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夸张了,他们原以为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那些强者与他们相差的仅仅只不过是经验更丰富的差距或者时间比他们长一点罢了,但没想到差距会大到这样的程度。
数之不尽的八段枪,发出绵绵不断的大爆炸,白光闪的几乎整个世间都看不清,尽速将他们剿灭。
一片狼藉过后,似乎不少冰山都被夷平了,甚至轰出了一个冰深渊数条大峡谷。
而在他转过身后,刻越羽早就带着三小只跑了。
因为实在顶不住了,这个逼家伙他太强了,简直夸张,要是再打下去的话跟受虐没什么区别了。
自己的配置都不够高,经验不够丰富,怎么可能会打得过,这不是纯粹的受虐吗?他可没有这种受虐倾向。
“对不起老大,那个小子很阴险,让他们跑了。”有人捂着腹中的那数道伤口吃痛地开口。
他被激光手枪连射了数枪,并且还被鞭子穿了几个口子。
“算了,我们该走了,正牌追杀部队要是过来的话,恐怕我都要被他们拿下,该离开了。”荣凌华说完后便离开了。
至于那几个小子他就不打算追了,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而且附近还有追杀队,要是还做停留的话,等他被追杀到的话那就麻烦了。
要知道能追到卡斯博纳格峰的先天高手,一般都是极端强大的队伍了,对上那种队伍即使他都没有那种100%的胜算,因此他不打算冒失。
刻越羽则是倒在一个雪地上不断喘息着,三小只也是如此,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丧。
遇见这种对手不跑还打算磨练,别等下把刀都给磨穿了,那个屌毛说的对,确实容易会把刀给磨穿。
这谁能想到啊,仅仅是对了一拳他就被打穿了,差点就将他打到跪地了。
他原本还想磨练一下自己经验呢,不过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还是等他后面计划中的那些战甲那些武器到手了再玩吧,现在的话就算了。
太危险了,那些高手简直经验丰富的要命。
你完全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刻越羽望着天空,寒风呼啸,雪落在他脸上,他感受到了安宁。
当然这份安宁得之不易,现在要马上继续跑路了,毕竟这该死的地方,到处都是那些亡命之徒,到处都是动不动就要开打。
刻越羽继续带着三小只他们继续赶路,只不过依然没有见到主卡斯博纳格峰,依然是数之不尽的冰山。
绵绵不绝,似乎成了一片又一片,像是大地一样的冰山脉。
一眼望过去,他都不曾看到尽头。
这种地方属实难熬。
事实上以他的感知感知到周围数十公里之远有人隐藏着自己的气息在攀爬着。
这个距离很近了,对于他们而言相当于几步而已。
或许几步都不需要仅仅一步就能跨越这个距离。
当然他们越是向前发现那些铜房子越来越少,而那些在他们周围的人也突然间少了一大半。
天气变得更加严寒,重力变得更加恐怖,甚至他们都感到有一些骨骼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一样。
就像是以一个极为不正确的姿势睡在床上,然后又突然起来一样,需要伸一下肩膀疏松一下筋骨。
甚至有一些冰山还被当场平掉了,成了一个平原,这令他不禁感到有一些呵呵。
似乎主峰的身影开始逐渐展露了,似乎就在前方,无数的迷雾,白色的迷雾弥漫着,整个山似乎有些看不透。
那是一个高不见峰顶的巨大山峰,似乎连云朵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如那个高山高大。
“靠,真受不了他妈冻得我精神恍惚,终于他妈看见主峰了,我都不知道翻了多少座山了。”刻越羽用手擦了一下鼻子,不过擦的一手蓝色的液体,不过并不影响,因为他脸上还有很多可以防冻。
刻越羽他们抵御着寒风前行,即便他们累得气喘吁吁,也不曾放弃,因为他们知道目的地快要到了,虽然说还有一个主峰还要爬,不过影响不大。
暴风雪越来越大,似乎他的感知只能感知到在10米方圆外的距离,其他地方都是风雪,似乎这个风雪能封印感知。
这个情况不禁让他心沉了下来,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才走没多远,还离主峰还有一点点距离,现在风雪就大到这种程度了,之前他还可以看到四周的冰山,现在毛都看不到。
简直夸张,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似乎将他们围住了。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怎么办越羽哥,连路都有点看不清了,会不会有人偷袭呀?”白荣天看着四周有些迷茫,似乎这些风雪堵住了他们的视觉。
“唉,继续走吧,现在后退也晚了。”刻越羽鼓励他们继续往前爬,没办法。
自己的计划不可能作废的,怎么可能由得他们选择。
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高,温度越来越低。
白荣天逐渐忍受不了这寒冷他双手抱着自己,似乎即使他已经到达先天,但它的能量运用依然不是很高。
因此他还是感受到有一丝寒冷透进骨头的,甚至连防冻服都难以抵抗。
他冻得瑟瑟发抖的走着。
“金玉言,我不确定我能是否坚持下去,这里比我之前所待的那个小黑屋还要寒冷,差不多就那样。”白荣天说着说着张开了抱住他的双臂表示他有些寒冷。
金玉言还在前面不断的走着,不过眼睛往下瞄,似乎在看着白荣天。
“我-我不知道,我-我好冷,他抢走了那个可悲老女人的丈夫。”白荣天又重新抱着他的身子,颤抖的牙齿,证明他被冻得瑟瑟发抖。
“你得把寒意驱走,白荣天,我建议你想象自己在一个温暖的地方。”金玉言听到白荣天的不断吐槽后,他也不禁转头,对他开口。
“好吧,这我能做到。”白荣天听到后便立马闭上了双眼,似乎在想象一个极为温暖的地方。
那是一个书房,灯火通明,即使是在风雪交加的天气中,依然显得温暖他在整理着书籍。
起初他是挺高兴的,因为他认为自己可以识字,可以学习。
但是后面诸事不顺,他的主人也既是买他回来的那个先生书生。
似乎因为学识方面的问题,导致他有些沮丧,似乎是某些地方让他遭受了打击。
他曾听到某个人说自家主人,考取功名不但失败了,而且还在某个花楼船,准备讨某个女人的欢心,结果还被众人所嘲笑。
甚至他还被推下那个船摔进水中,在成落汤鸡的时候,还要忍受别人对他的嘲弄。
最主要的是他家主人的妻子和一个屠夫勾搭了起来,并且抛弃了他,这令他不禁怒火滔天,但无济于事,自己还是被那个屠夫打了一拳,掉了几颗牙。
这便让他更加伤心,更加火大,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怨恨着一切。
然后白荣天就成了那个先生也既是书生的泄愤口,除了泄欲便是打骂。
而他日复一日的盯着这个书籍,则是感受到了乏味,他并没有最初的那种欣喜的感觉了。
他感受到了一种机械感,似乎没有人来拯救自己,那些仆人看了他一眼后,便匆忙离开,似乎不想多看一眼。
他摸着自己手臂的那伤痕,背部也有一些发青发紫的地方,有些疼痛令他不禁皱起眉头。
甚至自己的腰还感觉非常的累,甚至现在连坐都不敢坐。
那时候他盯着满地的书籍,他恨不得加个书籍给撕碎,给狠狠的砸烂给一把火烧了。
他有多喜爱那些书籍,现在就有多痛恨,源源不断的痛苦施加在他身上,令他对一些喜爱的东西,也产生了恐惧产生了恨意。
当然事情有转机了,他似乎捡到了一张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请帖,似乎是某个小孩子丢下的。
而他欣喜若狂,将它藏于自己的身上,就等到那一天,只要等那一天,自己便可以离开了,自己不想再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