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涵一大早就去莫晨安律师事务所应聘，并没有提前和莫晨安打过招呼。
人事主管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惊艳到了。
高挑的身材，大波浪卷的长发，白皙光滑的的肌肤，一双桃花眼顾盼流连。
“你好，我来应聘律师助理。”顾涵将简历递给人事。
“好，那啥，那你先填下职位申请表。”即使阅人无数，人事主管陈欣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应聘者，近距离看更是明艳动人，顿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的。”顾涵接过申请表，在对方的引领下去到面谈室填写资料。
也不知道莫晨安看到她来应聘会有什么反应，肯定会大吃一惊吧，甚至会劝她放弃。
但是她才不管那么多，既然下定决心了，就一定会倾尽全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初试完，人事主管带着满意的笑容从面谈室走出，像献宝一样敲开了季扬律师的办公室。
“季律师，我刚面试了一个来应聘律师助理的美女，特别好，思路清晰，表达流畅，对薪资待遇也都表示接受。你现在方便给她做个复试吗？”
“可以，简历给我。”拿到简历，季扬开始看上面的工作履历，余光瞥到陈欣还没走，就问：“你还有事吗？”
陈欣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那个，季律师，你的胡子有点长了。”她一直想提醒他注意下形象，但是一直没好意思直接说。
季扬此人性格古怪，不修边幅，平时话少，打官司时倒是能侃侃而谈，是出了名的金牌律师，还是莫律师的师哥。
“我先出去了。”办公室里此刻静的似乎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陈欣不敢再逗留，怕对方突然发火，于是连忙撤退。
等陈欣关上门，季扬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嗤了一声，小声嘀咕：“我就不刮。”
大致看完顾涵的简历，季扬就打开办公室的门，正准备往面谈室走，被人拦住去路。
“喂，不是我说你，你这胡子是不是应该刮一刮了，可别吓坏人家小姑娘。”一旁经过的莫晨安上前拉住他，他以为来应聘助理职位的是应届毕业生或是初出职场的女孩，想到他这个师哥实在是有些邋遢，忍不住提醒下他。
“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礼貌，我是你师哥，不叫喂。还有，我胡子怎么了？现在留胡子的男的多了去了。”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怎么都跟他胡子过不去，他们越是想让他刮，他还就不刮了。
“那你也修一修吧，不要让它肆意生长，OK？”
“不OK，我爱怎样怎样，你管不了我。”
“随你便了。”莫晨安拿他没辙，只能作罢。
季扬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现在流行大叔风，他这是顺应时代的潮流，不像这些人土包子一个个，无趣！
呼了一口气，他缓缓推开面谈室的门。
关上门，他转身抬头看向顾涵的第一眼，差点有点站不稳。
“你好。”顾涵勾唇微笑，漂亮的不可思议。
季扬整个人的身体都僵在原地，呼吸开始紊乱，心跳也仿佛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