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萧叫在心中赞许一声,没有想到如此弱不经风的美人,就这样看穿自已内心的想法。
“你可能误会了。”
萧叫极力狡辩道,不敢承认她所说的话是对的。
避开了她投来冰冷的眸光,萧叫下意识搓了搓双手。
误会?
凤含冷哼两声,只道:“必须警告你一声,若是长忘骨心爱之人,你将来不许对她痛下杀手,否则你浑身的皮肉就会被我一层层地割落下来,知道吗?”
这是实话,萧叫若是敢对着月分下手。
他就知道惨死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还会让他的魂魄承受着裂魂之苦。
所以萧叫最好就是收起心中那点邪恶的念头,不要作茧自缚。
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凤含攥起拳头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悠着,似乎在警告着他。
骨节都被她握得发白一分,发出有点类似骨折的响声出来。
凤含转身的那一刻,似乎离开这个充满晦气的地方。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魔族之人就像是阴魂不散一样,粘着自已。
但萧叫胆敢对着月分痛下杀手,哪怕是魔君拼了性命保护他,必然也会让他血债血还了。
“你怎么还跟了过来?”
凤含有些恼怒道,希望萧叫可以离开自已,别再对着月分打了主意。
否则她就喊来府兵,哪怕会五花大绑,也得把萧叫赶了出去。
难道要留着他住了下来,准备祸害天界吗?
长忘骨拿着困惑的眸子,盯着她瞄了瞄。自已哪里得罪了她呢?
他准备开口时,就被凤含抢先了一步,只道:“别看了,不是月分。我是凤含,天界的战神。”
凤含使出浑身的力气,顺势从他佩戴着的剑鞘,把长剑拔了出来。
这个动作利索,帅气。
她的眼神中多出一分杀气,足以能够让长忘骨相信自已是战神吧。
长忘骨信了。
毕竟以前月分是个温柔贤淑的美人,而她仅仅是个绵里藏针的美人。
两人一对比,除了长相比较相似外,就是彼此的性情不一样。
“没事。”
长忘骨微微一笑道,就算眼前的美人不是月分,至少她们的长相长得极其相似。
单凭着这个,自已理应对着她好点。
凤含的眼尾余光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站得纹丝不动。
只是那一双眸光随着自已动而动,似乎没有舍得中断过了。
盯着凤含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就不安问了一句,只道:“保持着距离,有话直接说。”
距离,重要的是距离呀!
若是被长咕看到了,肯定会惹得他憋得满脸通红起来。
所以凤含如今只能跟着其他的男子,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说话。
长忘骨沉默许久,毕竟眼前的美人是凤含,而不是月分。
就算自已有着千言万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权当着凤含是个精致的花瓶子,供着自已养眼罢了。
凤含将着长剑一放,温柔问道:“魔君的为人如何?”
可能方才自已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长忘骨。
所以才会让他如同雕塑一样,呆滞站着不动了。
凤含后来温柔一分,免得吓坏了长忘骨。
毕竟是一个臭乳未干的小魔头,将来有可能就是高高在上的魔君。
当然,这些仅仅是自已个人的想法。
却不知道那个恶贯满盈的魔君心中的想法了。
就算凤含好声好气问了魔君,他也不会实话实说告诉自已。
再者,魔界一事,凤含也不能够左右着魔君做出的决定吧。
长忘骨后知后觉道:“魔君为人不错,对属下含有一颗包容的心,而且他从来不会为难属下,都会为了他着想一分。”
凤含点了点头,以自已对魔君的了解不多。
但从长忘骨的评价来看,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
那么相对魔君来说,本战神经常使用着奸险狡猾的手段去对付敌人,就是个恶贯满盈的人了。
可能魔君待着长忘骨好,所以对他的评价才会高了。
魔君的魔龄应该很大了吧?会不会就是两鬓白发的魔头?
想想,凤含再进一步问道:“既然魔君年事已高,你得为自已打算一番。那个萧叫对着魔君之位,有了一分贪婪的念头。只要你在魔君的面前,表现得聪慧点,遇到重大的事情,你都能拿了主意。”
对了,魔君有了两个贼眉鼠眼的义子,都死了。
按照他这个年纪,应该命不久矣吧。
凤含想了想,所以得提前为了长忘骨做了打算,免得魔君之位,被萧叫设计夺了去。
瞧着长忘骨还算是个品行端正的人。
将来成为了魔君后,一定不会像了萧叫这样野心勃勃之人,时不时想着如何扩大自已的地盘。
长忘骨忍不住笑了笑,觉得眼前这个美人有趣得很。
不像其他的美人,整天就只会想着遇到一个如意郎君。
她呀!倒是喜欢权谋一事。
“魔君春秋鼎盛,哪里会年事已高?所以你就别担心了,储君的人选,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定了下来。”
长忘骨跟魔君朝夕相处,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了解他的。
凤含不以为然,魔君成天都带着面具。
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那一副苍老松弛的皮囊了。
作为一个君王嘛,颜值也是重要得很。
而且魔君还收了两个义子,他们的年纪跟自已差不了多少。
更加证明了魔君,应该就跟天帝一个年纪。
可能是个断袖的男人,才不会有了半个子嗣。
想想,合情合理,凤含差点就自诩一番。
实在是聪明过人,算是各界中少有的经天纬地之才吧。
凤含冰冷的眸子,瞬间多出来一分娇涩,“你一定要相信我,魔君年老了,糊涂得很。而且呀!只要你稍微用心讨得他老人家的欢心,何愁霸业不成?”
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之言,希望长忘骨能够听得进去一二。
如今自已,就是为着他谋了一个锦绣的前程。
但不求长忘骨会记住自已的一分微薄之力,只求他是个明君就好了。
长咕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
静静站在凤含的身后,听着他对自已的评价了。
原来长咕在她的心中,是个年事已高的君王,恐怕自已成为君王时,凤含还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丫头!
“你弄错了,魔君不老的。”
长忘骨纠正她道,相信自已的直觉,不会有错的。
无论魔君的说话声,还有身材,做事,种种件件,都不会像是个年事已高的君王做派。
而且,魔君有可能很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