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揉一揉吧!”风沐晨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如此说道。
芙宁娜脸色微红,也不知怎么的,明明这很是羞人,却鬼使神差的点头了。
“好,那你轻点。”
风沐晨深吸口气,眼下芙宁娜受伤了,自己可不能够再对她起什么心思。
他先是帮芙宁娜褪去衣物,随之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让她背对着自己。
而后,他手掌涌现一丝仙力,用温和的仙力在她那受伤的部位,轻轻揉搓着。
芙宁娜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传入自己受伤的地方,只不过此刻的她,紧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以及一丝难掩的春情。
那娇艳欲滴的脸蛋,胜雪的肌肤,再一次染上了粉红。
“呜~”终于芙宁娜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轻吟,随后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风沐晨没想到只是这样,芙宁娜就已经受不了了,不由有些愧疚,看来她受伤的确很严重。
“很疼吗?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风沐晨动作更加温柔,不过为了不让她太过痛苦,他想了一个办法 ,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伸出闲置的另一只手,握住那手感极佳的软肋,嘴里也在不停安慰着她,“芙,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芙宁娜呼吸急促,双颊晕红至极,风沐晨这个问题问的,她都不知如何作答。
她只能一边享受着他的关心,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治疗,不住的点头。
“好~晨,你真厉害,我爱死你了。”芙宁娜娇喘连连,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风沐晨却是微微挑眉,这声音,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有细想,继续帮芙宁娜治疗。
也不知过了多久,芙宁娜柔软的身体靠在风沐晨身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
但那诱人至极的脸蛋,确实让风沐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次的治疗很成功,芙宁娜不仅伤势全好,甚至还涌泉相报了,这让风沐晨又有了心思。
反正现在还有一些时间,要不然再和芙宁娜沟通沟通感情?
如此想着,风沐晨的手有些不太老实起来。
“别闹~让我休息会儿,晚上再陪你。”芙宁娜话说如此说,却并没有拉开风沐晨的手,反而微闭着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闻言,风沐晨也只能强行压下火气。
同时也有些期待夜晚的到来。
不得不说,这人啊!一旦开始吃肉,想要换素的,可就太难了。
“嗯?”
“我让你别闹,你就那么听话?”
已经放弃做任何事的风沐晨,刚刚抽回手来,芙宁娜的声音就自怀中传来,竟是带上了一丝不满。
风沐晨满头问号,不是你自己说想要休息,晚上再战的?
怎么现在就又变卦?
唉!果然啊!女人在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就变了。
“不行的,你现在根本承受不住我的攻势,还是晚些时候吧!”风沐晨虽心里也很渴望,但最终还是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嘛,我现在感觉很好。”芙宁娜说着,从风沐晨怀里坐直,又调整了下身体,与他面对面。
那如水美眸,宛如能够勾魂摄魄一般,散发着极致诱惑。
“璃月有句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诚不欺我。”
“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是洪水猛兽吗?”芙宁娜握紧粉拳,轻嗔薄怒间,竟是更显几分美态。
“咳咳,你理解错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抓紧时间吧!”风沐晨没等芙宁娜再开口,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不久后,房间内人影起伏,预示着新的征程开始。
……
中午。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
在无数观众的目光注视下,两天没有出现在歌剧院的芙宁娜与风沐晨两人,一经出现,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台下不少人在议论纷纷,有说芙宁娜与风沐晨其实只是假情侣,也有人说是风沐晨与芙宁娜是日久生情。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基本上都没有如舆论所说那样,刻意诋毁两人。
显然,今日来的人,他们是有理智的。
与此同时,决斗台附近,抱着长剑摆着很酷造型的克洛琳德,目光也时不时的落在风沐晨与芙宁娜身上。
她向来细心,且身为决斗代理人,观察人也是她的能力之一。
芙宁娜时不时偷看风沐晨,也就算了 两人毕竟是情侣,可那眼角眉梢那一抹化不开的春情,却是在向她透露一个惊人消息。
而这消息自然就是,芙宁娜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没想到,这两个已经迈出了那一步。”克洛琳德轻声呢喃着。
她原本以为,两人会等到结婚时才会如此,毕竟如今枫丹危机还没有解除。
同样注意到他们的还有枫丹的最高审判长,那维莱特。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够一眼看出,此时的芙宁娜已经成了风沐晨的形状。
看来这婚期是应该提前了。
那维莱特目光严肃,挑了挑眉。
贵宾席处,两个备受关注的主角,此时却是淡定自若,尤其是风沐晨根本没有受到舆论的影响。
“沐晨,你注意到没有,那个角落处,带着斗篷的家伙?”芙宁娜眼角余光瞥了那人一眼,传音询问道。
在其身上她感受到了不弱的气息。
“嗯,她是阿蕾奇诺!”风沐晨手里抱着陨落之星辰,点头回答道。
“什么,竟然是她?”芙宁娜略微有些惊讶,对方虽是枫丹人,可对于自己,这阿蕾奇诺并没有展现出对神明应有的态度,反而以前多次针对自己。
如果不是那维莱特经常帮忙解围,她还真的难以对付。
“嗯,只是没想到,她连真面都不敢示人,看来是怕我出手杀了她。”风沐晨眯眼,对于这货他没有一丝好感,毕竟这货竟敢吓哭芙宁娜。
“哎?”
“这愚人众为什么怕你杀她?”
芙宁娜很是不解,在她看来,风沐晨很是核善,更是与人为善,如此性格,怎么会有人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