而已,也犯得着你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救他们?再者说了,只要你老稍一放出点气场来,便足可以将那些妖兽禽畜们赶尽杀绝,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周折,而且还害得我小人家白白的在水里面装了回孙子,而且,我们不是奉命等到王铭送出来就行了吗,怎么还特意将王铭与这几个人凑到一起?”
王铭自然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凭空生出一个湖,一座岛,这些,都是这两只龟所为,不过王铭不知道的是,自己被送过来救了这几个人一命,竟然也是这只龟安排的。
年老龟甲怪人不由抖了抖其身后龟甲上的年幼蹿天兽的血迹,与那支离破碎的尸体残骸,皱了皱很是怪异的两撇眉毛道:
“唉,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呀,你说我这么大岁数,做点好事容易吗?这些兔崽子们,都是和你一样的不孝,都是拿老人不当老人哪!”
年轻龟甲怪人似乎被“爷爷”说到了痛处。
于是,颇为乖巧的在水中直接滑到了年老龟甲怪人的身后。
待其就要扬起湖中的水来为年老的龟甲怪人洗去其背上的年幼蹿天兽的污血及残骸之时。
可他的举动却很是明显的将年老龟甲怪人吓了一大跳,进而身体很是灵活的一扭便直接转过身来,向着年轻龟甲怪人吹胡子瞪眼睛的大叫道:
“你个小龟孙子,你想害死我呀!这湖里的水能用来洗这些东西吗?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这里面的水,每一滴都是仙儿公主的心血所在,怎么能用它来清洗这些凡间的污秽,你啊,真是太糊涂了,很多事情都忘了是吧!”
也许是年老龟甲怪人的反常举动真的吓到了年轻龟甲怪人,也许是年轻龟甲怪人真的知道错了。
只见他此时就如同是一个明知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很没有底气的向年老龟甲怪人求饶道:
“爷爷,龟孙子知道错了,你老别生气了,龟孙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年轻龟甲怪人尽管说了一大通好话,但年老龟甲怪人显然就是不领情。
并且为了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年老龟甲怪人忙在背后变出了一个大大的黑洞。
将那些所谓的兽血,兽骨等污物皆投入了这个看似无底的黑洞中。
然后,又将背后认真的平整了一番,待一切像似被平整过的土地,再也看不出原先的肮脏、污秽之后。
年老龟甲怪人方才大大的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刚才的一顿折腾真的把他累着了一般。
而此时年轻龟甲怪人也已自动停止了那毫无意义的赔礼道歉。
随后,便如一个孝子贤孙般的滑到年老龟甲怪人的身后,为其轻轻的捶背,捏起肩膀来……
这一次年老的龟甲怪人并没有拒绝,只是不断的唉声叹气。
就真的如一一个暮秋之年的老者,除了能对自己的不肖子孙唉声叹气之外便再无他法了。
年轻的龟甲怪人似乎也知道不能再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斤斤计较,于是他颇有些严肃的对年老龟甲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