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郎尔思泰正在想得入神,不知何时狼人国的国王老狼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
此时的他看着郎尔思泰的眼神竟然是那样的慈祥,这在以往的郎尔思泰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这是一种只有真正慈爱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时才会有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郎尔思泰眼前看到的只有自己的父亲,而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狼人国国王……
这种眼神一时竟然让郎尔思泰真正的迷失了自我,或者说是找到了自我。
待他不知何时真正的回正的回到了现实中时立即便整个身子一震,同时立马跪伏于地并高声叫道:
“儿臣郎尔思泰参见国主大人,失礼之处还请国主大人见谅!
高高在上的老狼君主,此时竟然真正的化身为了最慈爱的父亲,或者是真正的进入到了父亲的角色中去。
只见他伸出一双布满风霜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郎尔思泰那白白而又根根直立的头发,用那种父亲所特有的声色道:
“思泰,目前你已经是下一任的国主了,所以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咱们还是以父子的身份相处才是。”
“父王……”
郎尔思泰依旧直直的跪在地上,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头已经扑到了老郎君主的身上,眼中的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住的向外流淌着,仿佛沉积了二十多年的泪水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流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最了解郎尔思泰的当然便是老郎君主。
别忘了他当初能够当上狼人国的国王,也是走了和郎尔思泰如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路。
再加上知子莫若父,的确老郎君主便是这世上最知郎尔思泰的那个人。
老郎君主此时眼中满是慈爱,一双只有做为父亲才会有的大手更是不住的抚摸着郎尔思泰那健壮的脊背。
此时,虽然父子二人都没有言语,但那浓的化不开的父子情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滋润着他父子二人身心的每一处。
不要说是郎尔思泰,就连老郎君主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父子二人是何时有过如此的最真情流露。
如果说除了这次就再也没有过,相信父子二人对此都不会有任何疑义。
“孩子,事情发展到今天,父王知道你对某些事情产生了怀疑,这没什么,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可以有,因为你现在相对来说还是自由的。但以后当你坐上了父王的位置之后,你就绝对不能再有,并且哪怕是一点这方面的思想都不要有。你知道吗?”
面对老郎君主的谆谆教诲,现在的郎尔思泰也唯有流泪点头的份!
夜晚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短暂的,正所谓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
但夜晚同样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绝对漫长的,比如初失了能量的整个神墟大陆上的人们。
面对着神墟大陆未知的明天和随时都有可能会到来的世界末日,他们又是如何能够睡得安稳。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狼人国的国王老郎君主与下任国主继承人郎尔思泰。
当然他们的无心睡眠与失去能量并没有太多的关联,毕竟这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由他们一手主导,并在他们的眼前发生,因此他们的所思所想实乃是另有他情。
如果说谁是今晚神墟大陆最风流快活,最没心没肺,甚至高兴到昏了头,找不着北的人,那一定是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王铭莫属了。
此时的王铭别提有多得意了,在他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到处都围着一群群如拇指般大小的神仆族人。
这些人在族长风远的带领下,正浩浩荡荡的围着王铭这个庞然大物向着神山的方向进发。
王铭跟着风远一起前往神仆族,他也想要弄明白,这个神的称号,到底有什么作用。
在他的挂锁处,接引神依旧是毫无动静,所以王铭就只能自己去探索了。
二者的写照就犹如群蚂蚁在瞻仰着一只公鸡般大小的蚁后一样的可笑。
神仆族人做为神留在神墟大陆唯一名誉上的仆人,他们有着项完全区别于其他神墟大陆种族的神通,那就是飞行。
尽管他们的翅膀很小,很柔弱,飞的也不是很高。
但这毕竟是目前神墟大陆中所知人类中所独有的,因此还是很让其他的神墟大陆种族所妒嫉和羡慕。
做为神使,王铭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神仆族人的最高礼仪,那就是可以享坐神仆族一百零八人共抬的花形飞轿。
风灵作为神使王铭名正言顺的宠物,自然也是时时不离其左右。
在热心周到的服侍王铭的同时,风灵还在充当着王铭此行的向导工作,为他讲解着王铭想知道的近乎神仆族与神墟大陆的一切。
神仆族中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甚至是比花还要美的多。
不但神仆族的女人美,就是男子也是有着一种别样的美。
同时,整个神仆族更是与花有着不解之缘。
可以说整个神仆族自古以来便是以花为生,伴花而存。
如果说神仆族是整个神墟大陆花的使者与守护神,那可是一点也不为过。
因此,神仆族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其他的几乎切活动中,处处都展现着花的美丽与高雅。
就拿这王铭所乘坐的一百零八人神仆族飞轿来说,抬轿子的这一百零八个神仆族人可不只是随便的只是抬着轿子而已。
而是按照一定的方位,一定的步伐,定的姿态与颜表精心设计而成。
这致使无论这轿子抬向任何方位,任何地方,其都如一一朵世间最美,最大的花朵般高贵,完美,甚至较之真花还要美上数倍。
这神仆族人女子本就生得几乎各个冰清玉洁,貌美如花。
再加上她们那一对薄如蝉翼的翅膀,整个人就如同是一个特大号的蝴蝶美人,美丽、动人一一
如此完美的可人,再配上如此完美的步履,再加上如此完美的设计,真是不是鲜花,却胜似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