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有地牢的别墅,可想而知得有多大,拉西和安德鲁的房间更是巨大而豪华,容纳十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绝对不在话下。
将陈雅萱推进房门,拉西立马下令,让手下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似乎是想从外到内彻底摧毁陈雅萱的心理防线。
“团长,这样不太好吧?”有人猴急地跑去吃陈雅萱的豆腐,自然就有人还记得主人的命令,凑到拉西身边小声提醒:“主人可是点名要让她当性女又,我们私下里对她做这种事,万一被主人发现他的女人是被人玩过的,那我们……”
说话这人显然是拉西的心腹之一,所以他并没有对这个手下呼来喝去,而是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你们听我的话,我保你们既能玩得开心,还不会被主人发现。”
说句不好听的话,光看陈雅萱的脸,多少男人就会不自觉地起反应。那么,你相信那些奉命将她扒光的黑衣人,会乖乖听话只扯碎她的裙子?
对于手下不经允许,就私自在陈雅萱吹弹可破的皮肤上肆意揉捏的行为,拉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觉得那些人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才走到墙边将一个“L”形的铁架踢到陈雅萱旁边,大喝一声:“都别玩了,给老子把她绑在架子上!”
不论再怎么对陈雅萱的身体恋恋不舍,当手下的也必须听从老大的命令,一边答应,一边手脚麻利地将陈雅萱绑在了铁架上。
原本陈雅萱是被推到在地的,但被绑上铁架后,她就只能顺着铁架的弯折保持着一种别扭的跪资,低着头,赤身躶体地跪在拉西面前。
所有人的黑衣死侍都站在陈雅萱背后,一边凝视着她雪白丰腴的巧臀和那道若隐若现的私密,一边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裤裆。只有金铠男人拉西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陈雅萱面前,眯着眼睛问:“我问你,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陈雅萱低着头,拉西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到她冰冷的声音:“蠢死的!”
“你这贱人!”见陈雅萱死到临头还嘴硬,拉西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直接把她的脸按在了羊绒地毯上,大喝一声:“我是枫叶佣兵团团长拉西贝克,我儿子的名字是马丁贝克!”
由于身上绑着铁架,当陈雅萱的头被拉西按住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只能在地上蜷成蜗牛一般的造型,臀部高高翘起,水嫩的幽径在明亮的灯光下顿时一览无余!
正所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美景,那些黑衣死侍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了,却在关键时刻被拉西的那声厉喝生生吓软。
“你既然装傻,那我就好好帮你回忆一下。”事关家仇,拉西可没工夫理会那些不争气的手下,一边按着陈雅萱点头在地上揉动,一边恶狠狠地说:“一个多月前,我儿子的尸体被人在野人雪山水晶史莱姆的领地内发现,紧接着,我儿子的配剑就出现在了那个叫苏格曼的大傻逼手里。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当中的过程是怎样的?”
突然被人问“我儿子是怎么死的”,陈雅萱除了冷静过度,思维其实还算正常,回答一句“蠢死的”也在情理之中。但在听到“枫叶佣兵团”“水晶史莱姆”“佩剑”和“苏格曼”这样的字眼后,她立马就回忆起了苏笑利用boSS虐杀对方十人的经过。
但是,那又怎样?
陈雅萱没有忘记,枫叶佣兵团曾杀害了由克可丽带队的翡翠凤凰的四个新人,马丁贝克还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欺负克可丽。就算是拉西贝克这个老子来兴师问罪,陈雅萱也依旧觉得马丁贝克等人死有余辜,冷笑道:“十个加起来都打不过苏笑的一群废物罢了!”
“好好好!”怒到极致,拉西连说三个“好”字,然后硬是把陈雅萱的头从地上掀了起来,恶狠狠地说:“我今天一定要让……”
话说一半,拉西的声音突兀地戛然而止。站在陈雅萱背后的那些黑衣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把目光从女性的私密地带收起来,就看到她的头跟脖子之间的夹角,几乎被拉西折得超过了90度,吓得他们生怕拉西把陈雅萱的头给掰下来,连忙出声制止:“团长,请您三思啊!”
手下那些人的话,根本没进拉西贝克的耳朵,他此时正惊慌失措地看着陈雅萱的脸,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慌张,一对黑色的瞳孔当中更是绽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拉西必须承认,在看到陈雅萱的脸,准确的说,是在看到她的眼睛之后,他居然感到有些心虚?拉西无法理解,自己明明人多力强占尽优势,而陈雅萱则孤身一人,被自己扒得精光,还不得不像个毛毛虫似得蜷在地上,她为什么能如此理直气壮地看着自己?
有一个成语叫做恼羞成怒,从字面简单解释,就是说如果一个人丢了面子,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因此发飙。
此时此刻,拉西正完美地演绎了一边恼羞成怒的全过程。当他看到陈雅萱的眼睛时,他震惊而心慌。当他发觉自己占尽优势,而对方却处于下风的最低谷时,他瞬间就觉得刚才的心慌让自己丢了面子。不仅是在陈雅萱面前,更是在对面的那群手下面前颜面尽失!
于是,拉西发飙了。这是一种有别于丧子之痛的怒火,此时的拉西根本顾不上什么马丁贝克之死,气急败坏的他只想把陈雅萱草成一条只能低声哀嚎的狗!
想到别墅的主人,拉西不得不安奈住心头的冲动。第一,他不敢忤逆别墅主人的命令;第二,他已经意识到,要让陈雅萱屈服,必须要让她尝到比弓虽女干更加惨痛的侮辱。
“好吧,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逼你了。”拉西松开了抓着陈雅萱头发的手,顺着她的脖子、脊梁、尾椎,一路朝下摸去,直到他的手指拂过陈雅萱的后庭花,他终于感受到了从陈雅萱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这才露出了一抹奸邪的淫笑。
“你是不是听到我们说主人要让你当他的性女又,你就觉得我们不敢把你怎样?”拉西笑着说:“天真,太天真。告诉你,主人对待性,那可是出了名的洁癖,除了肥硕的ru房和处女的yin道,其他的地方,他都不需要。”
不论陈雅萱再怎么坚强,她本质上不过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当一个陌生的男人把手放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时,她怎么可能不怕?
对陈雅萱来说,苏笑就是她的港湾,当她恐惧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把身体上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他?即便如此,陈雅萱依旧不想认输,坚定的信念让她固执得不肯将自己的软弱一面展现给这些以欺负女人为乐的人渣!
陈雅萱用颤抖而冰冷的声音说:“笑吧,你们就尽情的笑吧。我发誓,迟早有一天,不论是你,还是你的枫叶佣兵团,还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主人,苏笑一定会把你们统统杀光!”
对于一门心思想置苏笑于死地的别墅主人来说,他不会怕苏笑。对于一门心思想为儿子报仇的拉西贝克来说,他也不会怕苏笑。但是,其他人就不同了,哪怕那些黑衣死侍曾发誓效忠于别墅主人,哪怕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苏笑这个名字依然足以成为让他们退缩的理由!
“干什么?一个苏笑就能让你们吓成这样吗?一群废物!”看着十几个手下直勾勾地盯嫩菊,居然握钢枪而不入,拉西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见手下支支吾吾不敢上前,拉西当然得做个表率,扯着陈雅萱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揉捏她胸口粉嫩的尖端,一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不愧是勇者小姐,煽动人心的本事真了不起。看样子,我不仅得照顾好你的后门,还必须找东西来堵住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才行!”
“你们几个,脱,都给我脱光。”拉西看着自己的手下,“勇者小姐好不容易才来做次客,你们要是不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交出来,对得起她吗?”
拉西让他们脱衣服,谁敢不从?但苏笑的淫威可丝毫不比拉西的差,即便他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且胯下的小兄弟也忍不住一柱擎天,他们也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看着自己的手下居然一个个对着陈雅萱的屁股发愣,拉西也是觉得自己丢光了祖宗十八代的脸,气得他直接下令:“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这么棒的女人,老子自己都舍不得用,先让你们两个尝尝鲜!一前一后还不快点给我插!”
人做事总是得找点借口,那两个赤条条的汉子虽然畏惧苏笑,但老大的命令总不能不听吧?再看看眼前这具白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体,终于让他们卸下了沉重的心理负担,心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在陈雅萱身上来一炮,就算日后被苏笑千刀万剐也不亏!
因为头发被拉西抓着,陈雅萱没法回头,但看着眼前那根小牙签,她还是头一次觉得男人竟然可以这么令人作呕!
眼看那根就算立起来也没法挣脱皮包的小丁丁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陈雅萱只能紧闭双唇抗拒它的入侵。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谁都没有留意到那道寒光来自何处,只有陈雅萱看见面前的那根小牙签被这道犀利的寒光连根斩断!
紧接着,陈雅萱就听到了苏笑盛怒之下的爆喝:“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