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果然好。
我刚走上这琼街,就有一堆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还在背后悄悄的打量着我。
我大摇大摆的走着,有一部分人还跟在我的后头一直盯着我,另一部分掉头应该是去找人过来了。
我当做没注意到一般往前走,还在各种小摊面前徘徊着,但是心思全都在后面的那群人身上。
我知道他们去找人来了,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样做令我十分的心跳加速。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的话,如果我自己的计划失败了,那我估计会被杀死吧。
到时候不仅没救出鸣寂,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所以这就是个赌注,一个用生命去换个赌注,我赌我能赢。
当我停留在一个包子铺面前时,正笑着跟老板娘讨价还价,忽然一群士兵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架住我,各种刀片全都摆在我的眼前,带头的人大喝一声:“妖女,不许动!”
我静静的盯着他们,不说话。
当时包子铺老板娘被吓得不轻,连忙后退,十分紧张的看着我们,大气都不敢喘,手里头刚夹进纸袋的包子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带走!”那带头的士兵一扭头,严肃的道。
“是!”
*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了,因为我已经被他们五花大绑的带到一间大牢之中,我走在前头四处观察着,想要看看有没有鸣寂的身影。
这里阴暗潮湿,十分漆黑。外面热的不行,这样却和那里完全相反,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不停起鸡皮疙瘩。
就因为我走的慢,还四处打量,跟在我后头的那个士兵头子不耐烦的狠狠推了一下我,我扭过头去刚瞪起眼睛盯着他,没想到他却比我还狠:“走快点!这么磨磨蹭蹭能做什么!是不是想早点死!?”
我刚准备发飙,后来一想想自己的计划,还有需要自己救的鸣寂,就在心里头安慰自己:不气不气,等把鸣寂就出来了,自己再好好的找他算一帐,这个仇我先记下了。
他们带着我左拐右拐,我不禁感慨这大牢还真的大,里面几乎都关满了犯人,走过每一间牢房时,总会有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色囚服的犯人盯着我们,看起来怪可怕的。
直到士兵头子走到一间牢房面前,命令看管监狱的狱吏打开这间房门,狱吏从腰间拿出一大串钥匙,钥匙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动了那间牢房里面的所有人。
我没想到,这间牢房里关押的都是一些妙龄女子,此时他们害怕的蜷缩在一起,眼神惊恐的盯着我们这一块。
这莫非就是那些和我长得像都被抓来的女子?
我仔细盯着其中一个人瞅着,越瞅越觉得和自己不像,搞不懂这朗渊是怎么想的,莫非是人到老年身体虚,不仅头脑越来越不清楚,这眼睛还花了看不清楚人长啥样于是就瞎画肖像?
但是当时在去往刑场的路上时,压根就没有看到朗渊,难不成是别人画的?
狱吏打开了门,士兵头子二话不说就把我推了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就被他推的摔倒在这潮湿的稻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