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岁岁在心里说完,还绘声绘色的给傅沁雪讲了一遍。
【以前我还觉得这个大叔不像是个好人,现在看来他果然很帅!】
【娘亲,他居然会站出来为我说话!】
【看来我得在心里好好的想想,该送他一份什么样的礼物。】
欧阳岁岁的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了起来。
“你上次不是已经送了他一份礼物了吗?你说让他的王妃时不时的就进宫调理身体,早晚能怀上孩子的。”傅沁雪提醒了一句。
欧阳岁岁这才想起来,【我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娘亲,你得提醒一下王妃进宫来。】
【现在我的实力精进了许多,想必再调养个两次,王妃就能够怀上孩子了。】
傅沁雪答应。
【我说的礼物是别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些经营的法子,娘亲能不能给我讲讲北贤王最擅长什么样的生意?】
傅沁雪歪着头想了一下,“北贤王所涉及到的生意确实挺多的,改天娘亲再给你讲一讲。”
【好好好,那我继续看戏了。】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主要还是看大戏。
朝堂上的争执,多有意思啊!
特别是北贤王站出来,上面的太后的脸色顿时黑下来的那一瞬间,欧阳岁岁在心里直乐。
真的好想放个鞭炮什么的,庆祝一下。
太后老妖婆现在都快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太爽了!
朝堂上。
北贤王强势站出来,说完这些话之后,整个朝堂上鸦雀无声,镇安王却表示赞同,没有管太后的脸色,而是继续道:“本王之所以召回两万的士兵,就是为了把这两万士兵交给皇上。”
“皇嫂,最近宫中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本王觉得你跟皇上一起管理宫中的事物难免有心无力,所以想在这里恳请皇嫂,放权吧!”
镇安王的话音一落下,朝堂上的众人懵了几秒钟,而后边你看我我看你。
他们还想说话,但是却不敢发出声音。
两位王爷就在前方,镇安王手中还有先皇赐下的宝剑,那是可以直接代为行使某些权利的。
“哀家……”太后看着镇安王和北贤王,心中划过一抹恨意。
从前觉得他们俩没有碍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计划一下,如今看着他俩同仇敌忾的对付自己一人,她心中不满。
“皇嫂,”北贤王收起了刚才那种阴沉的笑容,目光随意的在永宁的身上扫了一下,“你这些年把控权力,本王和三哥谁都没有说话。”
“如若你能把自己的孩子教好,那也就算了,可是永宁如今居然敢派杀手暗杀自己的侄女,这已然是大逆不道了!”
“皇嫂如若还是不肯放权,继续惯坏了永宁,那便怪不得本王和三哥同时动手了!”北贤王手中的扇子挥动了几下,“也不是本王在逼皇嫂,不若先来听听各位的供词吧!”
说着,手中的扇子打了个响指,几个人就被带了进来。
除了跪在朝堂上的四个杀手之外,还有一些见证者。
这些人刚开口说话,永宁就想挣扎着过去,嘴里骂着污言碎语,听得不少支持欧阳赟的文武百官都微微皱眉。
欧阳赟坐在最上方,脸色不变。
昨夜本来是想放过这几个人,先把这些人抓起来的。
但是欧阳岁岁说有更好的主意,所以就听了一下。
后面才采纳的。
如今看来,欧阳岁岁的意见是真的好。
欧阳赟又在心中感慨了一句,不愧是他的女儿,不愧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福星,确实是足智多谋!
“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都是在胡说八道,你们都是想栽赃陷害本王!”
永宁一句接一句的骂,镇安王听不下去了,顺手抄袭一块东西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上面的太后看不下去,噌的一下站起来。
镇安王回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继续抱紧了手里的那把尚方宝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太后看到尚方宝剑,忍了又忍,最后只能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闭嘴!”
镇安王冷漠无情,永宁被塞住的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现在他感觉到害怕了,眼泪吧嗒嗒嗒的流。
这些人证说完话又拿出了物证。
几个杀手也把银子和证物什么的全都拿了出来,几乎全都招了。
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太后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她本来想派人去通知齐辰,可是暗卫去了,没找到人。
暗卫说,因为前段时间兵器工厂被端了,他们的收入少了,齐辰手里养着的那一批私兵有点不安分了,他亲自去处理。
就是怕被发现,所以把这一批士兵移到了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最少要四天之余。
齐辰昨早刚走,目前回不来。
太后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总感觉他们这好像是有计划行事。
为什么就挑了齐辰不在的时候……
“这位是永宁的心腹吧,”镇安王看着其他人都说的差不多了,拿着刀走到了蔡官的身边,“昨夜本王看到他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一样,就把人一并带来了,交代交代吧。”
蔡光直吞口水,头都不怎么敢抬起来。
“说!”
北贤王拔出身边武将的刀,蔡官吓得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一遍。
“是小王爷说小公主挡了他的福气要把人杀掉,所以才让奴才去找人的!”蔡光说完,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皇嫂,你看这事该如何解决啊?”北贤王脸上又露出了奸商一般的笑容。
太后此刻就像脱了水一样,浑身无力,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那依皇弟来看,哀家该如何做?”
“皇嫂该放权了,要不一定把永宁惯得更厉害,民间都说惯子如杀子!”
“如果皇嫂不花些力气在永宁身上,那可就真完蛋了!”
听着这些话,太后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原来这真是个圈套。
“呜呜。”
永宁还是在下面哭,那挣扎的模样和身上勒出的红痕,让太后看得心一阵阵的疼。
“如若皇嫂放权去管教永宁,索性昨夜的事也没造成什么伤害,打永宁一顿板子以示警告,那此事也就罢了。”
“如果……”
北贤王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太后的手便紧紧的按住了旁边的把手,难看的跟哭一样,“皇弟说的对,哀家确实该花些时间管教永宁了。”
“哀家日后不会再来上朝,所有事物和权力皆交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