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欲言又止的刘元儿,舒榕笑了笑,
“我替刘元儿多问一句,大英你们最好带上可以防身的东西,比如管制刀具啥的,呵呵呵呵!
我在燕京的时候在望京那里韩国人有十几万,有黑帮背景的人也混迹其中,他们这个民族人打架是比我们狠!”
闻言刘元无奈得指了指舒榕,他到底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这也代表着自己担忧。
此刻叶大英笑了,他转身就向衣帽间走去,不一会儿功夫拎着一个军队使用的背囊过来。
从中取出一些攀登绳之类的东西,又取出一个带五星的军绿色小挎包,从里面拿出两个黄色皮革装的刀具。
有三十多公分长,前有刀刃后有锯齿,锋利异常,可劈,可刺,可砍。
浑圆适合握把的手把缠着绳子防滑增加牢固,底端是起子状可以拧开里面竟然是中空,里面藏有小巧的指北针,缝合用的鱼钩和鱼线,还有消炎药和火柴。
“我靠!大英,你这不就是兰博刀吗?!”
舒榕刘元都兴奋的拿在手中挥舞了几下,胡理不明就理不知道舒榕在说什么,他把刀递给胡理,看着他一脸迷惑惊讶得睁大眼睛。
“不是吧?!胡理,兰博你不知道是谁?!
It's a long road ,
when you ’re on your own.
And it hurts when they tear your dreams apart…”
(这条路是那么漫长,
当你孤单一人,
他们撕碎了你的梦…)
舒榕低沉的声音,熟悉的旋律让刘元叶大英都连连点头称赞,唱的有那味儿!
胡理随即搜寻原主的记忆,有点模糊印象,好像是说一个叫兰博的美国越战老兵,奋力反抗不公的故事,叫什么《第一滴血》好像。
“这两把刀是我当年从老毛子那里换来的!
老毛子的军工就是牛逼,你看这么多年了还跟新的一样!
我试过,不说削铁如泥,碗口大的树如砍瓜切菜一般砍劈轻松的很。”
刘元爱不释手在刀刃上轻弹一下,悠悠开口说道。
“这他娘的就不是武器,是个凶器呀!
大英,不到最危急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用!
这个刀杀伤力太大了!”
“刘元儿,你放心我当然知道!
那换刀的老毛子也说了,这兰博刀电影里一出现他们那里的黑帮就有人开始仿制了。
确实像你说的那样,那时候他们还叫苏联,这些美国大片儿只是以非法录像带形式在地下流传,有这刀的黑帮确实占了不少便宜!”
说了他眼角扫到了胡理,他正在手上不停的变换把握刀把的手势,以便于更好的刺削砍劈,一看就不是生手。
叶大英刘元舒榕立刻面面相觑,没看出来这胡理这么快就上手了。
“哎呀胡理,这款刀和你很配呀!
你喜欢,这把就送你了!”
“真的?!”
胡理一脸欣喜,而后又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遍。
“大英,这刀看着应该价格不菲吧?!”
“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嘛!
其实也没花多少钱!
这两把刀只用了十瓶五星二锅头就换过来了!”
“这么便宜?!”
胡理瞬间睁大眼睛又仔细看看手中的兰博刀不禁摇了摇头。
叶大英把刀收回黄色皮革的刀鞘,把一把推给胡理,舒榕刘元的眼睛立刻都直了。
叶大英把烟又散了一圈,走过去把门打开,一股冷风汹涌而进瞬间屋内的烟味儿立刻减了不少。
“当年苏联解体那么多坦克装甲车军舰无法保养,都绣成破铜烂铁了被人当做破烂儿收回来,我们好像捡漏还买了一艘航母。
军工如此,那老百姓的日常用品更是缺的厉害!”
“我知道!好像有一个企业家拿罐头香烟等等好几车皮的日用品,换了几架民用图154飞机回来,有这事儿吧?!”
“刘元,你说的没错,有这事儿!
那时候一个水獭皮的帽子知道多少钱?
就一瓶二锅头再加几盒风油精!
那时做边贸都发了,我就是受影响才退伍来做这行的。
老爹两袖清风一心为公,我这两个哥哥又都是军人,之前回来过年,老爹分的房子小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不该是这样!!
我自认为只有物质保证了才能更好的工作,靠精神理念生活就不是我想的。
吃糠咽菜还想着为哈市几百万老百姓保平安,老爷子能做得到,我做不到!
那时和老爷子闹得很僵,他说我是逃兵,是叛徒!
我不管,我就想着赶快挣钱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这样他们才能更有热情的投入到工作之中,为人民服务!
现在我做到了!
以后每到逢过年过节全家都可以汇聚到这里,其乐融融多好,我时不时还补贴给哥哥妹妹,这样大家皆大欢喜!
之前那么多人玩命的出国最后留在了本地,不都是想要好一点的生活不能解决吗?!
现在国家开始发展了生活一日千里,很多人回来了,可是留在那里的人里有”恨人有笑人无”的,那就真该挨打了!”
闻言三人默默点点头,时代不同了,当年老一辈儿可以饿着肚子把原子弹,氢弹这些镇国威的大杀器搞出来,凭得的就是一口气。
现在的人务实了,只要心在那就在经济大潮之中“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吧!
可是像曲妮这种人完全就是另相别论,这是吃“人血馒头”起来的,必将受到国法的惩处,无非是个时间问题。
初一又热闹弄了一天,老叶同志与老伴儿来到这里也是避免过多的人以拜年形式打扰,其中的猫腻都懂。
用他的话说,
“拜得不是我,是我头顶上的乌纱!
但凡我要退了,你再看吧!
门前车马稀是必然的!”
舒桐笑着打趣道,那就培养得力的接班人,做太上皇,以后来拜年的照样如过江之鲫!
闻言老叶同志用力得摆了摆手,
“做官又不是做生意!随时都想着下注,这种思想要不得!
那是人民赋予的权利,怎么可以随意私相相授!
舒桐,再有这种想法,给我面壁立正一个钟头!”
舒桐闻言吐了吐舌头,赶紧拉着果果去厨房洗水果,而叶同志看着她的背影向老伴儿指了指笑了笑。
而后他拿起电话给老首长老舒同志拜年,小儿子小女儿今年这是怎么了?全跑老叶的哈市去了。
老叶立刻声调提高,
“为啥?我这儿好呗!
天天板着脸,孩子们成天在你眼巴前儿跟猫见老鼠似的,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