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织回了屋内,直接褪去了衣衫,缓步走进了温泉内,靠着池边坐了下来。
他只觉得好累,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胳膊都抬不起来。
直接运转星辰之力孕养着身体,脑袋微微后倾,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
月祁也是泡在温泉池中,指尖是规则之力。
心里暗自想着:“若将其彻底炼化,说不定可以尝试着恢复织织的味觉感官。”
在温泉中泡了一会儿,起身收拾好,坐在蒲团上,直接修炼了起来。
… …
星织睡着睡着身子渐渐歪了下去,到最后整个人躺在了水里。
“哗啦!”
星织直接被水憋醒了过来,整个人都清醒了。
发了会呆,感觉不是很乏了,起身,运转星辰之力烘干身体。
随意披了件红衣,随手用一根簪子固定住了一头青丝,直接走了出去。
向床边走去,走了几步却是停了下来。
心里想着:“还是修炼好了,太弱了。”
他突然很嫌弃现在的自己,有些忍受不了修为这般低下的自己。
快步走了几步,盘腿落坐于蒲团之上,运转灵力修炼了起来。
… …
天亮了。
太阳的光辉洒在了地毯上,星织依旧不为所动,继续修炼着。
忽得,响起了敲门声。
星织停止了修炼,起身直接去开门。
门开了,月祁却是愣住了,想要问出口的话都忘了,满脸的担忧散去,眼里满是惊艳与痴迷。
只见星织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那双眼里似有波光流转,看着他微微笑着。
眼尾一颗微微渲染开来的血痣点缀着,显得无情又似多情,让人一不小心便会陷进去。
身着一袭红衣略微凌乱着,耷拉在身上。
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簪子微微固定着,似随时都会滑落。
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那双玉足修长白哲,阳光洒落,让人觉得那地毯都似乎玷污了那双脚。
此刻的星织举手投足间满是慵懒高贵,浑身又带着一股子似有似无的威压与疏离感。
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可又觉得异常危险,像是一朵开得正艳、但浑身带着刺的红玫瑰。
又似一尊睥睨天下的神只,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月祁痴痴地看着,喉咙都紧了一瞬。
片刻后又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过于孟浪,连忙低下了头。
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暗自懊恼着:“织织还没到弱冠之年,我怎可升起不该有的心思。”
垂在身侧的手都握紧了。
星织还以为自家师尊害羞了,没忍住笑出了声,浑身的疏离感瞬间褪去了个干干净净。
月祁缓了缓,想起自己的来意,连忙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今日没见织织早起修炼,为师有些担心。”
星织这才想起什么,有些懊恼地看向月祁,“师尊莫要担心,昨日靠在温泉池里睡了大半夜。
后来不困了,便直接修炼了,刚刚师尊敲门才停下来。”
月祁松了口气,抬手理了理星织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眼神柔和地看向星织,“去洗漱一下吧,为师一会儿带织织去药田,有些药材熟了,织织看看有没有想要的。”
星织点了点头,转身去洗漱了,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兴奋感。
月祁脸上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他能感觉到星织的变化。
如今的星织,在他面前,会下意识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有什么事也不会再瞒着他,偶尔会像小孩子一样缠着他。
他一直都觉得星织活得太累,把最真实的自己隐藏了起来。
尤其是知道星织在另一方世界如何成长的之后,心里只觉得疼。
他从知道自己喜欢星织的那一刻起,便决定要把星织宠成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活得不那么累,活得开心一些。
… …
“师尊。”
“为师在。”
月祁笑着朝星织伸出了手,星织乖乖地把手放了上去,脸上也跟着月祁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两人闲聊着向药田走去。
星织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活泼了一些,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话也多了一些,不再是月祁问一句才答一句,也开始自己主动和月祁说一些话了。
两人走到一处一眼看不到头的药田边,很明显这里又布置了空间阵法。
星织看到书籍上提到过的很多珍稀药材,在此处像大白菜一样遍地都是。
星织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特意功能,连忙拉了拉月祁,脸上略微带着些炫耀之意。
“师尊,我还会一个很实用的技能。”
月祁自是看到了星织脸上那抹炫耀,接着星织的话语问道:“是什么?”
星织嘴角微微扬起,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月祁有些不明白星织想表达什么,不过还是伸手把星织两只修长白哲的手上下翻着看了看,抬头夸着星织:“很漂亮的手,很好看。”
星织摇了摇头,“不是要说这个,师尊,我的手在种植方面很厉害。
不管多稀有的药材,只需用药材极其微小的一部分,便可种出一株药材。”
月祁眼里闪过一丝惊叹,抬手揉了揉星织的脑袋,笑着夸着星织:“织织真棒。
不过这个也要保密,不可以被别人知道,记住了吗?”
星织认真地点了点头,“知道的,师尊。”
随后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地和月祁说着,“师尊,曾在那方世界的时候,我闲暇的时候自己经常种一些药材当个乐子玩。
可惜我种植方面天赋异禀这个消息还是被有些人透露出去了,就有好多人来抓我。”
月祁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后来如何了?”
星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精神力太高,他们不敌,被我打败了。
我研制了一些药水,把他们都变成了秃子,是永久的那种呢。
后来,那些人渐渐就不敢乱来了,都是花钱来买。
不过我卖给他们的时候,翻了好几倍价钱,可那些药材太稀缺,他们便只能吃亏了。”
月祁没忍住乐出了声,有些好笑地说道:“调皮。”
星织撇了撇嘴,“他们折辱我在先,那我报复回去,他们便是自食恶果,怨不得我。”
月祁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只是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上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