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然猛的发现,本来以为会很空闲悠哉的收尾工程,竟然会变的各种忙碌。
本来想好要趁着留在日本的时间,多出去玩玩。
这次离开日本后,都不知道以后再次来日本玩是何时。
就算来日本,拿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绝对不会玩的这么尽兴。
特别是这次他们在日本真的是压榨的差不多,都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缓和过来。
就冲着这份狠劲,真担心他会成为不受欢迎之人,也许不会再给他签发签证。
基于种种考虑,赵光然当然是想彻底的放肆的好好玩个开心。
想法是好的,可是架不住赵旭然经常找他。
虽然每次通话时间不长,就问一个或者两个问题,可是架不住一个晚上要来好几通这样的电话。
不是没有想过不接,但是后果真的不是他能够承受,大哥会很有爱心的问他昨天去哪里,然后各种和他要注意养生方面的话题。
戴立民看着生不如死的赵光然挂上电话,心里那是一个乐呵,真的从来没有见赵光然这么狼狈过。
“你哥打电话来干嘛。”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积极的打电话,难道最近比较紧张吗?
“我哥他最近对金融市场是特别的上心,觉得以前会的那些有点不够看。”赵光然真的很是无奈。
“明明他已经做的不错,竟然还想着要各种提高,你说,唉。”赵光然真的无语。
你说一个立志要管理公司把家族产业壮大的男人,竟然要进入金融市场,想着要在金融市场上大开杀戒。
这让他这个学金融的弟弟可咋混,如果不是知道大哥对他的工作是各种的满意,真的以为是对他不满,用这招在鞭策他。
不过自家大哥这么做,难道就不是鞭策吗?
戴立民惊呆了,“你哥这是打算『逼』死多少人啊。”
“我哥知道的话,一定会给我目标。”天啊地啊,他真的好不容易想着要努力一把要振作一把,没有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座大山。
戴立民想哭,赵光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压力更大。”
“我哥是那种要么不想做,要做就必须要做好的人。”
“我一个学这个专业的如果没有我哥做的好,咋办。”赵光然都能想到接下来他拿苦『逼』的生活。
龚嘉明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来,就看到赵光然竟然和戴立民抱在一起痛哭。
这是啥情况?怎么他们竟然抱在一起哭,难道他们?
天啊,龚嘉明真的是惊呆了,深深的觉得他此刻真的不该出现,万一赵光然要把他灭口咋办。
而且他也总算懂为何赵光然和戴立民认识没有多久,却和这小子关系这么好的原因,那就是他们有这样的特殊关系。
“呀,龚嘉明,把你拿龌蹉的思想从你的脑子里赶走。”赵光然感受到一道目光盯着他看。
抬头一看就注意到这么一幕,可把他给气的。
“我知道我知道。”看赵光然竟然急成这样,如果没有问题那才是有问题。
龚嘉明心里是再次肯定他眼睛看到的绝对没有错,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回房间。
在这时候他绝对要听话,不然万一给灭口咋办。
看着龚嘉明老实的退回他房里,赵光然不悦的一把推开戴立民,“都是你。”
“我咋的了。”戴立民表示他也是很无辜好吧。
要知道他可是喜欢女人,从来不喜欢同『性』,没有想到竟然会让龚嘉明这么认为。
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可以让龚嘉明知道我们喜欢的是异『性』。”
想要证明自己喜欢的是异『性』,证明办法真的是各种容易。
赵光然冷哼了下,这是想显摆他聪明吗?“好了,睡觉。”
“接下来几天可不能松懈。”虽然大部分的钱已经转走,不过留下来的钱也是挺可观的,如果运作好多话,也能赚一笔钱,也许能够去加州买栋靠海边的度假别墅。
到时候全家去海边渡假也好,出租也好,都是不错的选择。
赵光然他们是自认想的打消龚嘉明脑子里对他们俩关系认知的办法真的很是容易。
为此那是真的各种身体力行,各种的在龚嘉明面前和异『性』秀恩爱。
可是他们这么急切的行为落在龚嘉明的眼泪是各种的奇怪,越发的觉得他们有问题。
龚嘉明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和龚瑞妮说,这事他是可以瞒着,可是万一某天给暴『露』出去,他不就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怎么了?”赵旭然端着一碗水饺走进卧室,就看到龚瑞妮惊呆的表情,觉得很是奇怪。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电话。”看来应该改是刚才的那通电话有问题。
龚瑞妮嗯了一声,“是的,是龚嘉明来的电话,他说。。”
龚瑞妮刚想开口,扫到赵旭然手上的碗后,示意他先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有必要吗?”赵旭然是觉得媳『妇』这么做有点大惊小怪,不过还是听话的把碗放好,万一马上要说个惊恐的消息咋办。
“啥,你说啥,你说光然竟然喜欢同『性』?”赵旭然惊呆,没有想到龚瑞妮这么严肃的表情竟然会说出这么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光然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而且是和戴立民有一腿?”
“你说他们两个一起出去勾搭妹子,我信,这个我真的没有办法信。”
龚瑞妮双手一摊,她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是嘉明观察了许久。”
“他们的关系不错,然后每次说的那是一个开心,然后看到嘉明出现,就会闭嘴不说。”
龚瑞妮是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高,不过不是有些同志本来也是花花公子,某天猛的发现他竟然喜欢的是同『性』吗?
虽热龚瑞妮觉得依着赵光然爱美女的天『性』,可能『性』不是太高,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要注意,也许现在的赵光然没有这个想法,可是以后难道就没有吗?
赵旭然是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没有亲眼看到的事,他都不愿意去多想。
实在是经历一次,就已经让他各种的心力憔悴。
如果再要经受自己亲弟弟也变成同志这个消息,赵旭然很想爆粗口,饶是心理再是强大的人,也禁不起这么多强大消息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