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颗重型280榴弹,在开阔地上,炸死日军三十几个,但是,炸伤四百多人!
不是昏迷,就是内脏受损,七窍流血。
爬都爬不起来了。
一大个日军骑兵大队,八百余人,正在一个村落后面和树林里躲避着,等待战机,等待司令官的召唤,随时出击。
他们属于二线部队。
正在议论纷纷呢。
因为听到声音,就知道,战场上的重炮太多了。
他们很是担忧,因为这些重炮的声音,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知道自己的所谓重炮,并没有那么厉害。
“土八路的大炮吗?”
“太可……太多了。”
一些士兵研讨着大炮的口径和数量,脸色都不好看。
军官们生气了,马上鼓劲打气儿。
说话中,一个士兵杠精了。
坚持说,那些大炮,都是八路军的,帝国的炮兵稍微落后了。
军官大怒,一巴掌扇在士兵的脸上。
消息传到骑兵大队长尾濑少佐耳朵里,少佐大怒,亲自过来,痛斥了一顿,让那个骑兵徒步走出村落,在野地里处决!
少佐亲自执行!
他带着十几个士兵出来,距离村落二百多米外的一条河岸前,骑马,持枪。
正要枪毙,突然,一声巨响,呜呜的呼啸声!
好像世界末日了都!
少佐和其他官兵纷纷回头。
他们眼前一闪,已经见一个大家伙榔头一样砸到了村落和树林里。
整个世界,地覆天翻。
村落碎裂飞起,树林玩具版扭曲,八百多名骑兵小蚂蚁一样飞上了天空中。
原先晴朗的天气,现在,一片血红,那是士兵和战马的鲜血!
很多被撕裂的躯体和部分,飘落到他们头上。
少佐身边的两个士兵被活活砸死!
好久好久。
少佐才苏醒过来。
因为二百米外的爆炸,他眩晕了很久很久。
醒来以后一看,他的骑兵大队八百人,全部在血泊里了。
原先大队所在的树林,有巨大的弹坑!
诉说着重炮的残酷!
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向着那个捣蛋的即将被处决的士兵跪了:“多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在恐怖的炮击中,日军参战部队的重兵集团,全部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骑兵联队三千人,被打死七百多人,重伤七百多人,其余丧失战斗力九百余人。
步兵联队三个,总兵力一万一千余人,被炸死两千五百余人,重伤一千多人,其余失去战斗力的负伤有两千多人。
轻伤两千多人。
步兵是很惨烈的一个战斗单位。
被大轰炸以后,还能继续战斗的人数,不够四成,包含轻伤的伤兵。
骑兵就全灭!
辎重兵和车辆被打掉了八成!
日军方面,只能被动挨打。
飞机袭击不成,失去了他们最拿手的好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部队被动挨打。
日军的炮兵,不值得一提。
日军重炮兵两个大队,拥有155重炮多门,其他炮火多门,可是,他们的观瞄系统落后得多!
他们的位置,在战场后面八千米。
各种侦查计算的技术落后,让他们无法快速锁定中国炮兵。
而寒烽的炮兵,在战场接触点又数千米之后。
和日军炮兵距离超过了一万三千米。
这已经超出了大部分日军炮火的射程了。
寒烽部队,利用先进技术,能轻松锁定日军炮兵,率先打击。
尤其是280重炮,更是日军炮兵的灾难,克星。
寒烽也是大炮主义者。
尤其是远程大炮。
280重炮打了一轮,日军重炮兵就全面瘫痪了。
分别架设展开的两个重炮兵大队,由一个嗷嗷直叫的暴怒母夜叉,变成了奄奄一息的瘫痪病人!
日军炮兵一千八百人,死伤九成!
可以算作歼灭。
还有,日军的各级指挥部,这是有堡垒依托的。
这个,更小规模一些,比重兵集团少。
指挥部隐蔽很好,日军精心构筑,那是老江湖啊。
可是,155重炮,瞄准了敌人打!
速度快得多,短平快作风,节奏感可爱得没法说。
一阵乱捶,日军一个师团加上其他配属部队,大队级别的指挥所,被炸毁了,全部!
一个都没有留下!
寒烽透视啊,敌人指挥部还能幸免?
那好,“喂,你们谁啊,继续给我打,目标……”
等于说,日军少佐级别的军官,被一锅烩了。
嗯,只有一个除外,就是那个骑兵大队长,想要处决动摇军心者,截获,意外逃出生天了。
包括日军师团长!
师团部被端掉,还是好几发炮弹照顾的。
无微不至地重点关照下,师团长本人,被打成了灰尘。
尘埃落定,就永远找不到这位勇敢的小鬼子军官的分子原子的痕迹了。
尘归尘土归土!
嗯,日军受伤最轻微的,居然是辎重兵,虽然车辆给炸了,人员伤亡不少,可是,主要囤积炮弹和枪弹,粮食的仓储都没有被打击。
不是日军做得好,而是寒烽不想破坏了自己未来的战利品!
炮击战斗结束了。
寒烽并没有立刻动用步兵和坦克。
对了,那些鬼子的坦克部队呢?
一百五十辆战车,包括一百辆坦克车,五十辆装甲车,都被炸掉了!
不是重炮兵炸的,而是火箭炮兵。
因为敌人大规模集结了。
黑压压一片,太过瘾了不是?
寒烽忍不住就动用了火箭炮。
一阵狂飙!
敌人的钢铁军团,在短短几分钟以后,变成了破铜烂铁,一地血染的风采!
污浊,臭气熏天!
寒烽让炮兵休息。
自己观察效果。
现在看日军阵地上。
南北宽一万米,东西长三万米的阵地上,第一线主力一个混成师团,差不多两万人,能够幸存的,完好无损的,不超过两千五百人。
威武雄壮的帝国精锐军团,变成了一堆堆的尸体和,一片片的乌血。
一个巨大的垃圾场!
很多日军伤兵站着,坐着,躺着,正在哲学思考。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怎么了?
还有更多的日军伤兵,在本能地驱使下,痛苦地呼号着:“疼死我了,啊啊啊啊!救命啊。”
他们成了受伤的黑乌鸦。
幸免于难的日军士兵,肝胆俱裂。
他们从未经受过如此恐怖的炮火和惨败。
大部分兵力都没有接触,就完蛋了?
不甘心啊。
有的跪在地上,用军刀剖腹自杀。
有的发疯了。
还有个别的,三三两两,互相搀扶,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