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番客套后,韩黑子才试探着问道,“李先生,现在后面的徐州军追的紧,还是赶快想办法对付他们吧。”
诸葛平平点了点头,“徐州军势大,想要和其硬抗,就算你我联手,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韩黑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徐州军确实厉害,特别是那个张飞,更是勇不可挡。
李先生,难道你也没办法吗?”
诸葛平平摇了摇头,“韩将军,既然徐州军比我军实力更强,正面硬抗,肯定不是稳妥的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设下埋伏,趁机偷袭徐州军。”
韩黑子一愣,疑惑的问道,“可是该怎么设下埋伏呢?”
诸葛平平微微一笑,“韩将军对这里比我熟悉,哪里有险要的山崖峭壁,或者便于埋伏的地点,应该比我清楚吧。”
韩黑子想了想,“在前面到有一处悬崖峭壁,那里被称作一线天,地形相当危险,如果徐州军肯去那里,必死无疑。”
诸葛平平笑着拱了拱手,“原来韩将军早有打算,倒让在下白担心一场。”
韩黑子一愣,试探着说道,“李先生,你认为可以在那里埋伏?”
诸葛平平点了点头,“既然有好的地点,当然要加以利用。
如果前面的地形真的如同韩将军所说的那般危险,那么只要在那里设下埋伏,徐州军必败无疑。”
韩黑子皱了皱眉头,“李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前面那里埋伏,准备偷袭徐州军。”
说到这里,韩黑子语气顿了顿,“李先生,既然你说是来相助,那么你的兵力安排到哪里呢?”
诸葛平平拱了拱手,“韩将军,你们在前面埋伏,我们当然是在后面截断他们的退路。
到时候只要韩将军那里得手,徐州军必然会后退,而我们拦在那里,也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闻此言,韩黑子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不由目光一亮,忍不住仰天大笑。
“太好了,如果你们能挡住徐州军离开,必然能打的他们全军覆没。”
诸葛平平笑着说道,“我原本还想要来相助,可是现在看来,韩将军计谋过人,早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倒让我们白担心一场。”
韩黑子心中有些得意,摆了摆手,“李先生,实不相瞒,徐州军实在可恨,我早就想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可是又担心放徐州军跑了,恰好你们前来相助,这岂不是天助我也。”
诸葛平平站起身来,拱了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韩黑子心中高兴,摆了摆手,“李先生,既然来了,不如大家痛饮一场,再回去也不迟?”
诸葛平平摇了摇头,“韩将军,还是正事要紧,等到击败徐州军以后,我们在把酒言欢也不迟。”
韩黑子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这顿酒以后再喝,来人,送李先生离开。”
等到诸葛平平离开,韩黑子有些急躁,正想要传下命令,却被张水源拦住了。
“韩将军,且慢!”
韩黑子一愣,转头看着张水源,皱眉问道,“张头领,难道你认为这个计划不妥?”
张水源急忙摆了摆手,“韩将军,这个计划很好,只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们是否还要做一些准备?”
韩黑子点了点头,“张水源,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
张水源拱了拱手,“韩将军,如果我们就这样到前面的悬崖埋伏,人多势众,难免会被后面的徐州军发现。
如果被徐州军发现我们有埋伏,他们还怎么可能会跳到陷阱里去。”
听到这里,韩黑子脸色一变,“张头领,那你说该怎么办?”
张水源想了想,“韩将军,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留在这里吸引徐州军的注意。
而另一路兵马,连夜出发,敢往前面的悬崖峭壁处埋伏。
只要我们小心点,徐州军就绝对不会发现,等到追我们去了悬崖那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消灭。”
听到这里,韩黑子顿时大喜,“张水源,你说的对,我们兵分两路。”
说到这里,韩黑子的语气顿了顿,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水源回答自己的话,便继续说道。
“张头领,你留在这里吸引徐州军,我这就带人出发,赶往前面的悬崖峭壁。”
张头领急忙拱手,“在下听韩将军的吩咐。”
……
诸葛平平和赵云离开,并没有走远,而是留在附近观察韩黑子这一股黄巾军的动静。
一直等到半夜,二人这才看到一大股的黄巾军士兵,连夜出发,向前面直奔而去。
“诸葛先生,他们走了。”
诸葛平平点了点头,“子龙,既然他们走了,看来这次徐州军真的要倒霉了。”
赵云迟疑了一下,“诸葛先生,既然韩黑子等人在前面埋伏,我们真的要在后面阻挡徐州军后退?
万一被徐州军发现,那可就糟了。”
诸葛平平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怕什么,就算是行动,恐怕也要到了晚上。
晚上黑漆漆的,徐州军能看出什么?
就算他们遇到埋伏,恐怕也会以为是韩黑子等人设下的埋伏,绝不会想到还有我们。”
说到这里,诸葛平平的语气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赵云,“子龙,这一次在后面阻拦徐州军,你就不要参加了,我让许褚过来。”
听闻此言,赵云微微皱眉,转过头看着远处,沉默良久后,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诸葛平平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刘玄德已经占据了徐州,也就是说,赵云在他身边已经很久了,而且也深深认同。
现在要对付刘玄德的徐州军,赵云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忍。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诸葛平平才决定撤回赵云,换许褚来这里。
张飞虽然是三国名将,名头极响,但是他对刘玄德实在太忠心了,不可能把他说服。
既然如此,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华容道的教训,诸葛平平可是记得很清楚。
华容道是真是假,他不清楚,但如果是真的,关羽放走了曹孟德,无疑放虎归山,惹下了无穷的麻烦。
他可不想犯这样的错误!
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挂掉张飞。
……
徐州军。
简雍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来找张飞,远远的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二人不约而同的互视一眼,嘴边都泛起也是无奈的笑容。
军中不可饮酒,但是对于张飞来说,这条禁令毫无用处。
而且二人上次因为喝酒的事情,已经被张飞打了,这一次,他们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劝。
特别是(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更是恨得牙痒痒,也不想再管张飞,反正脑袋是他自己的,不想要了,别人也拦不住。
“哈哈,痛快!”
张飞将酒坛子放到一边,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再来一坛酒,俺老张要喝个痛快。”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快步来到张飞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张将军,宪和先生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先生来了。”
张飞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怕什么,赶快去拿酒,我看还有谁敢管我喝酒。”
他平生最怕刘玄德,至于其余的人都不放在他的眼中。
简雍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二人来到张飞面前,对地上的酒坛子视而不见,拱了拱手。
“张将军,这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商量。”
张飞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吧。”
宪和先生见张飞如此无礼,虽然心中气恼万分,但是脸上却面无表情。
“张将军,刚才我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先生商量过了,继续追击下去,恐怕也追不上前面的黄巾军余孽。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分头追击,这样把握会更大一些?”
“分兵两路?”
张飞皱了皱眉头,“你们认为追不上前面的黄巾军余孽?”
(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实在忍不住了,上前说道,“张将军,前面的黄巾军余孽明显就是在兜圈子,我们又没有他们熟悉地形,这样一直追,恐怕真的追不上。”
张飞也正因为追不上黄巾军余孽头痛,听到二人所言,想了想,“如果分兵两路,你们有把握追上?”
(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点了点头,“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七八成的把握,应该还是有的。”
张飞拿起酒坛子,咕咚咚的灌了一大口,等到放下酒坛子之后,这才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想分兵两路,那好,分给你们300名士兵,明天起就分开。”
简雍没想到张飞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倒是出乎他的意外,“既然张将军答应了,明天我们就分兵两路。”
等到二人离开,张飞摸了摸胡子,看着二人的背影。
“哼哼,可算是分开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我喝酒了。”
第二天一早,徐州军兵分两路,张飞带领主力继续追击前面的黄巾军余孽。
简雍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则带着300名士兵,离开大部队,从侧面绕路追击。
这条路线是他二人早已经盘算好的,如果没有意外,前面的黄巾军余孽绕一个大圈子之后,就会从这个方向绕回来。
到时候恰好迎头遇到,直接将他拦下,再加上后面的张飞所部,必然可以将黄巾军余孽彻底消灭。
二人从侧面进发,一直行路到中午,前面探路的士兵从匆匆返回。
“宪和先生,前面发现大批的难民。”
“难民?”
听到士兵的禀报,简雍不由目光一亮,“太好了!”
(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一愣,疑惑的问道,“宪和先生,只是一些难民,能有什么好处?”
简雍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先生,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些难民是依附黄巾军余孽而生。”
听到这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顿时恍然,“宪和先生,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黄巾军余孽的大营就在不远处?”
简雍点了点头,“没错,黄巾军的大营肯定就在不远处,否则也不会发现难民。”
“太好了!”
(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顿时大喜,“宪和先生,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杀奔黄巾军余孽的大营,将他们一网打尽。”
简雍摇了摇头,“还是要先派人去打探一番,看看黄巾军余孽大营的虚实,等到确定情况之后,再去攻打也不迟。”
接下来,简雍派出探子,到前面打探黄巾军余孽的大营。
一个时辰后,奉命打探消息的士兵匆匆返回。
“宪和先生,已经找到黄巾军余孽的大营了。”
听到士兵的禀报,简雍顿时大喜,急忙问道,“黄巾军余孽的大营,虚实如何?”
“宪和先生,我们已经仔细查看过了,黄巾军余孽的大营在一个山谷里,外面有很多难民聚集,里面倒是有一些黄巾军士兵,不过人数不多,防御松懈。”
“好!”
简雍顿时大喜,转过头看着(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笑着说道,“既然他们毫无防备,那我们就杀过去,先灭了黄巾军余孽的大营,看他们还往哪里跑。”
(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冷笑一声,“等拿下之后,先放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大营。”
随着一声令下,简雍和(胜天公会*一剑曾挡百万师)带着300名徐州军士兵,在探子的带路下,朝着黄巾军余孽的大营奔去。
半个时辰以后,简雍等人已经来到了黄巾军余孽大营的不远处。
也确实如同探子所说,在山口外面,聚集着很多难民。
道路两旁的树林里,有很多用树枝和茅草搭建的窝棚,难民们挤在里面遮风挡雨。
还有一些体力虚弱的难民,他们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无力搭建窝棚,只能躺着外面苟延残喘。
树林里很静,所有的难民都躺在那里,也不愿意浪费体力说话,或者说,他们对这个世界已经无话可说。
对于他们来说,第二天睁开眼睛,看到明媚的阳光,已经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