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数落了三大妈一句,就要去许大茂家找他要猪血去。
忽然,闫解成就感觉腹中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当即捂着肚子大喊道:“快报警!许大茂给我下毒!”
三大妈闻言一下子就吓的叫了起来。
“解成你咋了?”
闫埠贵也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闫解成问道:“咋回事?”
闫解成肚子疼的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先报警!”
闫埠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看情况应该是挺严重的,连忙招呼了屋里的闫解放一声道:“解放,你快去骑车子去报警!”
喊了一句,蹲在闫解成的旁边焦急的问道:“去报警了,你赶紧说是咋回事!”
闫解放听到动静,出来就看到爸妈正蹲在闫解成的身边,闫解成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当即二话不说就冲出屋子,推着闫埠贵的自行车就往外跑了出去。
闫解成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许大茂给孙娜一盆猪血,我估计肯定是许大茂那小子故技重施,又给我下药了,爸,你快送我回去,孙娜和老太太都吃了猪血,我都发作了,她俩估计也得发作。”
闫解成话音刚落,闫埠贵一下子就想到当初许大茂下药的事情。
要不是那次下药,闫解成也不会跟老太太睡在一起,但也说明了这药的霸道。
想到这,连忙把坐在地上的闫解成搀扶起来,招呼了三大妈一声,两人架起来闫解成就往后院走了过去。
屋里的闫解旷和闫解娣都吓傻了,闫解娣抓着闫解旷的胳膊问道:“哥,我大哥不会死吧?”
闫解成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老两口扶着闫解成往后院走着,闫解成苦着脸哎哟哎哟的哼哼着。
路过中院,易中海听到动静推开门走了出来,看到三人的模样,连忙过来问道:“解成这是咋了?”
闫埠贵脚步不停,搀着闫解成边走边说道:“没时间解释了,先把他送家去再说!”
闫埠贵现在也是急的一脑门子汗,这药太霸道,万一孙娜药效发作受不了,闫解成在家的话,顶多两人没羞没臊的关起门来使劲儿扑腾,但是闫解成不在家,孙娜让别人占了便宜去,闫家不仅吃了亏,连面子都得丢光了。
易中海见闫埠贵这么急,也上前从三大妈手里接过了闫解成,快步往后院走了过去。
三大妈看了眼许大茂家里,想去找他两口子理论理论,但想到已经报警了,这才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头往闫解成家走去。
孙娜此时躺在被窝里哼着小曲,心情美美的。
刚才起来好好的洗了洗,然后脱了个精光等着闫解成回来就让他上工。
男人么,有时候就得给他点小小的惊喜,不然他是真的不玩活啊。
沿着自己身上婀娜的曲线摸了摸,孙娜得意的笑了笑。
想着闫解成一会儿面红耳赤的扑上来,孙娜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痴痴的笑出声来。
这时,房门被闫埠贵一脚踢开。
孙娜还以为是闫解成回来,刚露出脑袋抬头看了过去,就“啊!”的一声,惊叫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闫埠贵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孙娜的表现已经说明问题了,药效已经发作,这会儿是脱了衣服在被窝里呢。
想到这,闫埠贵把闫解成往地上一扔,招呼易中海就往外面走去,顺手还关了门。
“老易,你先出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易中海架着闫解成刚刚半只脚迈进门槛,闫埠贵就撒手了,忽然的重量,让他整个人往屋里趔趄的一下。
还没等站稳,闫埠贵就把他给推出来了,差点没给自己推的躺在地上。
易中海心中暗骂,“我就不该帮你,你特么推死我得了!”
站稳身子,易中海黑着脸看向闫埠贵问道:“老闫,这会儿你能说是咋回事了吧?”
这边的动静,让厢房的刘海中和二大妈走过来看起了热闹。
刘海中背着手走过来,看了眼两人道:“咋的了这是?你俩咋一起过来了?”
说完还饶有兴趣的往闫解成家里看了过去。
闫埠贵黑着脸道:“这事儿我已经让解放去报警了,提前说好,这事儿你俩别插手,我是一定要让他进去的,必须枪毙!”
易中海和刘海中心头一凛,多大的仇啊,报警也就算了,怎么还扯上枪毙了呢?
易中海皱眉道:“老闫你慢慢说,三大妈你也别哭了,二大妈你去安慰安慰三大妈去。”
二大妈闻言走过来搂着三大妈说起了悄悄话。
闫埠贵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今天许大茂从外面回来拎了一桶猪血,回来之后就给孙娜一盆,晚上孙娜还有解成就把猪血给吃了,谁承想,许大茂那个狗日的,又给下药!老易!许大茂欺人太甚,这次我就是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不要,我也得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和刘海中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许大茂这次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许大茂的死活倒是无所谓,但是贾张氏还是能帮要帮的,易中海转头看了眼许大茂家。
闫埠贵冷声道:“老易,我已经让解放去报警了,这期间谁也别去许大茂家报信,否则别怪我跟警察说他是团伙作案!”
易中海讷讷的收回目光,“胡说八道,谁能跟他干这个缺德事儿啊!”
屋里面。
闫埠贵把闫解成扔到地上就出去了,闫解成被摔了个大前趴,现在不光是肚子疼,鼻子好像都摔出血了。
“哎呦!孙娜救命啊!”
闫解成趴在地上叫了几声,孙娜才把头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
见屋里除了闫解成没有别人,这才松了口气,听到闫解成的求救声,急忙穿上衣服下地,把闫解成扶了起来。
“解成你这是咋了?你别吓我啊!”
闫解成的脸因为肚子疼鼻子疼的,已经皱成一团,左边鼻孔也摔的鼻血长流。
脸色煞白,鼻血通红,泥土黢黑,脸上已经能够开染缸了。
这副模样可是把孙娜吓的够呛,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闫解成在孙娜的搀扶下在床边坐了下来,磕磕绊绊的解释道:“猪血...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