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澜这话说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恶毒了。
海蔓和希尔斯顿时变了脸色。
尤其是海蔓,她从遇到年祺佑之后,在外面的就比较开。
更何况她经常去的地方大半都是易无澜的产业,她着实担心易无澜会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她脸色苍白的拉住希尔斯的手,就要往楼上走。
“小姨子,记住了吗?”易无澜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歪着头看着站起来的两人,“姐夫的提醒,时刻要记牢。”
“你!”海蔓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母鸡,苍白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说完,拉着希尔斯头也不回的上楼。
随着希尔斯的离开,他身上那股古龙水的味道淡了许多。
海韵也不管晚上的气温是不是会很低,直接推开窗子通风。
再坐回到年幼幼身边的时候,她皱着眉头看易无澜,“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易无澜嗯了一声,“那天在医院里看到你那么担心的样子,就让人查了查。”
“他是谁?”海韵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刚刚听你说他是什么王子?什么意思?”
易无澜勾起海韵一绺垂在脸侧的长发绕在指间玩,漫不经心的道:“y国王储,说来跟唐啸和年幼幼还有点渊源。”
年幼幼嘴角一抽,“跟我能有什么渊源?我最多是给他哥哥做过几次的翻译。”
易无澜挑唇浅笑,不置可否。
唐啸眉头却皱了起来,“他这次来的目的,你查到了吗?”
虽说前段时间安德烈提醒过他希尔斯此次来的目的不单纯,但他还不能王子下确定。
万一重点方向错了,极有可能留下隐患。
“还能是什么?”易无澜轻笑了一声,“你为了你媳妇儿,给安德烈投了那么大的一个饵,说起来那笔单子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在王储之间却是投下了一个大炸弹,就因为你的那笔投资,安德烈现在可以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
说到这,易无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眼神儿在年幼幼脸上看了看,又说:“所以你说希尔斯来是什么意思?他一来,就找上海蔓,你觉得是为什么?”
易无澜往沙发上一靠,神态恣意又慵懒,就好像刚刚言辞犀利咄咄逼人的不是他一样。
一前一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话点到即止,但在座的谁也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
年幼幼唇角牵起讥诮的弧度,“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她话音一落,唐啸就握住了她的手。
“放心,有我在。”
年幼幼冲他笑笑,“嗯,我知道。”
她当然不是怕希尔斯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她是有点担心海蔓。
海蔓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至于她是怎么跟希尔斯王子搭上线的,她就更不懂了。
总不能希尔斯找上门,他说什么她就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