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尚国,其国的国主,正在对他面前的那个少年进行无边的拷问,所得到的信息也是无比重要的。
因为这个少年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为了得到来自其他世界的信息,它可以采用非常人手段对其严刑拷打。
少年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行刑台上,正被那个行刑师一刀一刀的片肉,似乎每一刀都极其精准,让其痛苦不堪。
少年在哀嚎,在痛哭他身上无比强烈的剧痛在阵阵袭来,血留在这个行刑台上,但是男人并不在意,因为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了,只是吩咐了一下,他的手下别把这个少年弄死了。
然后便从这个地下室中出来了,从昏暗的地下室中出来,感受到阳光的照射,他不仅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又缓慢的吐出来。
“另一个世界真有趣,但是难办的是,我的实力并没有这么强,而且他也不具备能让我穿越到他那个所在世界的能力,看来还是要多抓几个。”
男人来到他的宫殿,招手让他的手下过来,准备吩咐让他继续寻找这种从其他世界而来的人将其抓过来,重重有赏。
而早有感应的卜算师,梅伤感受到自己的一丝机会突然间减少了一些,他有些不相信,他什么都没有做,机会竟然会减少了。
“怎么会减少让我来看一看,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算到了这个世界所来的那些人是来历练的,但是那些人并不重要,甚至不关键,而真正重要的只有一个人。
而那个重要无比的人便是他们能前往另一个世界的必经之途,但是让他匪夷所思的是,他算到这个人,即使死了,机会就没了,即使是抓到他了,机会也没了,即使他记忆被删改了,或者说某种方法囚禁了,他机会也没了。
所谓这个人跟刺猬没什么区别,而且还得让他自己公布,他都无法想象这种人怎么会存在。
而这个人的踪迹他又不完全算得到,即使他和他的老友任达一起算,也未必能算得出。
因为这个关键无比人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便屏蔽掉了天机,即使他想撕裂天机去查看,但由于实力不够也只能作罢。
这让他非常郁闷,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更何况机率似乎越来越少了,似乎是因为屏蔽天机的原因导致,即使他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能发现他面前的人是那个重要无比的人。
而那个关键无比的人又和来到世界的那一批人混在一起,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他所需要的那个关键人物。
而现在让他忍无可忍的则是,这个世界竟然有人想要对那些来到这个世界历练的人动手,他们绝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存在,更何况他们还将寿命那些一一斩掉了。
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无所畏惧,在一年之内他们绝对能将战力提至顶峰,到时候真正的乱战将要开启了。
梅伤他怒了,他绝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希望,即使这个人实力强劲,但是他们两个宗师级别的高手没道理打不过他们,而那些大宗师实力的王者们他们不会管这种事的。
任达用手停在了梅伤面前,示意他停一停,他正在用他的耳朵听,那个让他们本来就不多的希望消逝的人是谁?
“尚国,是尚国的王,他似乎对那些外来者动手了。”
梅伤眼睛上的破洞,留下了无数黄色脓液,他似乎落泪了,黄色的脓液就这样从他脸上流到他红色的衣服上。
他在狂笑,他在疯狂,他的声音突然如同黄钟大吕那般震撼。
“是啊,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吗?顺便给整个世界一个警示。”
任达微眯着双眼,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是啊,也该过去了。”
任达手中拿着一个太极盘,口中念念有词,太极盘弹出无数的符文在他们身上缠绕着,脚下则是出现太极图。
说罢他们便浑身闪射着黑白的光,整个人便开始扭曲起来,就如同一条面条人一样,准备将他们传输到尚国去。
尚王躺在他的王座上,用手撑着脸,听着他面前的臣民们,汇报着他这个国家各种事情,但是他却听了心不在焉,他的心在另一个世界上。
“王,我们汇报完了,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可以散了。”
在他的臣民全部散去后,他依然坐在他的王座上,似乎在思考,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难啊,不知道你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道路在哪。”
在他在不断叹气的时候,一颗柱子后面突然冒出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副绿林好汉的样子,露着半个肩膀,腰上挎着一把刀。
尚王看到这样场景后,不禁感到有些不妙。
“话说凌先生你怎么会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凌先生浑身冒着各种旋风在他身上旋转着,整个人如同在风中一样,露出满口白牙。
“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就是有两个人似乎来到了你国度。”
他突然间皱起了眉头。
“怎么现在到这个城了,看来是高手。”
尚王有些慌张,但是表面依然做足功夫。
“能解决吗?凌先生。”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先天高手,单手震杀之。”
尚王不再如同刚才那样有些慌张了,但是依然有些担心。
“如果是宗师怎么办?”
凌先生他的声音霸道无比,带着一种无可置疑的自信,他也有这个自信,先天之下一刀斩死,先天多几刀罢了,至于宗师打过才知道。
“宗师?宗师哪有这么容易见到,即使是宗师,那也要打上一招才知道谁强谁弱。”
“不是你说你级别比我高,然后我就直接引颈受戮等死就行了,没有这种事的。”
凌先生立地坐下似乎准备调整状态应对应外面的那两个敌人,双目紧闭,浑身气旋不曾间断过,整个人浮在半空中。
梅伤和任达也早已通过他们那个传输盘传送到这个城当中,而在这个城里面的平民,似乎不知道将要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