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越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发现还是有一些地方是有一些发白的,但并非是冷白皮的那种白,而是那种有点微黄的那种。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等他回到守护神那边,他就休养一下,做一下安排,然后再去完成他的目的。
刻越羽双脚的脚后跟碰了碰,鞋子后面的踢马刺响出金属响声的叮当响,非常悦耳动听。
刻越羽全身穿好后他感觉很满意,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精美的牛仔服。
为了更加舒服的穿这套牛仔衣,他特地还用水立方清理一下身体。
导致他的头发还有一些湿润,像是水还没干过的样子。
甚至还有一些水滴顺着它的毛发前端滴在他的眼上或鼻子上。
腰间还有一个激光绳,还有两把枪,激光枪。
他本来是想找找有没有激光左轮的,但发现好像他没有买,因为他当时觉得左轮这种东西耍帅的话还行,但他没有这么多钱财。
再买的话就负债有些多了,然后就没买。
这不禁让他有一些失望,虽然说他那两把激光手枪一样可以用,但没有左轮帅呀,想想看,甩一圈后再一枪蹦出,当场射穿敌人的头颅。
这多帅多爽啊!
与此同时三小只他们也都穿好了牛仔衣,他们的兴致也很高,但是没有他高。
刻越羽他们整装前进,刻越羽甚至还放着牛仔小曲。
当然这是通过他所租的那个人工智能所放的,当然是开外放了,而且还是非常大的外放,但又不至于太大。
而在漫漫沙漠中,有一个女人正绑在一根柱子上,他伤痕累累,身上的伤口都被晒得开裂了。
旁边剩下的四根柱子,有一个被晒得半死的男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似乎眼皮被晒到粘起来了。
大概已经快死了吧?
而其他的柱子上则是有几具干尸在那上面,还时不时有乌鸦过来,证明了他们死状非常之痛苦,而且身形扭曲。
女人衣服上露出数个大洞皮肤上满是鞭痕,从衣服上的材质来看,它并非是出自高贵家庭,而是普通人。
但可以说得上是称赞的是,这个女人她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但是脸非常之耐看。
可惜的是他的脸上也有几道边痕,但并不影响它的美丽。
这或许便是残缺美吧!
此刻的他正在太阳灼烧着他的伤口,他低着头试图让状态好一点,避免让太阳晒伤眼睛。
只是身体上的微微颤抖,证明他并不是如此冷静。
他那小麦是且温润如玉的大腿也开始变得粗糙了,大腿上有一些黄色的痕迹,像是树液一样干了,似乎他被侵犯过。
而造成这样后果的那几个人,此刻正在一个屋子里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他们是马匪,当然理所应然他们就该如此作,此刻他们正在小屋内部喝酒取乐。
这个小屋是他们的休息点,小屋外面有一个旗杆,上面有着一些特殊的纹路,旗面也是一堆沙子插上一把刀。
只有懂得他们行内黑话的人才看得懂,这个小屋是他们马匪的休息点。
此刻里面有4个汉子,正端坐于一个桌子面前喝着酒。
有一个汉子拿起了酒壶,将酒液倒进酒杯中,他倒的很小心。
似乎一滴都没有漏下,酒液是一种发橘的颜色,看起来很清澈爽口。
其中一个汉子喝了后,不禁打了个酒嗝。
“爽啊!”酒量的刺激性他不禁吼了出来。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洗劫达水镇,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憋得实在有一些慌。”其中一个汉子说这话的时候,手中莫名的放在他在腰间的弯刀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样子。
也不怪他如此期待事实上沙匪中的一个大统领曾开口说,他准备要洗劫达水镇,到时候各路马匪如果想要钱财女人的话,都可以跟过来一同洗劫。
这不得不让他们也一同掺和进去,因为喜结一个村镇太过诱人了,女人随便挑钱财随便拿,就像是一个大宝库一样。
要知道他们是为了逃避追杀才来沙漠的,但是能来沙漠过好点,那他们当然是选择过好点的。
因此他们定好时间挑好时机,就等大统领出手了,一旦他出手,他们也会跟随过去去那混水摸鱼。
“不急,会的,现在是怎么处理,在门外的那个娘们才是关键,他丈夫竟然敢骗我们。”他们4个人中的老大喝了一口酒,深深的呼了一口酒气,显得很满足,脸都有一些微红。
“那娘们的丈夫可真可恨呢?欠债就不说了,还敢把我们的钱财全给偷走,可惜那娘们也不知道他丈夫在哪。”其中一个汉子的语气是深深的气愤。
他气的实在不行,本来这钱他是打算去挑个青楼的花魁玩一玩的,结果被这娘们的丈夫给偷走了,早之前还欠着他们一笔债,现在人都跑了。
找也找不到,只能拿这个娘们泄愤了,当然不止留下这个娘们,连他的儿子都留下来了。
当然马匪自认为如果是自己的话也会这么做,因为那个狗屎一样的家伙,像杂种一样的家伙,他不止偷了他们的钱财,还偷了他们的一张藏宝图,一张真的藏宝图。
那是一个遗迹,绝对真实,只不过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才能进去。
里面的宝藏非常之惊人,他根据上面的三言两语判定是一位宗师所留。
可惜的是藏宝图消失了,然后他的钱财也被那该死的家伙给卷走了。
当然他们当时气上头,当场将这个男人的儿子当场就直接活剐了,并且将他头砍掉,放到门框上挂着。
而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当场就直接晕了过去,然后醒来就直接到了这里。
然后便是永无止境的折磨了,他们几乎拷打了不知道多少天,但这个女人依然还是老一句话他不知道。
而且还在乞求他们放过他,令人发笑又可怜的女人,可惜的是那群马匪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而门口此时走进了一个男人,他正是第4个马匪。
此刻他暗黄的衣服滴上了水,变得有一些暗淡。
肩膀上升腾着一些热气,似乎刚刚他出去降温了。
腰间有一根绳子以及一把弯刀。
头发上也是挂着水滴,眼神看起来有一些迟钝,但是配上他凶神恶煞的脸,就显得有一些异样的恐怖。
知道的人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甚至当场将孕妇的头砍下来,听着他们的呼喊也不曾动弹过。
他径直走了过来,拿了一块黑布擦了擦脸,便坐下拿着酒壶,倒了点酒水,倒酒杯中一饮而尽。
“你怎么成这样了?你是降温了,哈哈,你怎么不叫我们啊?”其中一个马匪哈哈大笑,椅子被他坐的吱吱吱的响。
马匪低着头,显得有一些沉默。静静的看着酒杯中的酒水。
“我要泄欲,我感觉我硬了。”马匪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去。
他感觉他下面鼓起来了,他要发泄欲望,杀人的欲望,情与爱的欲望。
而现在没有人让他杀,他只能退而其次选择发泄情与爱的欲望。
“别玩死了,你知道的,我们要好好折磨那个女的。”4个人中的老大警告了一下这名马匪,表示不要玩死了。
玩的太过分就不好了,泄欲的话还行,但是玩的太过的话把他弄死的话那么自己那些损失岂不是白损失了。
毕竟他们少了一个折磨对象就不说了,还因此可能找不到那个人的丈夫。
他始终坚信这个女人应该有消息,但他就是不肯说,他总是有一种说法,没有人是应该闭嘴的。
因此他决定了将这个女人折磨到,直到开口说出他丈夫的动向为止。
“你要不要过去,哈哈!”其中一个马匪拿出自己的刀,突然戳了一下其中一个马匪的下体,然后便被另一只手打掉了他的刀。
“你发癫了,你以为我是发情的猴子啊,把你的刀挪开,要不然我翻脸了。”另一个马匪突然因为他的冒犯,显得有一些不高兴。
马匪走出了屋子,外面风沙迷人眼,太阳又当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