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越羽试图睁开眼睛,但发现睁不开,大脑猛烈地颤动着,像是有数以百万计的针在里面扭动着,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整个身体都被剧痛所覆盖,甚至每个毛孔都在颤抖着。
刻越羽无法承受这种痛苦,甚至想吼叫,但根本吼不出来,甚至连意识逐渐变得模糊,骨头在碎裂,肉体上分解。
刻越羽深深地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逐渐被摧毁,这种痛苦和恐惧持续扭曲着我的身体,使我深陷于无尽的混沌之中。
而这种苦痛终于停止,一个蓝色的能量光球终于到达他的目的地了,在这个光球周边空间空一块,就好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块一样。
光球散去从中掉下来一个5岁儿童,那是便刻越羽,他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刻越羽虚弱的睁开眼睛,被刺破的阳光照到眼睛,伸出手臂挡了挡阳光,看了周边全是大树,极其陌生。
“我穿越了,会是他吗?不科技没有这么发达,不可能是他,看来是超凡力量让我穿越的。”
刻越羽突然感到自己下体一阵疼痛,睁眼看向面前,发现了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在自己下体拉伸他的命根,另一个则是戳着他的脸。
“放手。”
刚说出去这句话看到这两个一脸疑惑样子,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了自己,怎么变年轻了,行事也跟着变荒唐了,算了,无所谓荒唐就荒唐吧,起码年轻还是比老的好的,然后就伸手把这两个人的手拨开。
那两个小孩说的他不懂的话语,而他的话那两个小孩也同样是听不懂,
转身用手撑起身体,让其站立起来,看着周围,仔细想了想,如果要和别人交流又不懂别人的语言最好的便是图画外加手语,
在地上画了一幅像衣服的图画,又指着指他的衣服再指一指他裸露的身体示意他将衣服脱下给他。
结果那个小男孩不愿意摇了摇头,还顺便说了几口他那里的语言。
刻越羽不禁咬牙切齿,tmd真受不了,别人穿越自带外挂也就算了,连语言都是同宗同源,怎么一轮到他穿越怎么形式立马转变没有所谓的外挂也就罢了,语言还不是同宗同源,他还要亲自去学。
而在此继续和那个男孩交流,经过了20分钟的交流,他终于肯把上衣给自己了。
一披在身上就顿时感到难顶,如果他的身体是成年人还好,可惜他是5岁儿童身体,而这衣服布料又粗糙的跟砂纸一样。
他看了看他对面的男孩,发现他身上没少被这种衣服磨出茧来,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对自己默念道,起码还有件上衣可以穿总好过没有。
刻越羽对那两个小孩示意能不能把他带回他们的家,但那两个小孩似乎不怎么愿意,似乎想玩一会儿,到时候再回去。
刻越羽心想算了,就陪他们玩吧,虽然说自己有足够能力去独自找到村庄什么的,但他语言不通,然后外加他又不知道那里面的居民,是什么习性万一并不是那种淳朴善良的,那他岂不是栽了,万一是个恶人村,然后又不小心因为某些事情冒犯了人家的习俗,然后被砍断手脚的话,也因为语言不通没人听懂因此不能反驳,那这样的话可就太惨了,因此他并不愿意冒这种风险。
想了想,刻越羽便决定跟着这两个小孩,玩够时间后回到他们的家去。
然后刻越羽便跟随这两个小孩,一路玩到出森林,然后路过一个小河,首先男孩自告奋勇,丝毫不在意衣服被水浸湿一个跳水跳进河中,这个河并不深且清澈见底,也就到胸口部位,随后那个女孩也不甘示弱,也跳进那河里面。
对于刻越羽来说这并非是什么让人丢失脸面的事情,他并不在意这些,能够避免如此大的风险,玩玩水而已算不了什么。
虽然说男孩女孩长得并不算可爱或者漂亮,甚至肤色有时发黄发黑,这是常年在太阳的照射下而衍射出的一种痕迹,但对于久居政客圈的他,是一种纯纯的享受,虽然不够好,但依然还是有观赏性的。
说罢刻越羽便也跳进水里面玩,河水很清凉,底下的淤泥只需一脚便可让水变得浑浊,小河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透明的玻璃带着微微荡漾的波纹。但底下并非全是鹅卵石,而是淤泥,这并非是比较大的河,而是宽三四米的一条小河,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在水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仰望远处,可以看到河水中游弋的鱼虾,脚下的淤泥如果往深点刨还能挖出螺,那些鱼虾它们在清澈的水里自由地畅游,那个男孩想伸手抓住某只小鱼,但却被水的动静吓跑,飞快游去。
一缕微风吹过,树叶会轻轻摇晃,落在水面上的树叶也会随之漂浮。小河中的水草和沙石都清晰可见,水面上也浮着一些水藻,还有一些莫名的植物,仿佛可以看到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这条小河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仿佛可以洗涤掉内心的烦躁和不安,这种快乐是没有掺杂任何杂质且纯粹的快乐。
但时间总是会流逝,那两个小孩便觉得玩够了,便想回家去,从小河上爬的起来爬到对岸,对刻越羽招了招手示意一起回去,刻越羽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走在山路间小道上湿润的衣服被太阳的照射下逐渐变得干燥,只是头发因为水分被太阳直接晒干,显得有些块状。
刻越羽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于是便拦下他们,蹲在地下手舞足蹈,跟他们表示现在暂时不要把他是穿越过来的人这个事情说出去,后续刻越羽一手大棒,一手枣子,那两个小孩纷纷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说。
刻越羽便放下心来,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的原住民对于穿越过来的人是如何表态的,态度如何?要是因为记性差,忘了吩咐这些东西,导致自己陷入危险的局面的话,那可以说是死不足惜。
太阳开始逐渐落下,而黄昏也开始升起,走着走着逐渐看见了村庄,这个村庄并没有刻越羽想的这么好,即使他的想象中已经有够差的,但没想到现实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差,不过想了想毕竟这是一个类古代的世界,如果不是高层以上的话,底层基本没什么起色,倒也正常。
田野上,一片绿油油的稻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田野的另一侧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着,沿岸生长着各种野花野草,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溪水中还有一些小鱼在游动,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渔民在河边垂钓。
这个村庄虽然穷困,但是却非常热闹,人们在路上走来走去,彼此打招呼,问候着对方的家人和近况。
当然也有些村民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似乎对新奇事物感到好奇,毕竟刻越羽并不是他们村的人,而他们对于村里来了一个新人,感到有些好奇是正常的。
有些人手里拿着锄头或者镰刀,衣服被汗浸湿,脸庞还流着汗,坐在那休息,还有一些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聊着天,看着孩子玩耍。
而在那两个小孩回到家前他们分开了,他们并非是兄妹,只是结伴出来玩耍的玩伴而已,因此分开各回各家。
刻越羽选择跟那个男孩回去,因为他自觉选这个回去,应该对他比较有利一些。
终于回到男孩的家了,屋子看起来非常陈旧,似乎已经经历了无数个季节的风吹雨打。它的外墙是由泥土和木头混合而成,已经被时间和自然的力量侵蚀得不成样子。墙面上的泥土已经干裂,墙上的这个泥土是黄泥,露出了木头的纹理,而木头则被风吹雨打,变得粗糙不平。
屋子的门窗也是同样的情况,门板底下已经烂了一块,而那个木窗也同样如此,甚至还长了蘑菇,屋子的屋顶也是同样的状况,木头已经腐烂,瓦片也已经掉落,露出了屋顶下的木梁。
屋子内部很干净,似乎有人清理过,有种黑的发亮的感觉,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屋子里的家具,木头已经变得发黑,表面上布满了裂痕和凹陷。
而房子里面的女主人正在做饭,烟味不断弥漫出来,拿张长凳靠在墙上坐的,好像是他们的父亲,刻越羽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他是个庄稼汉满脸胡碴,而那个男孩进去对着男人喊了几声,又对着他的母亲喊了几声。
然后那个男人从凳子上离开来到,刻越羽面前,就这么直直站在他面前,眼神盯着他面容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刻越羽有点担心,并不知道他的性格如何,如果是那种喜欢把自己妻儿当沙袋打的,他又要吃苦果了。
那个男孩在他父亲面前手足舞蹈的说明,然后男人吗?面容终于舒缓一些,不再绷紧,随着男孩继续诉说,然后变得和善起来,男人说了几声,然后发现刻越羽,听不懂,然后似乎想到了他的儿子,刚刚跟他说了是外来人,所以不会这里的语言。
而女主人也刚好把那些做饭做好,喊他们过来吃饭,男人便把他拉过来一起吃饭,饭菜并不是很丰盛,而且光很暗淡,一锅野菜以及上面浮的一点油,刻越羽尝了尝,很清淡,没有味道,而且难以下咽,于是便草草的吃完。
然后刻越羽对那个男孩比划着问附近有没有洗澡的地方,他比划着说没有,平时都是去河边洗的。
刻越羽。心中说道,算了,不洗了黏糊糊就黏糊吧,就这样睡吧,条件不行是这样的。
然后便跟那个男孩去到他所睡的地方去睡,那个房间墙皮剥落,四处都有到稻草而且时不时有风吹过来,入目之下便是一个草席,且放在地上然后再盖着一个看起来很硬的毯子,男孩钻进去,似乎很习惯,但刻越羽忍不住吐槽,有没有搞错?别的穿越者穿越过来还有一个正常点的房子正常睡,还有个女仆伺候,我就要睡这个看起来漏风漏水的房子,而且还要睡到地上,地上还是冷的,毯子还是硬的,而且还不是被子,虽然说旁边有稻草,防止被冻死,但终究让他感觉这简直就是差别对待。
算了,就这样吧,睡了不管了,刻越羽也钻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