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必要知晓的这么多,不是还有我吗?我知晓和你知晓也没什么区别。”昔诺看着阿鸢笑道,她们本来就是形影不离的。
“说起来这个刺杀怎么没见洛宁和凌希提起来?我还以为你们一路上还算安全。”昔诺这才想起这个刺杀凌希和洛宁都没有和自己说具体的情况。
阿鸢听到昔诺这么说便笑了,她开口道“刺杀之事是在我们和蜀山分开之后,我们见时辰不早便打算在客栈休息那是第一次,凌希和洛宁错过了很多,应当是那人刻意这么做的。第二次是在回去的路上巧就巧在他们还是不知晓,但是江落姝死了,江落姝也算是被波及到的,秘境之中她安安静静的出来也安静,唯独这一次她将何挽清推了出去被我察觉我便以牙还牙了她就这么死了。第三次是在昆仑内,他们也是后来才知晓的。”
昔诺蹙眉,刺杀经历了三次不可能洛宁和凌希他们不知道的,就算是他们不知道和挽挽相处的墨川也不可能不知道,看来这些人是有目的来的。
“他们有人混进昆仑了?”昔诺开口问道,既然第三次刺杀是在昆仑显然是有人混进昆仑了。
阿鸢对着昔诺点头,若是这样此事还十分的严重,不过她已经和洛宁说了,洛宁最近也在肃清整个昆仑,此事倒是不用担心,她还是相信洛宁手段的。
“洛宁已经在查此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这样的情况凌希的成年礼怎么办?”阿鸢有些担心凌希的成年礼,现在凌希身受重伤暂时无法修炼,这已经是很大的打击了,若是成年礼不能及时的话损失就大了。
昔诺见阿鸢这么的着急便轻笑,这个她现在倒是不急,思索了片刻才开口“现在反而是好事,整个神族我都不相信,这次离戈暂代司命之职我倒是放心的很,倒不如让离戈解决掉司命殿的那些人再让凌希完成成年礼会安全很多。”
听到昔诺这么说阿鸢思索了片刻,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她担心凌希等不了。
昔诺看着阿鸢这样便笑了,这笑里带了些调侃在其中,凌希虽说不完成成年礼会死,但也得给人几百年缓冲的时间,现在凌希只要不修炼就不会出事。
“这个事情你不用过多的着急,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凌希出事的。”昔诺见阿鸢就这么看着自己便继续开口,她是凌希的师姐自然是不希望凌希出事的。
听到昔诺这么说阿鸢对着她点头,那她就不着急了,反正她也不是最担心的那一个。
昔诺就这么看着阿鸢,她觉得阿鸢着急的有些奇怪。凌希和她也没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不想凤族绝后?随后昔诺便笑了,这个人啊!
不过昔诺并不打算在这件事情去多问什么,阿鸢虽说和自己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但她也是一个个体,她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她没必要追根究底。
“如今神族算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司命殿作为神族最为重要的一处竟然混入奸细,若不是为了查挽挽的事情我可能不会发现,此时让凌希回去我们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边,所以我们只能为他肃清前路的障碍。”昔诺看着阿鸢开口,凌希是一个好孩子,好孩子必然会得到上天的优待,她也自然不能让这个好孩子出任何的事情,这么做是对凌希最好的保护。
听到昔诺这么说阿鸢点头,她知道昔诺是不会伤害凌希的。在外人看来昔诺对何挽清多加照顾,但其实昔诺真正最为关心的还是凌希。其实神族的事情并非一日两日想必昔诺也早就察觉到了,但她迟迟没有行动便是担心伤了神族的根基。
刺杀何挽清的人其中便有神族,她并未因此去神族查此事,说是担心打草惊蛇其实也只是考虑到神族根基之事。但是为何现在开始肃清,可见凌希对昔诺来说还是十分重要的。
昔诺见阿鸢这么看着自己便觉得奇怪,不过也没有多问,若是阿鸢想说的话自然是会说的。
阿鸢对着昔诺点头,然后站起身便打算离开,开门的时候她才开口“我知道你的用心,说起来还有一个消息,镇妖门林北的师傅此次也进入了秘境,他死了。”
昔诺听到阿鸢说起林北师傅的事情便觉得奇怪,这个应该算是镇妖门的私事了吧?
“此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昔诺不解的问道。
阿鸢转身看着昔诺开口“传闻九尾天狐的心食之可让死人起死回生,这是最近修仙界的传闻,是从林北师傅死之后还是流传的。”
昔诺听到阿鸢这么说便紧蹙眉头,阿鸢的意思是这个传闻并非偶然是专门针对自己的。而她曾在这些门派前显露自己是九尾天狐之事,阿鸢是担心这些门派的人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昔诺想到这里便笑了,她还记得这句话起源于谁的口中。
“清让曾说过这句话,我觉得这个传闻不止是刻意为之这么的简单,这是想要借刀杀人啊!”昔诺缓缓开口,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要借刀杀人,这些人到底谁给的自信?还是说找到如何针对自己的办法了?
阿鸢听到昔诺这么说便想起清让这个人,其实诸神之战中对清让的记载很少,但每次记载都是针对洛阳神君的,在她的印象之中并非是什么好人。
“可是此人应当是知晓法则的重要性的,为何还要杀了你呢?”阿鸢着实是想不通为何这人明知道法则死了的后果却还想要动手杀了法则呢?
昔诺听到阿鸢这么说便轻笑,其实她多少是猜到了一些了,清让这个脑子也是真的好用,只是此事成功的几率并不高,压根也不会成功,也不知道这人的脑子是不是纸糊的。
“没事的,我会小心的,以我如今的修为不说清让就算是几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放心吧。”昔诺安慰着阿鸢,阿鸢定然是担心自己才会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