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没有继续同史蒂夫继续这个话题,他害怕史蒂夫再凑到他面前摘下他的眼镜。
虽然这样对他本人来说除了颜面不会有任何损失,但谁说社死不是死呢?
尼克·弗瑞眉头皱地能夹死一排苍蝇,他看到了外面集结的队伍。
但他实在看不懂现在的情况。
他能料想到史蒂夫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一个五星上将想要弹劾他一个神盾局的局长实在有太多办法了。
就算这个组织隶属于安理会也是一样。
任凭他想破脑袋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史蒂夫会带着人过来,而且看这个架势。
他是想直接攻打神盾局。
老天,这件事操蛋极了。
直接攻打神盾局?
就算你叫来了不少难缠的家伙,但他神盾局又不是没有压箱底的手段。
不对,目前他们还真没有压箱底的手段。
那三艘真正意义上的航空母舰还没有完工,其中不少材料还需要和某个叫瓦坎达的小国家合作。
他不是没有向国会提出直接攻打的意见,但是军方那些该死的杂碎居然以资源价值不够反驳了他的意见。
老天,天知道在军方这帮杂碎的眼里什么样的资源才他妈的叫资源。
总不能只有石油才叫资源吧?
“你好,尼克·弗瑞。我是查尔斯,圣地亚哥教育集团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的负责人,我现在是在通过自己的能力和你进行通话。
以下内容是史蒂夫让我转达给你的,和本人无关,和本人的素质无关。”
查尔斯地再三申明让尼克的眉毛和头皮直接粘在了一起,原本因为焦虑而出现的抬头纹现在 因为过于焦虑消失了。
“你这个酸萝卜别吃,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实在不行你换上一点孟尔德杂交出来的豌豆吧?
你知道现在神盾局里头有多少人他妈的是海德拉吗?
你知道你的顶头上司都他妈是海德拉吗?
老子辛辛苦苦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好不容易给海德拉打灭绝了。
结果一回头,你们这帮酸萝卜别吃他妈的把这玩意当珍稀动物养起来了?
你这坨狗屎辜负了佩姬,等下我们进来你这条杂碎要是敢拦着我他妈就把你打回你妈妈的肚子里。记
得让你的人都他妈双手抱头蹲好了!你这条黑鬼!”
史蒂夫的声音几乎是原封不动的炸开在他脑海,他已经懒得去数这个狗娘养的混蛋到底说了多少句脏话,又歧视了他多少次。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史蒂夫刚才那一句,神盾局里都是九头蛇。
这一下,他脑子就炸开了。
难怪他总觉得自己没法完全掌控神盾局,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个机构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另外一个局长。
尼克·弗瑞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分辨好坏的能力,他只是出于本能地找到了几个重要的,绝对不可能的背叛神盾局的人告诉他们等下要双手抱头蹲到。
科尔森特工对此还有些不解,“局长,你是说史蒂夫先生是要过来抢劫我们神盾局吗?他需要什么?我们直接给他不就好了吗?”
尼克黑色的光头上跳起了青筋,要不是知道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九头蛇。
他都想直接一枪给这家伙崩了。
“嗨,科尔森特工。我希望你能记住,你首先是一名神盾局特工。然后你才是罗杰斯队长的粉丝,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史蒂夫派来的卧底。”
但他还是强忍着给科尔森解释了一下。
后者在知道神盾里头到处都是九头蛇的时候,第一时间默默拉开了尼克·弗瑞的距离。
这下尼克彻底绷不住了。
“马泽法克!你是不是怀疑我!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是九头蛇!该死!这帮婊子养大的狗屎。该死的皮尔斯!我一定要用我车里的机枪来回扫射这家伙的老屁股!”
尼克·弗瑞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史蒂夫抱着双臂站在神盾局的大门外,他并没有直接出现在神盾局能观察到的地方。
而是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他。
坐在他身边的查尔斯单手托着下巴,神情中轻松了不少。
“你干嘛要我传话?你明知道尼克·弗瑞在神盾局里头可以说是腹背受敌。被他知道了我们等下的屠杀规律,就一定会有漏网之鱼。”
史蒂夫笑了笑,并没有回头。
“所以我把你叫来了,我想你一定已经完成了筛选。等下确保所有海德拉的人都站着就行了,对了,你不是有个儿子?”
查尔斯顿时坐直了身子,有些畏惧的看着史蒂夫。
“不不不,他是个好人。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这样对他。”
史蒂夫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
“我想我们之间有很深的误会,我又不是恶魔,最多只能算是个鹰派的教育家。我知道你儿子是个很棒的人才,并不是想要消灭他。
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是梵蒂冈唱诗班的小男孩在夜里撞见神父了一样。”
史蒂夫的话虽然很恶劣,但查尔斯还是放下了心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家伙恶劣的可以。
但在他做出承诺的时候,查尔斯还是会在第一时间相信。
一方面可能是他除了相信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这家伙本质上还算是个高尚的人?
查尔斯的思绪注定不会被史蒂夫知晓,否则的话估计对方能直接笑出声来。
神盾局内事情的发展果然同查尔斯预料的一样。
几乎是整个神盾局的人都在同一时间选择了蹲到抱头。
“你看,我就说吧。”
查尔斯语气松快,好像事情只要不牵扯到变种人他都能泰然处之。
史蒂夫喜欢这样的查尔斯,这样才能将他的智慧发挥到最大。
“是啊,现在让该站起来的人站起来。”
查尔斯将中指和食指并拢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庞大的精神力以他为圆心炸开。
虽然说从精神上彻底控制一个人的行为是很难的。
但如果只是短暂的控制部分身体权限,他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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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我这个还不能割开,没长熟。给我开了点药,让我回来抹。救命,我现在疼的都不能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