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孙幼娘的这个理由,龚自宏就想让人支持他和刘府斗,显然还是不够的。
但他可以以此谋取更高的位置。
楚蛮奴对他的要求就是把兵马司控制在手里。
那么,孙幼娘这个理由也算说的过去。
为了保护喜欢的女人,自己要变的更强,这是一个能让人支持的理由。
想到了孙幼娘,裴云突然有了想法。
也许,县令在怀恩寺的事情,可以通过她去说。
就是不知道,如今她对自己生什么想法。
不过,事情总该试试才知道。
正好,她如今也在闵县。
要不,去试试?
秦祈儿:“公子要去闵县?”
裴云:“是啊,正值年关,正好去买些年货,”
秦祈儿点着头:“这个理由不错,也就没人怀疑去闵县的真正目的了。”
裴云勾了勾她的小鼻子,“用得着这么聪明吗。”
秦祈儿笑嘻嘻:“奴家不聪明啊,奴家只是了解公子而已。”
裴云脸色一沉:“这可不好,以后不是什么秘密都瞒不了你。”
秦祈儿认真道:“公子请放心,奴家该糊涂的时候会糊涂的,比如公子在外面有女人,又不想带回家,奴家就当不知道。”
裴云敲了她的小脑门,“贫嘴,竟诬陷我的名声。”
秦祈儿配合的扁起了嘴巴:“奴家错了,还请公子惩罚。”
说着身子在椅子上坐得直直的,就像在说,请尽情在我身子上惩罚吧。
惩罚?
这要惩罚她,能惩罚她干什么。
指不定反而让她称心如意呢。
裴云撇了撇嘴:“就惩罚你猜猜要去闵县干什么。”
坐直了的秦祈儿泄了气,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说道:“还能是什么事,只能是县令、刘府、龚家、小蛮,那我就猜为了小蛮把。”
这是找了一个最不靠谱的猜。
楚蛮奴是瓦匪当家,又有一张标志性的脸,她怎么可能在闵县,她要是在闵县,岂不是乱套了,自己去闵县怎么可能为了她。
可秦祈儿在说完这句话后,却摆出了耀武扬威的模样,意思是在说,我猜的对吧,快夸我。
夸是不可能的,裴云扯着她的脸,严肃说道:“正经点。”
秦祈儿却委屈了:“奴家没说错啊,公子要做的事情,最后还不是在帮小蛮,难道公子是要帮其他人不成。”
“公子不都知道了,县令和刘府没一个好人,至于龚家,就凭龚自宏把孙幼娘抢了,这事就没完。”
这说的话,裴云一时还反驳不了。
一句:最后还不是在帮小蛮,好像不算错。
当然,自己更认可的是,自己是为了自己,自己做的事情是以自己的目的出发的。
当然,自己也说了,会用自己的办法帮忙楚蛮奴。
如果在县令、刘府、龚家、楚蛮奴中选择一个。
那自己去闵县,确实是为了楚蛮奴。
见到裴云说不出话,秦祈儿把脸凑了过来,说道:“公子是觉得奴家说对的了,那公子还捏奴家的脸。”说着说着,语气逐渐不满。
裴云:“捏都捏了,要不我和你道个歉。”
秦祈儿却不肯了,“道歉多没诚意,做错事情就要罚。”
裴云试探性问道:“要罚什么。”
“公子捏奴家一下,奴家咬公子一口,这不过分吧。”
秦祈儿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裴云脸色不自然,“咬哪?”
秦祈儿牙齿磨着牙齿,“奴家自己选,现在不咬,等晚上再咬。”说完笑了,只是那笑容,笑得像个妖精。
裴云怎会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念头。
可也不敢多说。
诸如此类的话题,自己是说不过她的,还是乖乖认输的好。
咳嗽了两声,裴云揭过了这个话题,说道:“你刚才说了孙幼娘,你倒是说中,这一次闵县,是有想要找她”
秦祈儿眼睛眨了眨,看着裴云,“公子是舍不得了?”
裴云摇着头,“别乱猜,我想要找她是有正事。”
接着把事情说了一下。
秦祈儿:“这确实是个办法,可公子有没有想过,她会不答应。”
裴云疑惑:“为什么不答应,她不是自己人吗。”
秦祈儿叹息:“公子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因爱生恨吗,她要喜欢公子越多,对公子恨的就越多,公子还是不了解女儿的心啊。”
男人不了解女人的心,纯属正常。
裴云虽然懂的事情不少,可也不是什么都懂。
抓了抓头发,裴云道:“用不着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吧。”
秦祈儿:“那就是公子小瞧女人了,孙幼娘能一下子就答应了,还立马跟着去龚家,她要不然之前对公子都是装的,能够毫不犹豫的喜新厌旧,要不然就是心里把公子恨上了。”
裴云反驳道:“她不可能是为了更好的追求吗,我都有你了,她又能成我这里得到什么,不管如何,明摆着龚自宏的条件要比我好。”
秦祈儿表情坚定,“是公子把自己小瞧了,公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吗,没接触过公子的还好,她都在公子的身边了,眼里哪还能容易看上其他男子。”
裴云尴尬了:“这就夸张了。”
“一点也不夸张,公子不相信奴家,那就把扈姐也叫过来问问。”
扈四四还真被叫了过来。
裴云说的那句,这是她的个人自由,她已经知道了。
可她在裴云面前,
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心里有什么想法,不可能就突然的表露出来,这反而会让人难以适应,起到反作用。
要让人去一点点的接受,以至于习惯,这才是最可怕的手段。
扈四四是懂的,她懂的要怎么去做。
把扈四四叫过来,是秦祈儿要向裴云证明自己说的话。
扈四四的回答干净利落,就两个字“是的。”随后又说道:“公子既然问起了,那有一件事情我就需要告诉公子。”
“其实,在这之前,幼娘妒忌过楚姑娘。”
“妒忌的原因就是,为什么楚姑娘能得到公子的青睐,她却不行。”
“女人越是妒忌了,就证明越是在乎,她心里是真有公子的,我不觉得她那么快喜新厌旧,她可能真的把公子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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