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推开凯飒的手，“喂，你到底要干什么？”
凯飒回过神来，尴尬地咳嗽一声，松开手，转身走向电梯门。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凯飒走出去，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跟在凯飒身后走出电梯，凯飒带着他走进办公室，将门关上。
凯飒转身面对他，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
忽然，凯飒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瞪大眼睛，瞪着他。
“归零！”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哎哟，凯飒长官您在说什么啊？”
凯飒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归零！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凯飒气极反笑，“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亲自动手！”
忽然，凯飒掏出手铐，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凯飒死死按住。
“放开我！”他怒吼着，但凯飒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凯飒将他押进审讯室，让狱警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将他固定在椅子上。
凯飒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他。
“归零，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凯飒冷笑道，“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我都骗得团团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依旧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忽然，凯飒一拍桌子。
“归零，别再装了！你的伪装在我面前毫无意义！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那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归零嘴角一勾，笑容十分嚣张。
凯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归零，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已经被我抓到了，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抓到又怎样？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逃出去。”
凯飒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归零面前。
“归零，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懂珍惜。”凯飒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敢跑你就试试，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归零举起双手，轻轻一扥，手铐自己脱落。
“什么？！”
凯飒连忙站起身，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归零。
归零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将脚镣也解开了。
凯飒握紧拳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归零。“归零，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归零上前一步，凯飒后退一步。归零见凯飒这么警惕，笑道：“我最近写了新的系统，正好拿你做实验。”
“你休想！”凯飒掏出手枪，对准归零。
归零轻蔑一笑，一把抓住凯飒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凯飒的手腕被拧断，手枪掉在地上。
归零抬起一脚，将凯飒踹倒在地，然后踩住他的胸口。
凯飒痛苦地呻吟着，满脸不甘和愤怒。
“归零，你竟然……”
归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容阴冷。
“怎么？你不服？”
“归零，你这个疯子！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凯飒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报应？我就是报应！”归零用力一碾，凯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凯飒，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你……”
归零俯下身凑近凯飒，轻声说道：“凯飒，别这么窝囊，新系统为管理者增加了使用能力的许可，但是只限于管理范围内。”
凯飒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目光紧盯着归零。“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归零看看凯飒的右手，又看着凯飒。“那只手并没有断。”
凯飒眼神一冷，猛地起身把归零推开，活动手腕，把拳头捏得咯咯响。
“归零，我今天就要跟你决一死战！”
“来啊，谁怕谁？”
凯飒挥拳朝归零打去，归零闪身避开，两人在审讯室内展开激战。
凯飒的拳头虎虎生风，归零则灵活地躲避着凯飒的攻击，时不时用脚尖踢向凯飒的膝盖。
凯飒被踢得重心不稳，差点摔倒，但还是稳住身形，继续攻击归零。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
忽然，归零一脚踹在凯飒的膝盖上，凯飒腿一软，跪倒在地。
归零趁机扑上去，骑在凯飒身上，抓住凯飒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凯飒的手腕再次骨折。
凯飒疼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咬牙忍住。
归零贱兮兮地笑着：“凯飒，怎么样？滋味如何？”
“呵呵……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
凯飒忽然抬起膝盖，撞向归零的腹部，归零连忙躲闪，但还是被撞得闷哼一声。
凯飒趁机挣脱归零的钳制，翻身站起，朝归零扑去。
归零连忙后退，但还是被凯飒抓住衣领用力一扯，摔倒在地。
凯飒骑在归零身上，捏紧拳头，狠狠砸向归零的脸。
“砰”的一声，归零被揍得鼻血飞溅，满脸狼狈。
凯飒见状，心中一阵暗爽，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归零，这只是利息。”
归零抹了一把鼻血，笑道：“凯飒，你下手是真狠。”
“哼，你这个疯子，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呵呵，那就来吧。”归零翻身坐起，伸手抓住凯飒的肩膀，猛地将他甩了出去。
凯飒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归零双手合十，将两人拉进虚幻空间。
凯飒后退一步，打量一眼周围平坦无际的地形，目光再次落在归零身上，随时准备战斗。
归零一伸手，手中出现一把光剑，举起光剑向凯飒冲去。
凯飒迅速躲开，抽出鞭子扫向归零。
归零身形一闪，在凯飒眼前消失。
凯飒握紧鞭子，警惕地观察四周，他感觉归零就潜伏在他身边。
凯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忽然，他感到后背发凉，后颈汗毛竖起，转身看见一道红光向自己劈来，立即举起鞭子抵挡。
归零歪嘴邪笑，“反应很迅速嘛。”
“你也不赖。”
凯飒一脚把归零踹开，再次挥舞鞭子。
归零抬起手臂抵挡，正准备嘲讽凯飒一番时，后之后觉地发现手臂火辣辣地疼。
“哎，哎呀！”
归零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赫然一道红印，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指着凯飒手中的鞭子质问。
“这鞭子是哪来的！”
凯飒十分得意地哼笑一声，再次挥舞鞭子。
“当然是死神大人给的！”
归零立即跳开，小心地抚摸手臂上的红印。
“好啊，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戏耍我！”
凯飒举起鞭子抽了个空响，脸上笑容更甚。
“死神大人说过，不能太放纵你，所以让我来好好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