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当时我趴在这桌子上的时候已经好一阵了,鸣寂从窗户钻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了落地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情况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人,虽然被吓了一大跳,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
可能是因为天黑的缘故,屋子里都黑漆漆的。鸣寂背着光站在我面前,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幸亏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很是特殊。
“怎么不点灯?”
他没有回答我问他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话题转移到别处。
虽然鸣寂嘴上这么问,但身体上还是特别老实的去点了灯。
屋内瞬间就亮堂了起来。
我也看清了鸣寂,发现他身上都是蹭擦着泥土,脸颊上有的地方还被划破,有的地方还出了血。我顿时皱起了眉。
“你去哪浪了?按理说这一天应该过得很潇洒,怎么这幅鬼样子?怎么看起来还挺凄惨的。”不知不觉之中,我觉得我这句话之中带着酸溜溜的味道。就好像他出去背着我吃东西不带我一样,这种感觉老讨厌了,但是自己却又无法控制住这种感觉。
我依旧趴在桌子上,宛如一具死尸一般。
就算鸣寂身上有伤,我也无动于衷,只是仰视着他。
又不是我叫他出去浪的,他浪出一身伤回来,又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要担心他?
“还行吧。”鸣寂听我这么一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随后又对我道:“走吧,渡河的船我已经找好了。”
我撇撇嘴,哼了一声:“不是夜晚之中禁止渡船吗?”
“现在天才刚黑,没有问题的。”
他这么一说,我就不说话了,无奈的站起身,还伸个懒腰。
虽然很想知道他到底出去干嘛了,一开始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厚着脸皮去问他了,他不但没有告诉我,还转移了话题。虽然我有点小生气,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打算再问第二遍。
不过,这股突如其来的心塞是怎么回事?
说罢,鸣寂就打算带着我出了客房的门,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然后扯住了走在前面鸣寂的衣袖,道:“对了,今天我吃的午饭还没有付银子,你快去给我付一下。”
鸣寂转过头来,盯了我几秒,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便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偏过脑袋:“干,干嘛?”
“多少银子?”
“店小二好像没说,不如你自己亲自去问?”
“你怎么这么麻烦?”
“我!我哪里麻烦了!?!”
“哪里都麻烦,只要是个女人都麻烦。”
“……”
我险些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憋着气想了半天该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可是什么都没想到,于是只好默默放弃。
自己堵着气不说话,气的我直咬牙,眼睛还一直死死地瞪着他。
既然他觉得只要是个女人都麻烦的话,那就别往鸣寨天天掳获女人啊。别天天都在自己的房间做羞羞的事情啊!既然觉得麻烦,就别去靠近啊!
怎么会有这么心口不一的人。嘴上说着麻烦,其实身体上还是特别诚实的。
比如这一次,他虽然没有告诉我他去干嘛了,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去烟花之地逍遥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