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羲一阵默然,陨墨星主人呼延博,在不朽神灵之中也是强者,却依然陨落了。
可见宇宙中厮杀的频繁跟残酷。
“这是你的任务奖励。”
光头水晶人一挥手,顿时宫殿深处几件物品被一道彩光托着飞了过来。
一共是四件物品,黑色的背心、银色的护臂、一本泛着点点星光的书籍、一块六边形的金属牌。
这四件物品悬浮在光头水晶人的面前。
“这第一件,被你们称之为黑神套装。”光头水晶人指着黑色背心。
“第二件,这银色护臂形状的,是辅助光脑!”
“第三件,是掌控师攻击之法《遁天》。”
“第四件,是陨墨星进入的令牌。”
“黑神套装的用途就不必说了,相信你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好处。黑神套装在宇宙中也属于珍贵的低阶防护服,是行星级贵族子弟的首选,也是我们陨墨星的制式装备。”
刘羲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完全可以推断出当初陨墨星的强大。
贵族子弟都苛求的装备,居然只是他们的制式装备。
也就是说一个普通的陨墨星弟子,在身份上甚至比一般的贵族子弟都尊贵。
其实这也很正常,宇宙中终究是实力为尊的。
地球只是银河系中二十多万颗生命星球之一。
而银河系与其他八大星系一同组成了银蓝帝国。
无数银蓝帝国这样的低等宇宙国组成了黑龙山帝国。
无数黑龙山帝国这样的中等宇宙国,才组成了巫乾宇宙国。
而个如巫乾宇宙国这样的高等宇宙国,以及其他的秘境、小宇宙等,组成了整个宇宙人类势力。
高等宇宙国有宇宙尊者坐镇,中等宇宙国有不朽级强者坐镇,而初等宇宙国却只有域主坐镇。
陨墨星的主人呼延博是接近封侯级的不朽强者,可以说,陨墨星势力完全是跟黑龙山帝国平起平坐的。
其威风可想而知。
水晶人继续介绍道:“这个水晶护臂其实是一个辅助光脑。
它是每一个基因武者、精神念师都想要的,对你有很大的用处。
除了拥有你那通讯手表的一切功能外,还有诸多其他功能,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测出目标实力。”
刘羲按照他的吩咐,将一缕精神念力渗透进去,顿时银色护臂迅速契合皮肤,并且银色护臂的表面竟然浮现了大量的图画文字,竟然都是汉语。
整个辅助光脑表面平滑,只是在几个边缘有一些纹痕勾画成按钮。
刘羲略微按动左下侧按钮,并且将辅助光脑对着自己。
顿时辅助光脑表面浮现了文字:“精神念力,行星级三阶;基因原能,行星级一阶。”
水晶人怕他不知道宇宙中的等级划分,为他科普了一番。
在地球上的战士、战将、战神,都是学徒级,在宇宙中完全不入流,连办理“公民身份证”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到了行星级,才勉强能够在宇宙中流浪,混个温饱。
之后的恒星级,在初等宇宙国中属于主流,基本上有了立足的资格。
之后的宇宙级,在初等宇宙国中完全是大人物,可以统领好多个星球。
能够反掌间掀起山崩海啸,对于地球人来说,就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其后是域主级,界主级,不朽级。
到了不朽级,如果不被人杀死,那么生命已然无穷无尽,可以活到宇宙的终结。
不朽级又分为普通不朽、不朽军主、封侯级不朽、封王级不朽。
不朽之上,还有尊者、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三个大级别。
宇宙级之下,他说得很详细。
宇宙级之上就比较笼统了,不朽级以上只是光介绍了一个名字。
因为它认为刘羲根本没有可能达到宇宙级之上,即使是达到宇宙级,也要有好的机缘才行。
“这《遁天》是精神念师修行法,是我们陨墨星的核心秘法,在宇宙中都是非常珍贵的。”
水晶人郑重叮嘱了他两句之后,拿过那块令牌摩挲起来,怅然叹道:“这块令牌是陨墨星的身份令牌。
只是现在陨墨星已经毁灭,所以这块令牌也没有了用处。
按照主人设定的程序,你现在已经是陨墨星的一员了,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员。
我还是要把令牌给你,同时为你讲解陨墨星的规矩。
陨墨星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违反陨墨星的规定。”
听着这个高级智能讲诉完陨墨星的法规,刘羲才郑重地跟它告辞。
一路上刘羲归心似箭,快两年没见到家人了,不知他们如何。
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欣喜的,这一趟的收获太大了。
首先,战力飙升了一大截,如今或许洪跟雷神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其次,还得到了珍贵的精神念师修行秘法。
至于黑神套装跟辅助光脑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通过这次的考验,必然引起了巴巴塔的注意。
巴巴塔是呼延博的智能生命,他虽然要遵照核心程序,但是也有独立的人格跟思想,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生命。
他掌控着呼延博的传承。
“奇怪,最近根本没有进去啊,最近进去的一批人也都出来了!”
9号遗迹的地底监控室里,众人看着监控上面迅速移动的红色光点,惊呼出声,“是谁?”
所有人都戒备起来,有人拉响了警铃。
呜啦啦的警报声响起,坐镇9号遗迹的监察使妖娆带着一众战神赶了过来。
“什么情况?有人攻打9号遗迹?”
刘羲听到警报声,心里感到十分惊奇。
因为9号遗迹只要达到战神级,都可以申请进去,而且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第二次就根本进不去了。
所以这里根本没有争抢的必要。
“莫非是兽潮攻击?”
他加快了速度。
“你是谁?怎么混进遗迹中的?说!”妖娆爆喝一声,身上泛起熊熊火光,向他袭来。
刘羲的精神念力一动,轻轻地将之镇压了下来,道:“是我!”
他扒开面前的长发,手一抹,将长发斩断,只剩寸短。
又在嘴边、下巴上一抹,把满脸的胡须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