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雅看着一脸横肉的格鲁,想到昨日,那人恶心的双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冷清雅恶心得快要吐了。
“阿金,阿木,还不快把东西奉上来,让冷小姐瞧瞧。”还不等冷清雅行礼,格鲁便急不可耐的,对着下人开口道。
阿金和阿木捧着两个大托盘走上前来。
“冷小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你看看喜不喜欢。”格鲁讨好的说道,眼神却是在冷清雅身上游走了一圈,像是毒蛇看见猎物一般,黏腻恶心!
冷清雅被看得心里直泛恶心“清雅,谢过格鲁二皇子,这礼物我不能收,还请二皇子见谅”
“冷小姐都不看一下,就这样拒绝本宫的好意?”格鲁二皇子道。
“这可是,我让人,在漠北猎到的,最好的火狐皮还有银狐皮,都是成年的狐,皮子完整,做成大氅特别好看”格鲁知道中原的女子喜爱这些狐裘,所以投其所好的找了两张顶级的皮子。
格鲁说完,朝着阿金和阿木使了个眼色,两人将托盘放在桌上,掀开了上面的盖布。
一张火红如血,不含一丝杂毛的的火狐皮和一张银白如雪的银狐皮映入冷清雅的眼中,冷清雅眼中满是惊艳之色,这两张狐皮太漂亮了,让人移不开眼。
“冷小姐,中原马上就入冬了,这两张皮子你拿去让人改成大氅,正好就能赶在过冬的时候穿上了”格鲁体贴的说道。
“昨日的事,清雅对二皇子已是感激不尽,今日哪儿还有收下二皇子礼物的道理”冷清雅这样说着,但是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两张狐皮,冷清雅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但是这两样东西太好了,在京城里应该都是头一份,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两张皮子而已,要是清雅喜欢,别说或狐皮,就是白虎皮,我都能给你弄来,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样,我回去后便就让人,想办法给你弄张白虎皮,到时候把那白虎皮做成镶织金绣花帽,和虎皮围脖,肯定更显冷小姐的风姿。”格鲁说道。
冷清雅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夏侯子安,沈落桐赏过自己不少好东西,但是都是些金呀玉呀的,或者是一些绫罗绸缎,哪儿能和这狐皮还有白虎皮想比!
冷清雅此刻已经幻想着自己穿着火狐皮大氅,头戴白虎皮镶织金绣花帽贵气逼人的站在冷凤汐面前的样子,心里痛快不少,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些,带着娇羞的笑容看着格鲁。
“那清雅谢过二皇子的好意”冷清雅说完,就让下人将东西收下。
格鲁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冷翰青则是一言不发,不一会儿便将冷清雅打发下去,自己则是陪着格鲁二皇子聊了一会,这格鲁愣是磨蹭到在冷府吃了午饭才走。
下午的时候冷清雅迫不及待的让下人把京城最好的裁缝找来,做了两件大氅。
“这两件狐皮只是鱼饵,那冷清雅本就爱慕虚荣,怎么能放着这样的好东西不要呢?”冷凤汐笑着说道。
“小姐,那格鲁还真是会挑好东西”小五道。
“估计他身边的谋士没少出力,你且看着,那冷清雅没多久就会成为那格鲁的人。咱们就顺水推舟,免得她去嚯嚯我那未来的姐夫”冷凤汐道。
“那我跟玄风说,让他注意冷清雅的行踪。”小五道。
“哦?你跟玄风说?小五,什么时候你使唤玄风比我还顺嘴了?”冷凤汐调侃道。
“那个黑大个傻乎乎的,我才不想使唤他”小五声音越来越小。
冷凤汐也不逗她了,挥了挥手,让小五出去了。
曾如意和文妈妈来到了庆和堂。
“文妈妈,你说的这儿的大夫当真管用?”曾如意问道。
“对啊,您一直用的桃花面膏就是庆和堂的,而且,我也是昨日出门给您取衣衫的时候,在那布庄听到一位锦衣华服的夫人说的,他们是江南人士,这次是专门来庆和堂感谢苏大夫的,他们都四十多了,老来得子,全靠苏大夫。”文妈妈说道。
曾如意想着那桃花面膏确实好用,这些年自己被那面膏养的皮肤光洁细腻,于是跟着店铺的小药童去了三楼的包间,苏大夫一头鹤发,看着精神奕奕,曾如意信了两分。
“夫人,先让老夫给您把脉”苏大夫道。
曾如意把手放在脉枕上,苏大夫捻着胡须认真的把起脉来,都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曾如意也有些不耐烦了,按理说这把脉最多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这大夫用了这么久。
就在曾如意快发作的时候,苏大夫收回了手。
“夫人夜里是不是潮热多汗?易醒多梦?”苏大夫问道。
“苏大夫,你怎么知道?”曾如意诧异的问道。
“曾夫人,你可否让老夫为您扎一针?”苏大夫不回答刚才曾如意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为何要扎针?”曾如意道。
“因为口说无凭,我会为你和你身边的嬷嬷都扎一针,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苏大夫说道。
文妈妈和曾如意摸不清楚状况,但是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点头应允了。
只见苏大夫抽出一只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下,接着刺入了曾夫人的合谷穴,曾如意未觉疼痛。
“苏大夫扎针的手艺真不错,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曾如意道。
“夫人,你看你的手,怎么泛起了乌青?”文妈妈看向曾如意扎针处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乌青。
接着苏大夫将针取出,针尖上有一点点淡淡的金色。
主仆二人很是诧异,苏大夫将银针插进酒里,取出后那针尖上的金色便没有了。
“苏大夫这是为何?”曾如意不解。
“曾夫人,不急,我一会儿就会告知你缘由”苏大夫说完朝着文妈妈的合谷穴扎去。
“哎哟,夫人,你不是说不疼吗?怎么如此酸麻胀痛呀?”文妈妈疼的叫了起来。
苏大夫将针取出,银针却没有变色。
这时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夫人,我为你扎的是合谷穴,这穴位扎下去会有酸麻胀痛之感,且银针不会变色”苏大夫道。
“你的意思是我家夫人中毒了?”文妈妈脱口而出。
“夫人确实中毒了,而且还是慢性毒药”苏大夫道。
“那这毒药会致命吗?”曾如意道。
“这下毒之人应该不想取你性命,只是想让你断子绝孙而已!”苏大夫道。
曾如意听后,冷汗直冒,难道自己这些年频繁落胎,根本不是自己身体原因,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苏大夫可否有把握,将我的身体调理好?”曾如意迫切的问道。
“老夫确实有法子,我先给你开张方子,但是这方子其中一味药,你去其他药房找其他人给你采买,不然会被害你的人瞧出来,这害你的人定是懂医术的。”苏大夫道。
“此话怎讲?”曾如意道。
“实不相瞒,夫人你的衣食住行应该都被人下了手脚,今日你回复随便找一件衣衫,剪下一块布料用火烧一下,到时候,那火光一定不是正常的火光颜色,而是泛着青蓝的火光,因为你的衣裳都被特殊的药水浸泡过的,穿在身上,随着你的肌理进入了血液!”苏大夫道。
原本主仆二人还在怀疑那人是兰无霜,现在这一件件的矛头似乎指向了另外一人!
难道是她?如果是她,就休怪我不顾多年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