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之光世界如今混乱成这样,金蛋在这片火海中能被不烤熟,也实在太不容易。
明歌非常好奇这颗蛋里会是什么,她有时候会天真的想,这颗金光闪闪的蛋里,说不定会有一个和空若一般存在的人,这种念头一出,她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出了佛之光世界依旧是神识干涸之际,一睁眼就被大祭司抱在了怀中,明歌的头太疼痛了,她低哼了一声,双手搂住大祭司的脖子,将唇送了上去。
大祭司双手搂着怀中一点都不安分的在挑/逗他噌着他的小女人,目光复杂的望着明歌,他没有吻上她的唇,而是咬上她的下巴。
“明歌!”他任着她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为所欲为,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低喃着,“明歌!”
“嗯!”明歌迫不及待的占据主场坐在大祭司的身上,双修令她干涸似皲裂了般的身体得到了快速滋润,她舒服的低叹了一声,慵懒着睁眼,和男人的一双眼睛触了上。
男人的眼中就像是有一汪水一般,水中朦朦的全是深情,明歌触到他的目光,立刻觉得自己像是溺在了这一汪水中。
“明歌,明歌……”
她听着他温柔的低低的略带焦促的呼唤,就好似这世间只剩下这么一个声音,就好似她在荒漠这头,他在那一头,哪怕有风沙阻挡,他的视线却从没离开她,一步一步的哪怕泥足深陷也要朝她而来!
“明歌!”他翻身而起将她抱在怀中,两个人相对而坐,她腰身被他双手扶着,身体在他的身上起落,“明歌,明歌……”
“嗯!”她忍不住的呢喃,一手摸上他那看似金色的面具,唇吻上他的额头,“嗯……”
一觉睡醒,明歌神清气爽,然而一出门,就被松小松的叽叽喳喳破坏了好心情。
“草啊,你下次能不能把门打开啊你,你不知道我伸长脖子看很累吗?草啊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严肃的事情,你在上面是很难被授粉的,大祭司本来就不强壮,你们又用这种姿势,你们俩这样折腾一辈子估计都难以授粉,草啊你快点给我渡点修为,我来帮你得了,看到你们俩这么不得窍我都着急!”
明歌坐在台阶上轻轻咳了咳,用神识和松小松交流,“松小松,那个,我的修为没法渡给你,你可能需要自己努力化形了,你放心,下次你化形时候,我一定不会手抖再拍你了!”
明歌深深觉得,就松小松这二缺一样的思维,要真化形成人,分分秒秒都会被大祭司给拍成肉酱。
所以,所以这家伙还是保持一颗沉默高大上的树形象吧。
明歌和大祭司两个人的命都没有活过百岁。
聚灵阵虽然给了两人事半功倍的修炼环境,可也控制着两人无法远离聚灵阵,就算离开,半月之内也必须回来。
聚灵阵就似有意识一般,每隔半个月都会对明歌和大祭司发动攻击,好在这种事对明歌和大祭司都已经习惯。
一心扑在佛之光世界的明歌到了最后也没去了解这个位面所在的世界是个神马样子,真是有些遗憾。
然而就算有她这棵大青草,大祭司还是没能活的太久,虽然这寿命足以秒杀前几任祭司,不过和这里的人类比起,明显短命的很。
这一世的松小松则致力于扑倒大祭司来个授/精粉,然后总是会被大祭司一巴掌打回原形,再后来松小松打算扑倒明歌向大祭司示威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威武不凡,然而它比以前更悲惨,大祭司在屋子里设了阵法,他每次一扑屋子,就被雷电电的浑身焦黑,哪怕变成原形,也是黑秃头的样子,简直不能忍,松小松决定要和大祭司这人类杠上!
这家伙一根筋,越挫越勇!
而且松小松每次见了明歌的口头禅就是,“草啊,你是一株大悬崖上面独一无二的草啊,如今自甘堕落变成这么丑的个人,还和大祭司那么个东西搞一起,两个丑逼在一起,真是要刺瞎我眼睛了你们……”
感觉大限将至的明歌问大祭司为什么两个人依旧无法长寿!
大祭司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倒是想和娘子大人一起活个千万年,我真是有心无力了。”
明显这回答等于没答,明歌不依不挠的问,“为什么你有了日月草还是活不长?”
大祭司叹了口气,他总不能说,他和明歌双修太多,双修给了两人助益,却也等同于两人在预支生命啊。
更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他和明歌也算是精/尽人亡的一种了!
咳,这种事,他自己知道就好了,估计明歌的性格绝对接受不了这个理由!
伸手揉了揉明歌的头发,大祭司说,“情深不寿罢,大概是我们俩情深似海,所以老天看不过眼!”
是这样么?
明歌却是不相信的,她觉得大祭司似乎知道真相,只是不愿意告诉她。
好在她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大祭司大概也是束手无策罢!
大祭司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明歌能感觉出来,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他那种无微不至的关心,都是在意她的表现。
两个人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个男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却是真心对她很好。
有一种人,哪怕一开始无情,可一旦认定就是一辈子。
明歌突然就想起大祭司一开始和她求婚的时候说的话了。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双修这种事,只能和我的妻!
相爱不易,相守更不易,两个人能在一起相互依偎是一件更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明歌也在极尽所能的对大祭司好。
大限将至的那几天,她将佛之光的事情放在了一边,亲手为大祭司做了几样小菜,这个世间几乎没什么所谓的食物,看着大祭司吃的香甜,明歌帮他夹菜着,低眉抬眼间相视一笑。
岁月静好!
她和大祭司几乎是在同一刻闭上眼的。
两个人的气息一断,身体同时化作了无数的符文被院子周围的符阵吸附在一起。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树木在这一刻像是被定身了一般,枝叶不再飘动,树叶不再沙沙作响。
后来还屋前那棵已经长得比屋子还高了的松小松打破了这静寂,它长长的叹了口气,“物种不同不能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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