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杀!
格杀勿论。
给所有被鬼子祸害地百姓们报仇!
为了尊严而战!
寒烽好像一台完美的收割机器,将周围的敌人统统消灭。
一个人,和一群瞎子之间的战斗,结果不言自明。
完全碾压式的。
战斗到了高潮时刻,寒烽挥舞一把军刀,一支手枪,几乎进入了癫狂状态。
一秒钟杀一个鬼子,砰砰砰砰,唰唰唰。
爆头,割喉。
无限制战斗模式!
在他周围,刚刚赶过来的几十名日军被清除掉了,尸体横七竖八,尚未完全死干净的敌人,正在低吟,嚎叫,惨哼,辗转翻滚。
几声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远处,在一百米之内,甚至一百五十米之内的敌人,也进入寒烽的视野。
他随意开枪射击,将一个个鬼子爆头。
日军先后发起了五次大规模的突击,总兵力超过一千人。
在短短的二十几分钟时间内,一再崩塌,溃退。
最终,至少八百人,卧尸江岸之上。
码头上,十几挺轻重机枪,几门迫击炮的轰击非常有利,保持火力压制,但是,在卡车纵队南边隐藏的寒烽,才是最大杀伤源泉。
估计,他一个人杀的鬼子,能有四百人左右。
有一段时间,码头上中国军队使坏,全部停歇射击,那里顿时陷入了黑暗,没有了火舌喷发,席卷的场面,小鬼子以为中国军队撤退了,发起猛冲,结果,冲了一段路,全部趴窝地上的鬼子都起来冲锋了,他们又突然恢复了射击,顿时,割麦子一样,小鬼子的官兵,一片片倒下。
要不是担心自己被误伤,不能随意冲杀,寒烽肯定会更凶猛。
战斗了大约半小时以后,寒烽撤退到敌人卡车附近,用火柴点燃了中间一辆卡车。
打开敌人的车辆下面油箱,随便将火柴划着丢过去,轰,冲天大火,将该辆汽车点燃,形成了火红的火焰,黑的浓烟,也照亮了周围十多米的地方。
火柴质量真的不行,浪费了三次机会,气得寒烽差一点儿都扔掉。
火光一起来,寒烽就趴窝了。
趴在地上休息。
这是信号,召唤渗透部队返航。
他趴窝的时候是朝着鬼子那边的,睁大眼睛观察,有时还用望远镜。
他能看清楚自己的部队,正在日军人群中大力冲杀,日军被动挨打,完全失去了精锐部队应有的风范。
日军也不是多适应夜战。
问题是,这种全面渗透,外加牵制火力的多重战法,太凶残了。
日军没有经过,也从未想象对手这么刁钻,这么疯狂。
日军死伤上千人!
这还是最小的估计。
大多数日军,是被刺刀捅死的。
中国官兵,善于利用刺刀,终结敌人的狗命,也喜欢用手枪近距离射杀。
偷袭战术,混淆战术,让中国军队如鱼得水,战果非凡而日军则被动挨打,差一点儿崩溃。
信号弹也发起来。
好像炫目的礼花,在空中绽放,袅袅而绝。
这是约定好的信号。
该撤退了。
这是召唤渗透部队的。
大约十分钟左右,渗透部队纷纷返回。
在他们身后,留下一片鬼子尸体和焦土。
不过,日军显然惊醒了。
经过这么久,日军的基层军官,终于明白了真相,知道是中国军队在偷袭,在暗中进攻。
日军毕竟是大股部队,是精锐的老兵,军官们迅速集结部队,向中国军队席卷而来。
中国军队的渗透人员,在撤退的时候,也大喊大叫:“打鬼子了,打鬼子了。”
他们故意暴露了自己身份。
被激怒了的日军,立刻围追堵截。
能尾追的不少,能堵截的地域内,日军被中国寒烽渗透部队碾压得都是尸体和伤兵了,就算是伤兵,也多数是昏迷瘫软,人畜无害类型,无法阻挡渗透部队的撤退。
寒烽和这些渗透部队一起,迅速撤退到了码头上。
站在码头上,眺望着南面,只见漆黑一片的江岸荒野上,尸体横七竖八,层层叠叠。
日军尾追部队,一面试探摸索,排除危险,一面进攻,前面的少,后面越来越多。
寒烽笑了。
他掩护渗透部队撤退,先后将其他卡车的油箱都打开,泼洒开来,点燃火焰。
熊熊燃烧的火焰,浓烟滚滚,火光和烟雾,一直缭绕着辉映着,在几里外,十几里外,都能看清楚。
十几里外几里外,中国军队一直在观察,在等待。
“终于看到火堆了。”
“终于等到机会了!”
各地的观察人员,奉命向炮兵阵地汇报。
有的用电话,有的用电报,也包括炮兵阵地上的直接观察哨。
一些基层部队的军官指挥部什么的,也奉命向炮兵司令部发出了信号。
所有炮火都准备了。
尤其是黄磷弹专用的炮兵部队,将炮火已经架设到敌人前沿阵地两千多米的位置。
日军的探照灯,被打掉了,中国军队的尖兵,虽然一直在努力地扰乱敌人,真实的目标,瞄准的却是敌人探照灯。
重机枪射程远,步兵炮直瞄威力更大,他们先后作战,将敌人地探照灯打掉了。
没有被打掉的日军探照灯,也知趣地关闭了灯火,避免沦为日军阵地的指示照明弹!
反正,除了偶尔发作闪烁的炮火爆炸,除了少数机枪扫射造成的弹药轨迹,就是一些拽光弹引起的火焰轨迹了。
敌人阵地中间,码头不远的大量凶猛火光,就是证明,是信号,是寒烽,部队特派员亲自参与的袭击战斗,取得了圆满效果。
他们彻底激怒了日军,迫使日军从各个阵地抽调出来,向码头方向进攻。
中国炮兵,严阵以待,等待着新的机会。
还不能发射?
这些炮兵都急不可耐。
他们知道自己掌管的炮弹多么特殊,多么厉害,一直期待着向敌人射击,重创敌人。
全部十门炮火,都在东面阵地上。
寒烽亲自统领的一个旅,五千余人,真正剩下的,全部分为两个部分。
一部分,一千余人,散布在广袤的,五六里长的战线上,前沿有,纵深有,保持着对敌人的压力,另两千人左右,护卫着黄磷弹和炮火以及其他隐匿起来一直不用的炮火。
还有一些兵力,一千多人,乘坐木筏和小船,奋力划桨,向上游前进,增援寒烽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