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
男人的脸真他娘的比六月的天还要变得快。
她都没从江行之抱得她要窒息的感觉中反应过来,江行之已经放开她,并后退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言芜不解地瞧去,恰好对上江行之的目光。
江行之盯着她的那目光阴鹫鹫的好似要在下一瞬杀了她般。
气性怎么大,难不成是因为昨晚她爬床的事情?
昨晚倒的确是她孟浪。
言芜正要张口与江行之道个歉,江行之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桥下走去。
他的衣袍被风吹的猎猎萧杀。
简直就像是一把随时要出鞘的剑,会把言芜剁成肉泥。
言芜识趣没说话。
江行之快步走下台阶。
在原地站了一瞬,突然又扭头快步走上桥,走到言芜面前。
言芜:???
她已经被江行之这反复无常给惊的呆了。
只像个小姑娘般,羞涩而呐呐地轻声唤:“陛下,我是来为昨晚的事情道歉的,您……”
她话没说完,就见江行之抬手推她肩膀,她把朝桥栏下推去。
卧槽!
卧槽?
竟然把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推下桥。
这虽然不是什么冰冻三尺的冬天,可也是湖水刺骨的秋日。
这要掉进湖水中,就算大难不死,也会冷的去个半条命。
什么仇什么怨?
江行之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啊,他怎么能对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言芜错不及防地被江行之这么一推。
身体后仰着朝桥下栽去。
不过她反应极快,一只手及时地拉住江行之的腰带。
江行之的腰带被她拽着,她掉下去的时候使得江行之朝前踉跄两步。
幸好江行之及时伸手扶住了桥栏,不至于被言芜带的掉下去。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盯着言芜手里捏着的腰带一端。
冷声呵斥:“放开。”
他盯着言芜的目光,无比厌恶,就像是盯着个死人,而且还是死了很久的那种。
他对言芜态度不好,言芜自然也不会哭泣哀求,她恶狠狠地盯着这厮,咬牙:“不放!”
江行之的唇,缓缓抿成一线。
他也不去瞧言芜。
而是从自己的腰上拔出长剑。
阳光照在锃亮锃亮的长剑上面,反射的银光刺的言芜眼睛都要瞎了。
妈的,这厮不会是要砍了她的手吧?
江行之绝壁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混蛋!
言芜气得磨牙。
她在江行之长剑抬起之前先下手为强。
脚下使劲一蹬桥面,双手用劲。
把江行之的腰带给扯了下来。
她自己也朝湖水中掉去。
就算如此,她笑得张狂还不忘嘚瑟,并用拿着江行之腰带的手朝江行之竖个中指。
江行之的龙裤在滑下去之前,被辛公公急急忙忙地给提了起。
他提着陛下的龙裤,可怜巴巴地叫:“陛下,奴婢有罪万死不辞,可,可这位小公主她什么都不知道……”
江行之挑眉,盯着辛公公冷笑:“什么都不知道就能把你收买?辛公公,辛大人,你也太好收买了些。”
江行之的声音阴翳且还杀气腾腾。
辛公公吓得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