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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这话明显意有所指,晋元帝听出来了,谢昱和魏铭也听出来了,大老爷自然没有听不出来的道理。

他心下不由有些着急,生怕晋元帝会信了这话似的,赶忙道:“圣上,臣今日所说所为都是为了我大晋能江山永固,绝无二心啊,臣真的亲眼看见过镇国公沈淮源和赫连铮做交易!”

大老爷这话一出,空气再次静默了两秒,屋子里三双眼睛齐刷刷地又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镇国公因为心痛震惊,甚至顾不得尊卑礼数,抢在晋元帝开口之前红着眼直接发问:“沈大人说我和赫连铮做了交易,我们是何时何地如何做的,你可有证据?”

证据大老爷当然没有,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无中生有,只不过因为心虚,他并没有回答镇国公的问题,而是直接看向了晋元帝,仿佛在他看来,只有晋元帝有资格让他开口似的。

晋元帝见状,闪过了些什么,但很快又被他敛去,转而把玩起手中的茶杯盖子来。

“是啊,沈爱卿,你如此说,可是手头有什么证据?若是你拿不出证据就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别说镇国公不肯罢休,就是朕也要好好说说你了。”晋元帝慢悠悠道。

晋元帝这话的措辞就极意思,摆明就是已经在心里给镇国公定好罪了。

在场没有一个蠢人,大家都听懂了,大老爷也不例外。

许是自觉从晋元帝的“表态”中受到了鼓舞,大老爷再开口时明显有底气了许多,只听他道:“在镇国公回京的那天晚上,臣曾亲眼看见赫连铮从他的书房离开,由此可见这二人怕是早有交易。”

“还有就是前几日家母和内侄镇国公世子被齐人掳走的事情,齐人的作风圣上您也是知道的,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可家母和内侄却不过一夜就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此事难道不蹊跷吗?所以臣斗胆猜测,镇国公是拿布防图换回了家母和内侄。”

关于孟老夫人和沈清远被齐人掳走的事,虽然坊间多有传闻,但因为镇国公府的人从来没有公开发言表态,晋元帝也没有仔细问过就禁了镇国公的足,所以这个传言也就仅限于传言而已,没人能证明其真实性。

而今大老爷这么说,倒是无形中坐实了坊间的传言,让镇国公百口莫辩了。

晋元帝闻言眉梢微挑,心下不禁有些佩服起大老爷的无情来——一个对自家亲兄弟尚且能不顾情面捅刀的人,可想而知他对别人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老实说,这样的人,用一时做刀子是可以的,但要长期留在自己身边当近臣,晋元帝却是万万不敢的,所以他想,此事了结之后,他必然要找个理由将这沈淮志给处理了才行。

此时的大老爷还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份急切,让他在晋元帝面前落下了不好的印象,以至于错失了他想象中的高官厚禄。

不过他就算知道,大概也只会淡淡的可惜一下便作罢吧,毕竟在大老爷心中,齐国的内阁才是他最终最好的归宿……

大殿中一时静悄悄的,晋元帝没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轻易搭腔,气氛一时静默得让人心慌。

而晋元帝在垂眸思索了将久之后,终于再度抬头,望向了镇国公的方向,模样瞧着喜怒难辨:“沈淮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到了这个时候,镇国公其实并不想说什么了,可转念想想,又颇有些不甘,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出言道:“布防图的事臣无从解释,只能对天发誓臣真的没有做过,至于臣母和臣子被齐人掳走又放回这件事……”

镇国公说着顿了顿,下意识转头看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一直保持缄默的安平王谢昱,张了张嘴,仿佛无限纠结,但还是道:“臣母和臣子并不是臣和赫连铮做了交易换回来的,他们是安平王府的宁郡王救回来的,关于这一点,圣上若是不信,可以问一问安平王。”

安平王无端被cue,抬头时表情还有些发懵,但因为他早猜到自己会被镇国公点出来了,所以倒也没懵多久,很快便回过神来。

恰好他回神之后就看见了晋元帝投来的询问视线,安平王遂上前一步,拱手回道:“启禀圣上,镇国公的话臣确实可以作证,镇国公府老夫人和镇国公世子,确实是舍弟派人从齐人营帐里救回来的。”

谢昱话落之后,殿中又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晋元帝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阴沉,也不知是不是不太满意这样一个答案。

可谢昱才不管他满不满意呢,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这年头难不成实话还不能说了?

再者说了,就算他不说实话,顺着晋元帝的意思将镇国公府踩进尘埃里,晋元帝难道就会因此对他安平王府青眼有加了?

根本不可能,而且说不得他这么做了之后,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他安平王府。

说到底,帮镇国公府也是帮他自己,再不济他也能得到镇国公的感激,这波实话说得不亏。

然而心里是这么想着,面对帝王那如有实质的谴责目光,谢昱到底不愿和他正面交锋,遂全城埋着头,没有看晋元帝一眼。

谢昱不看晋元帝,晋元帝自然没有办法再用眼神给他威压,逼着他改口,心里未免有些恼,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遇到这种情况,正常操作应该是晋元帝吩咐人再将谢知晏给叫来问话,但由于晋元帝对谢知晏的感情比较复杂,所以一直以来他其实都不是特别愿意面对这个实际身上流着他的血的儿子。

晋元帝有些纠结,那句“传宁郡王入宫”的话更是迟迟说不出口。

当然他也不想说出口。

虽然晋元帝不太喜欢谢知晏这个可以称之为他人生污点的儿子,可他自己的种自己还是了解的,那个小子说话绝计是不可能遂他心意的,要真把他叫了来,恐怕今日镇国公就是有罪也没罪了。

晋元帝不想让事情的发展偏离自己预想的轨道,遂迟迟拿不定主意,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最后还是魏铭开口,贴心地解决了他的纠结。

“皇上,臣以为,安平王的证词或许当不得真。”魏铭微不可查地瞥了谢昱一眼后如是说道。

这话对晋元帝来说无异于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他听完也不纠结为难了,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哦?魏卿此话怎讲?”晋元帝难得和颜悦色地问道,对待魏铭的态度简直可谓如沐春风,就连魏铭都有些不适应了。

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强迫自己将精神集中到正事儿上,这才接着道:“据臣所知,齐人闯入密山镇的那一晚,镇国公府三老爷曾奉镇国公之命出城找过安平王,虽然臣并不知道他们具体都商议了些什么,但此举不难看出,镇国公府与安平王府私交甚笃。”

“既是有私交,又曾在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商议过事情,那他们这相互之间的证词,恐怕就有些不可信了,且……”

魏铭说着又瞥了眼谢昱,欲言又止,神情瞧着颇有些古怪。

在场众人都不是瞎子,魏铭如此明显的异样,他们自然没有办法忽略,只不过他们每个人见了这异样之后,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就是了。

对于大老爷而言,他的想法就两个字——看戏;而镇国公和谢昱的反应则是心下一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至于晋元帝,他则是兴奋和满意。

他甚至忍不住想,这魏铭才是真正令人省心的好臣子啊,瞧他今日,真是句句话都说到了自己想要的点上,这是多么有洞察力,多么为君分忧的好下臣啊!

要不是这会儿时机不对,晋元帝都想夸魏铭两句了。

怀揣着满意的心情,晋元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魏卿说得不无道理,镇国公,你还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无罪吗?”

这话就是否决了镇国公之前那些解释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儿上,镇国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晋元帝今日就是铁了心不会放过他了。

一时间,镇国公真是连话都不想说了,垂眸自暴自弃道:“臣的确无法自证,任凭陛下发落。”

见镇国公放弃挣扎,晋元帝心中满意极了,但面上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如此说来,你这是认罪了?镇国公,你太令朕失望了。”

失望吗?

镇国公闻言有些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心道:最该说失望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心里这么想着,镇国公却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等着晋元帝接下来的处置。

他想,晋元帝多半是打算将给予镇国公府的权势收回去,而武将之家,最大的权势莫过于兵权,但镇国公府的兵权,他早在大军还朝那日就还了,所以他这会儿还想要些什么呢?

要他沈淮源的命?还是要他满门的脑袋?

若是只要他的命也就罢了,可若晋元帝打的是他满门的主意,他一会儿少不得要采取一些必要措施了,譬如……挟天子以令诸侯。

镇国公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因为什么结局都想到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暗暗蓄力,打算在晋元帝话落之后采取某些行动,就在这时,魏铭又说话了。

“陛下,还有一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铭在说这话时,目光又隐晦地往谢昱那边扫了扫。

谢昱注意到了魏铭的目光,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动,总觉得这人今日的反应有些奇怪。

但因为魏铭的话并没有说完,谢昱并不确定他到底打着怎样的算盘,便只能按捺着自己的心情,静静地等待后续。

而晋元帝呢,他原本还觉得魏铭挺有眼力劲儿的,今日的所作所为也甚合他心意,可偏偏就在他打算给沈淮源定罪的时候,这位被他认为合他心意的臣子再度开口了,恰恰好打断了他刚要出口的一锤定音。

晋元帝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可这种时候,他又不能让魏铭闭嘴,否则就显得他这个做帝王的太没有容人之量了。

强忍着满腹的不爽,晋元帝沉声道:“魏卿有话,但说无妨。”

得了晋元帝的应允,魏铭不再扭捏,直接道:“关于今夜齐军偷袭一事,臣心中有颇多疑虑想要请教一下安平王。”

按说魏铭要问谢昱问题,直接问就好了,可他偏要拐个弯对晋元帝说出来,很明显就是打算通过晋元帝给谢昱施压来着。

搞得这么麻烦,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谢昱心里刚这么想着,就听见晋元帝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魏卿此言,可是发觉了什么不妥?”

魏铭倒也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他只是觉得,如果镇国公能给赫连铮京都布防图,那么安平王又为何不能故意放了齐军入京呢?

毕竟驻守密山镇的将领就只有他安平王一人,在密山镇,安平王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他若真有心给齐军大开方便之门,谁也没办法发现不是吗?

再者说了,安平王府的军队向来实力不弱,他们镇守了密山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别说是别国的军队入侵了,就是那些边境的他国百姓,也没有能悄悄越过边界来晋国作威作福的。

可偏偏今夜,在安平王和镇国公府三老爷见过面之后,齐军就悄无声息地就潜入了京都,还烧掉了他们三座粮仓和两座兵器库,这未免也太不寻常了些吧?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魏铭深深怀疑,是不是安平王也和那些齐人达成了某种交易。

然而这些终究只是一些没有证据的猜测,魏铭哪怕身为京畿位的统领,也不好空口无凭地就污蔑安平王这个朝中唯一的异姓王,所以他不得不借晋元帝的势来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这般想着,魏铭聪明的没急着表露心思,而是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回道:“臣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从密山镇进入京都的路只有一条,而这条入京的命脉向来由安平王把守着,按理说不管有什么人自此经过,安平王都应该第一时间发现才是,怎么这次齐军的人马都已经开始在京中兴风作浪了,而安平王却没有发现丝毫端倪呢?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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