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就有个小孩指着我说是个叫花子。我当时就很纳闷,我长得像叫花子吗?明明衣服穿的那么整齐干净,打扮的也十分得体,怎么就被说成叫花子了?
虽然这么说,但那个小孩不说的话,我还真感觉不到。自从他这么说之后,自己总有这种感觉,感觉自己过上了流浪汉的生活,四处漂泊流浪,还真的和叫花子差不多。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叫花子,他只在一个地方乞讨,流浪汉而是四处奔波,这两种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现在我这样的生活是被谁所赐?还不是因为鸣寂!
这说起来都得怪他,要不是他把我传送的这么远,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辛苦寻找京城琼街在什么地方了。
再次又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太阳是真的越来越烈,若不是有一把油纸伞,我怕是真的暴尸荒野了。
我有想过要放弃,鸣寂他说不定已经死了,自己再去京城又有什么用呢?凡人死去是不可能复活的。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想过去看一看,想亲耳听到鸣寂其实已经不在人世间的事实,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回天界,没有任何担心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儿,我便又再次咬紧了牙坚持了下来。
我月夕呢,做一件事就会坚持到底,除非我是真的懒得坚持所以才选择放弃,不过大多数都没有这种情况。
我唯一不放弃了两件事便是吃饭和领工钱,这二者我是最为坚持的,从未想过放弃。
我以为要走个十年半载才能到京城琼街,今天的我依旧没有抱任何希望的问一个在田地里插秧的农民时,他操着地道的土话思考了一番,随后恍然大悟道:“你说是开琪国啊。”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我差点因为过于开心手里的油纸伞都快给抓坏了。
“知道啊,前阵子还在那琼街卖过菜呢,也是巧了那天还碰上了什么妖女和什么王府后裔啥的,当时可把我这老骨头吓的不轻啊,这辈子都没碰到这样重大的事情。”
“啊?”
“姑娘你这是要去开琪国吗?”插秧的农民手里头还握着一把禾苗,禾苗的根部还不停滴着水。
我低垂下脑袋点了点头,然后道:“我是去京城琼街找我的亲戚,我亲戚在琼街开了家店铺,我现在过去是给他们帮忙的,毕竟他们生意太好,都忙不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姑娘可得小心啊,听他们说那妖女见到人就动手,而且还说不定随时都能回来京城呢。”
“呃…知道了,谢谢提醒。”我有些尴尬的笑着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群人至于把我说的这么可怕吗?我像是那种逮到人就各种动手的仙?真是的,就知道诋毁我!
我特别想问一问这农民伯伯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后来想想觉得他也不可能会关心这些事情,就作罢。
我告别了农民伯伯,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想着就快要到京城了,内心便涌起一股难言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