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只见这间屋子里处处都是流光溢彩且又充盈着如云似雾般的能量,及那就像似由一整块极品能量石所雕刻成的墙壁房间。
最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个能量石屋的正中偏东方,竟然还有一个如温泉般的水池。
可这水池中所装着的却不是水,而是一池由那神奇能量所凝聚而成的能量。
更为难得的是是这池中的能量水竟然始终都是如沸水一样的不停向上翻滚,向四周飘洒,但它却似乎永远也溢不到池子的外面去。
更令王铭难以置信的是,此时就在这个能量池之中,竟然还躺着一个浑身如”白虫子”一样的白胖子。
这个“白胖子“的身高也就和此时的王铭不相上下,但他的吨位却足可以装下王铭两个有余。
更让王铭的两个眼球都要掉在了地上的是,这个“白胖子竟然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池中,脑袋伸向池外,如外,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在一小滴一小滴的在向外吐着“口水”。
而那“口水”就如同是三月里的小雨。
而下面接着这”雨滴”的竟如石块般的大小,而下面接然是一枚高贵的不能再高贵,神奇的不能再神奇的神石杯。
同时,就在这个水池西边的地上,竟摆着无数和这用来接“口水”的神石杯一样的封闭神石杯--
看到这里,王铭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肠蠕动如排山倒立时一阵异常剧烈的胃助精股如海般的在王铭的腹内搅动,同时一决堤般的洪水也由他的腹内向口鼻蹿来。
王铭干呕了好几下,甚至把整个脸面都憋得通红却也没有吐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王铭整个人都被呕吐和憋气弄得万分难受之时,一个不大的娃娃声却突然间在他的耳边响起道:
“神使大人好,蜜奴参见神使大人。
闻听此言王铭差点惊得没有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憋死。
“白胖子”时便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虽然他在见了这个号称是欢但有号称是蜜奴的心里准备并不等于就能接受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好在王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只见他瞬间便摆正了自己的身子,同时轻咳了一声以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待王铭抬眼再去看“白胖子“之时,竟然又差点没有一时忍不住笑背过气去。
只见此时这个“白胖子“蜜奴,竟也学着像其他神仆族人一样去行什么“一”字型大礼。
在是太胖了,那只是可惜这蜜奴实在推白白的身子就像似由一堆白白的脂肪堆积而成。
甚至王铭都很难能一眼分辩出其哪部分为胳膊,哪部分为腿,尤其是其胳膊、腿间的关节,更就是仔细看也看不
更为难得的是这蜜奴虽是一丝不挂,但你却绝对看不出其作为人所共有的隐私部位在哪。
王铭最终还是把那极其刺激人心灵的笑放在了心底,并且在心里偷偷说道:
“就你那样,竟然还学人家神仆族行什么‘一'字大礼?”
王铭心中虽是如此想,但表面上却现出一副如正牌神使般的嘴脸道:
“蜜奴免礼--”
那蜜奴竟然也是格外听话,也就借坡下驴般的向下躬起了身子。
看得出这蜜奴是想要向王铭改而行九十度角躬身大礼,但无奈他的整个腰身就如同是一个上下等粗的水桶,实在是看不出其腰在何处,因而这礼也就自然是再次泡汤了。
虽然如此,但这蜜奴还是尽量把整个身子行成了一个低于四十五度角的形式,显然这明显已是他的极限了。
王铭原本对这些繁文缛节就没有好感,所以对这蜜奴究竟是行的什么礼也就不是很在意。
相反,王铭却还对之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更多的是怜悯。
于是王铭又继续和蔼可亲的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是神使?”
蜜奴依然毕恭毕敬的在那里行着礼道:
“小人乃是蜜奴,是专门为神蜜而生。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神使大人的身份,是因为能够到达这里的除了神仆族的现任族长之外,便只有神使大人与神了。而神使大人既然不是神仆族的族长,那么便只能是神使大人了。”
王铭点了点头,心想这蜜奴倒还算是聪明,只是这蜜奴究竟是何来历?
接下来蜜奴的解释不由得让王铭大吃一惊。
因为这蜜奴可并不是来自于什么其他稀奇古怪的种族,而恰恰是来自于神仆族。
虽然王铭自见这蜜奴时起便有此猜想,可谜底一旦真正的揭开还是打了王铭个措手不及。
不是吗?
这蜜奴与整个神仆族,无论是外貌还是其他简直都是相差的太过悬殊。
二者之间除都会酿蜜”这个共性外,便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共同特征。
就连能够代表神仆族最高象征和意义的翅膀,这同为神仆族的蜜奴竟然都没有。
而且王铭也从这蜜奴的口中得知,他不但不是-个未成年人,相反却已经是一个年满四百岁的人了。
虽然神仆族普遍都高寿,能够活到千年以上的人也是偶尔有之,但四百岁高龄在神仆族人中也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中老年人了。
更何况王铭也是亲自从蜜奴的口中得知,蜜奴自古以来便是没有翅膀的。
当一个蜜奴无法再继续酿造神蜜后,神仆族便会在全族中寻找出另一个拥有全蜜体质的神仆族婴儿,并直接将其丢入到这神池中。
当这个婴儿在神池中浸泡到一定的天数之后,便会自然的“酿造”出神蜜来。
新来的婴儿在没有成为新的蜜奴之前,一切的教导和辅助工作都是由原先的老蜜奴来做。
而当这婴儿在正式成为新的蜜奴之后,这老蜜奴便会自然而然的退出历史舞台,而且还是退出的异常彻底的那种
至于老蜜奴要如何退出历史舞台,王铭并没有多问,因为他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将会是极其残忍与极不人道
事情发展到这里,王铭立时便对几乎一切事都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