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如果将胡列娜换成唐三,宁渊飞几乎可以肯定。
自己如果不第一时间将他扔下去,都算自己性取向有问题。
当然了,没有如果。
虽然此刻的胡列娜是个累赘,那也是个香喷喷的累赘。
讲道理,又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么香艳的旅程呢。
虽然在宁渊飞看来,这所谓的最后一关很简单,那是因为他吃过烈火杏娇疏与望穿秋水露,而且本身又经过冰火两仪泉的锤炼。
否则,就凭借地狱之路的庞大邪恶气息,还有那炽热的邪异血浆,想要从这里坚持着走出去?
简直是不要太难……
讲道理,没有了仙草的滋补,你让唐三再走一遍试试?
没有了仙草的唐三,天赋就不见得比胡列娜好到哪里去。
以胡列娜这样的极品天才都无法坚持到最后。
可以想象,就算唐三以后来到杀戮之都,最终获得百场胜利,想顺利的通过地狱之路,那也是无比的艰难。
但……
这需要是宁渊飞不毁了杀戮之都的前提下……
唐三……
还有机会再进入杀戮之都么?
很显然,宁渊飞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因为,系统明显是对杀戮之都存在着偏见!
而作为系统任务的唯一执行人,宁渊飞又怎么可能让系统失望呢?
杀戮之都,那是必须搞一搞的……
至于以后会不会得到来至杀戮之王的报复?
管他呢?
想到了唐三,宁渊飞便不由想起了那个八万年的蓝银王……
这次出去,不会再走岔路了吧?
再次起身,宁渊飞快速的朝前方掠去,。
此刻的胡列娜,仿佛在蒸桑拿似的,全身不停冒着热气?
汗水已经浸透了她那比比基尼还比基尼的内衣……
如果现在宁渊飞低下头,……
什么叫痛苦着并快乐着?
这一刻,万籁俱静,这一刻,野火燎原,这一刻……
这一刻太难熬了……
说实话,在杀戮之都内,见惯了激情春色的宁渊飞,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禁不住诱惑……
他现在只想快点出去……
这也太煎熬了……
十多分钟后,心神不断被疯狂刺激着的宁渊飞终于看到了出口。
此时,他也已经汗透衣襟。
并不是因为周围的温度,……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还能怎么说?
要是再不出去,宁渊飞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憋爆炸了……
好在出口已经近在眼前!
然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出口虽然出现了,但面前已经没有了去路,抬眼望去,尽是一片血红色的海洋。
血浆到了这里,竟然汇聚成一片小湖,挡在他面前,血浆中气泡翻涌。
百米的距离,就像是横在面前永远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般。
再没有任何生物的攻击,但这里所蕴含的最强邪恶之气以及面前这千米宽阔的巨大鸿沟,却成为了几乎无法逾越的天堑。
托了一下身前的胡列娜,右手难免接触到了她那拥有惊人弹性的翘臀。
由于胡列娜之前露出了狐狸尾巴,再加上路上的颠簸,她下身的小热裤此时能够遮蔽的面积实在少的可怜。
因此,
如果现在有一辆卡车,宁渊飞相信,说不定能栓个绳拉着车,走上一公里!
呃……
跑题了……
看着百米之外的出口,讲道理,宁渊飞并没有感到一丝诧异,也没有一丝为难。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必要隐藏自身实力么?
很显然,没有必要了……
那……
抱着一个大活人,百米距离?
如果飞渡而过?
别忘了,在这地狱之路上,并不是领域限制了宁渊飞的魂技,而是他自己有意隐藏。
宁渊飞动了。
他先是向后面退了几步。
紧接着,一个冲锋,在脚下那狭窄的小路上,直接跳了起来。
如果此时胡列娜并没有昏迷,她一定会认为宁渊飞是疯了。
百米距离?
你真当自己是超人?
仅凭身体素质,想要飞跃百米血海,封号斗罗都不敢这么做吧?
要知道,凭借魂技,一般魂师在不用魂技的情况下,跳出几十米也不是不可能。
但……
百米?
还真就没听过……
宁渊飞确实也跳不到那么远,不过,他从跳到半空中的时候,心念一动。
身上一年多未见的魂环突然闪烁一下……
魂技?
没错,就是魂技!
第一魂技,乾坤变!
在宁渊飞强大的精神力控制下,只见无数个乾坤环,赫然在半空中,形成一条红蓝交织的镂空桥梁……
宁渊飞脚尖轻轻踩着乾坤环,借力使用,迅速跳到第二个上面……依次循环。
远远看去,仿佛他从楼梯下轻松无比的走了上来…
也就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否则,下巴绝对会掉一地……
还能这样玩?
在地狱之路上用魂技?
敢问大哥你是何方神圣?
用乾坤环形成的桥梁,宁渊飞脚尖轻轻一点,便能够一跃数米。
这也就是乾坤环承载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否则,宁渊飞还真想尝试一下御器飞行的感觉……
心中暗暗摇头,踩着乾坤环,几个起落间,便飞速掠过百米的距离。
然后轻松落在百米之外的出口处。
这么远的距离?
当初那八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看了看身后那仍旧波涛汹涌的血色海洋,宁渊飞是真好奇……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来,天才的脑回路绝比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啊!
探手进入系统空间中摸索了片刻后,一株雪白的仙草出现在宁渊飞手中。
雪色天鹅吻,晶莹的雪白,每一片草叶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修长、弯曲,看上去让人有种食欲大振的感觉……
如果只是看着它,谁能想象的出,这株仙草自身所拥有的特性竟然是激发呢?
吃?
那是不可能的……
想都不要想!
带着一丝轻松,带着一丝解脱,大手轻挥,雪白的“雪色天鹅吻”飘然而落,朝着下方的暗红色血浆坠去,顷刻间被血浆所吞没,消失无踪。
看上去,血浆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