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内地,不可能存在合法的赌场,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有的,都是地下赌场,开赌场之人,自然是黑道上的人物。
燕京,有着很多家赌场,这些赌场,全部都是属于东帮所有,其中最大的一家,就建立在城南某商业区的地下室,这里也被赌客们称之为地下赌城,不单单是燕京人,就算是周围几座大城市的赌客,都喜欢跑到这地下赌场来,只要一坐下,那就是几天几夜的事,根本就不会有人因为刚输了几把,或者赢了几把就起身闪人的,因为对于赌客来说,输了,就想赢回来,赢了就想赢的更多,贪得无厌,往往都是赌客的致命伤,而开赌场的人,最喜欢的,最欢迎的,就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客人。
今天的地下赌场跟往常有点不同,所有的赌客没有分散在每一张赌桌前,全部都聚集在了同一张,也就最大的一张赌桌周围,正看着几个年轻人在这比拼他们的财力,赌术跟胆识。
“你叫吕兵是吧,你父亲是燕京的市委书记没错吧?”
一身名牌的少年一脸嚣张的笑容,手中夹着一支万宝路香烟,在他身前的桌上,放在至少上百万的筹码。
再看看现在的吕兵,整个人都愣在了凳子上,双眼是又愤怒又焦急的看着手中拿到的牌,咬紧牙关大骂道:“靠,怎么又是这鬼牌!”
吕兵将所拿到的牌翻开来,这已经不是他所输的第一把了,一个晚上下来,吕兵带来的钱,跟他身边十几个青年的钱,全部都输光了而且,还是输给同一个人。
“这不可能,我们不可能每把都输的。荷官,给我检查一下那两小子,他们一定出老千了。”
在吕兵身边的袁密大喊道。
“这位是袁公子吧,刚才听他们这样叫你。袁公子,你要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就说我出千,如果你们燕京的所谓公子哥输不起的话,我并不介意将今天晚上赢来的钱全部还给你们。可如果你们输了就想跟我耍花样的话,白天的苦头,相信你跟那位张公子,应该尝试够了吧。”
旁边,两个中年男人走到了嚣张的少年身前,说道:“这位兄弟,不好意思,吕公子他们的怀疑也不是胡闹。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你从一开始就赢的现在,没输一把,相信在场不会有人相信,世上会有手气如此好的人,所以,我要检查一下,看你到底有没有出千。”
这是赌场的规矩,只要是赌过钱的人都知道,这赌钱,不可能是把把赢的,就算你运气真那么好,联系赢了十几二十把,一不可能一个晚上赢他上百把呀,这绝对有问题。
“检查我?你们凭什么?”
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说道:“兄弟,这是赌场的规矩,请你配合一点,否则,我们就可以说你是因为出千心虚,不敢让我们检查,那后果,你就要自负了。”
少年不由的一笑,道:“听说这里是东帮的场子,东帮乃是华东黑道霸主,我自然不敢与东帮为敌了。两为,想怎么检查就请便吧。”
两个男人搜了一下少年的全身,就连少年旁边另外一个没赌的少年也搜了一遍,但却没有发现在两个少年的身上藏有牌。
“兄弟,不好意思,你们可以继续了。”
既然在身上找不出任何牌,那自然不能说他是在出千,两个男人转身离开。
吕兵怒道:“这不可能,不出千哪来这么好的手气!”
“哈哈,吕公子,看来你们燕京的公子圈里,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角色了,这趟的燕京之行,我是来错了。”
“靠,小子,你种你再说一遍。”
“怎么,赌不赢又打不赢,你们还能怎么样。”
吕兵彻底怒了,猛的站起身来,指着少年骂道:“你tmd,如果今天你能走出燕京半步,老子就跟你姓。”
“不用,我母亲可不需要你这种废物儿子。”
“你……”
“吕公子,你们的问题,麻烦你们出去处理,可别在我们的场子闹事。”
荷官都忍不住说话了,输不起别玩,就算要动手,请你们离开。身为燕京人,要丢脸也请你们丢自己的,别丢了所有燕京人的脸,让外人说整个燕京都属不起。
袁密说道:“吕公子,面子重要呀,就算要干他,也要先将面子给赢回来!”
“废话,能赢我难道不想赢吗!但这小子太过厉害,赌,我实在赌不过他!可如果动手的话,以你跟张华天天的形容,这两个小子应该都是练家子,我们这些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那找东帮的人过来帮忙。”
“你傻吧,现在是我们输了,还找东帮过来看我们的笑话不成。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赢回来。”
“可是吕公子,你是我们中最厉害的一个,就连你都赢不了他,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呀?”
“有一个,只是不知道请不请的动罢了!”
张华问道:“吕公子,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位吧?”
“嗯,就是他。袁密,你现在马上去请他过来,我在这里盯着。”
“啊!我去请,可我都不认识他呀!”
“你不认识没关系,你老爹不是认识吗。你老爹是他一手提拔上去的,这点谁都知道,谁起来,你们袁家跟他有算有点渊源了,你去求他,他应该会过来帮忙的。”
袁密想了一下,被打又被气,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那好,我现在就去请。……喂,小子,你们有种别跑,给我等着,我现在马上就请人过来收拾你们。”
少年笑道:“速去速回,这天色可不早了。我们就在这等着。”
吕兵点燃一支烟,现在也赌不下去了,霸占了一张桌子,自然也要跟这里的负责人说说好话什么的,等袁密将人请了过来,先赢这小子,再要他好看。
少年可不像吕兵这般,光等着他们请人过来,而是对荷官说道:“请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出来,我现在闲着无聊,想跟他赌一把,赌的就是这地下赌城。”
“什么?小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可这里这赌城是谁的?”
“当然知道,刚才也已经说过了。不过,我相信东帮也不会因为赌不过我而做出什么让别人说闲话的事情吧。当然,如果你们不敢赌的话,我也无所谓。”
“好大的口气,我倒想会会,你到底是谁家公子,居然敢跑到我们燕京来撒野,还敢在我东帮的场子里说出如此嚣张的话。”
声音从门口传来,是女人的声音,来着,是蜘蛛,还未回江西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