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称呼也不加,直接喊名字了吗……锦一反应过来,不由得感慨园子交朋友时挺社牛的。
铃木园子被寺井黄之助拦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又假借“查看伤势”之名,又捏了一把锦一的脸,在心里感慨手感真不错。
“铃木小姐?”锦一轻轻拍开她的咸猪手,捂着稍微泛红的脸,“有疤,不能捏。”
这纯粹是胡扯了,头皮上的创口揪脸根本就不会揪破,但锦一还是感到冒犯,提醒这个没有自制力的花痴女自己身上有伤。
铃木园子的动作被锦一打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上来就捏人家脸确实不太礼貌。
她不好意的搓搓手,有些羞涩的叉开话题:“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园子的,我和小兰关系不错……”
看着对方痴痴的笑,锦一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更新的理解,当然有一部分是绷带的效果,可主要还是他本人帅啊。
锦一满意的点点头,并祈祷自己能永远帅下去,然后很自然的换称呼:“谢谢你来看我,园子。”
“……”看见他笑的那么自然,安室透瞬间有些诧异,觉得内向的锦一其实也不是很内向。
他又望向明显有些拘束的铃木园子,铃木园子脸色泛红,眨巴着眼看向锦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安室透又从旁边拎过来几个凳子,像平时打工招待客人一样,请新来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坐下。
两人礼貌的道谢,在锦一抬手吃苹果的时候,毛利兰注意到了锦一手腕上的绷带。
或者说不只是手腕上,露出的锁骨和脖子上也覆盖着绷带,显得皮肤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苍白,在绷带的映衬下,锦一身上病殃殃的感觉更是难以忽视。
“那个,锦一……”园子面露担心,她原本是想询问“为什么要包这么多绷带?”,但又觉得这种问法无疑是接病人的伤疤,于是又沉默下去。
锦一看着她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很随和的解释道:“擦伤有点多,看上去比较丑,我就请医生帮我包起来了。”
“是吗……抱歉……”果然是遮瑕用的啊,还挺帅的嘛…铃木园子眼神飘忽:自己的想法这么明显吗?会不会让锦一讨厌啊?
锦一倒是不讨厌,他其实挺喜欢园子的性格的,这种人有什么心事直接就摆在脸上了,很好猜,不费脑。
“没关系,”锦一略显苍白的嘴唇往上一勾,“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
这两人谈话期间,安室透眼神下移,他推测衣服底下也缠着不少绷带……看来伤的很严重啊,不知道是不是和组织有关……
这时,锦一想起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还没有和寺井黄之助打过招呼,便做一回合格的中间人,给他们互相介绍几句。
他也不想麻烦啊,如果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向安室透那么社牛就好了——他大大方方一进来就安慰了锦一几句、给他削了个苹果,然后直接对着寺井黄之助自我介绍,就差拉着老爷爷的手聊了。
简单的介绍之后,铃木园子又暴露本性,很自觉的拖着板凳挪到离锦一近一点的位置,一边聊天一边偷看。
察觉到对方偷窥的目光,锦一略微一僵,干笑了几声,然后委婉的表示自己有些累了,想休息。
主要是安室透在,他说话得小心,再一想多说多错,那还不如装睡不说话。
锦一清咳一声,向老爷子发出眼神求助。
寺井黄之助顿了顿,成功理解他的意思:“锦一今天醒得早,要是不舒服你就先睡吧。”
一听到“他不舒服”这几个字,铃木园子也让他休息,毛利兰也跟着咐和。
于是,锦一决定尊重大家的意见,拿起上次盖过的小毛毯,重新盖在腿上,闭眼装睡起来。
因为病人要睡觉休息,为了避免打扰,寺井黄之助就把众人引到病房外得走廊上开始攀谈。
主要是安室透和寺井黄之助谈,园子从出来就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病房的方向望去,凭小兰对她的理解,园子应该是想回病房近距离观察别人的睡相。
“……”就锦一那个虚弱的样子,应该不想多说话。毛利兰紧紧拉住自家闺蜜,生怕她太过兴奋进去吓到锦一。
……
“嗦嘎,你是想问车祸的事啊,”寺井黄之助跟着转悠,眼里流露出一丝后悔,“那天我去接孩子放学,没有注意到红灯,才造就了这场车祸。”
寺井黄之助叹了口气:“这其实也要怪我,我开车的时候走神了。”
安室透礼貌的安慰几句,继续套话1ng……
……
病房里,锦一确定他们离开后掏出了白手机,从仅有的联系人里找到“斗子”,然后拨打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听了:“喂?”
“黑羽快斗!”因为今天是夏天,锦一嫌盖着毛毯闷得慌,就把毛毯丢到一边,对着电话质问道,“你是不是拿我手机打电话了?”
黑羽快斗疑惑的“啊?”了一声,然后立马回忆起了车祸当天,因为入院需要家属签字、他拿着锦一的手机给联系人打电话结果没打通的场景,“好像是吧,我帮你找家属。”
“什么叫好像?!你知道你的电话给我引来了多大麻烦吗?”锦一当即就从轮椅上跳了起来
——他当时正在喝水,他看到安室透拎着一篮水果走进来时噗嗤一声,差点把水喷到人家脸上,还好他反应快,用手挡住了,所以他弄湿的是自己的衣服。
锦一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做下:“算了,你当时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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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一:如果我看起来脸色苍白,没有精神,大抵是病了,累了,更有可能是饿了。(黑羽快斗没来,不好意思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