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让程凌墨知道自己的小妾出轨了呢?
程凌墨知道了会不会把自己打一顿?
再借用自己的权势,狠狠打压自己,让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东西付诸东流?
刘山峰有些迟疑。
方茹粟看刘山峰没有反应,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胸脯,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子用崇拜地看着他,“怎么不回答我?”
她实在是太懂男人被女人仰慕的虚荣心了。
刘山峰被方茹粟的柔情目光弄得浑身发麻,转眼就忘记了一切顾虑,幻想着娶她,这就摸了摸她的脸颊。
“不会的,侯爷现在顾着宠柳雅雅,还要看店铺,上朝,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只要你总在他面前表现吃醋,他不会留意到你的。”
“好吧!”方茹粟点头,再次用手指点着刘山峰的胸膛,发出亮闪闪的柔光。
“你这魅惑人的妖精,程凌墨真是傻子,居然冷落你。”她被刘山峰拖着入怀里。
外边传来各种欢笑声,都没能影响到两人的旋律。
“不行,我总感觉刚才那个人就是丝玉,我得回去试她,可别让她向夫君告密,坏了我们的好事。”方茹粟总觉得不对劲,就离开了刘山峰的怀抱,打算回去看看情况。
刘山峰也累了,从背后抱住她,“一个婢女,要不要我找个机会,把她除了?”
“不行!”方茹粟一想到乔茵冷静犹如刚睡醒的雄狮眼眸,就害怕地抖了抖,“夫人可不容易对付,动了她身边的人,绝对会被她报复的。”
刘山峰扶正方茹粟的肩膀,“不是说侯府夫人是个软弱的人吗?你怎么会怕她?”
方茹粟牵着他坐下来,压低了声音,“她身旁有个武功高强的陆溪溪,还有李家、秦家保护,嚣张的很,谁不怕?”
“别怕,我会找机会让她们吃点苦头的,你就安心的在侯府住下去,等到我把咱们的新宅子修缮完毕之后,你就跟三个孩子搬出来跟我一起住。”
刘山峰真的有考虑和方茹粟好好相处。
“什么?你买了房子?为了我们?”方茹粟很是震惊,“这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茹素,我以为你会开心的。”刘山峰流露出无辜的样子。
“我在侯府住的好好的,住不惯其他宅子,你把宅子卖了,拿了钱,分我一半。”方茹粟此刻最缺的是钱,并不在乎房子。
刘山峰很无奈,“你知道南镜国申请一套宅子有多难吗?我争取了五年才被允许建造。”
“我管你多难,总之,我是不会跟你一起住的!”方茹粟只念着刘山峰的钱,“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就得给我钱。”
“那你跟勾栏女人有何区别?”刘山峰很是恼怒。
“你骂我!”方茹粟伸手就去捶打刘山峰的胸膛,“你勾引了我,让我跟你偷偷摸摸的,将来可能被侯爷发现了,将失去一切,你居然说我是青楼女人?”
“茹素,我不是故意的,我……”刘山峰自恼极了,抓着她的手,“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都不说这话。”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是勾栏女人!”方茹粟一巴掌扇在了刘山峰的脸上,“我讨厌你。”
刘山峰拦住她,掏出一个钱袋,放到了她的手上,“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先拿着,别生我气了!”
方茹粟拿了钱,掂量一下,心心念念的首饰朝她招手,这就缓和了态度,“哼,暂且原谅你了!”
“那咱们约定的猫叫?”刘山峰试探地看着她。
“若是安全,我一定会赴约!”方茹粟开怀地投入到刘山峰的怀里,诚如当年引诱程凌墨。
不一会儿,他们就先后离开了。
方茹粟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丝玉已经到了乔茵面前,在她耳边低语,把刚才所见所闻说了出来,自己还是羞涩得很。
方茹粟居然偷情!
乔茵很是惊喜,“那就让他们的感情越演越烈,我倒想看看侯爷知道真相后的神情变化。”
就在这时,柳嬷嬷进来了,说程凌墨来找乔茵。
乔茵就让她们出去了。
程凌墨推门进来,看到乔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到是来跟乔茵拿信物的,多少有些心虚。
可柳雅雅慷慨激昂的话还在眼前,也就冷静下来,坐在乔茵对面,“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刁难小妾的戏码不要再演了!”
“哦,我明白了,侯爷这是来兴师问罪了!”乔茵眨了眨眼睛,“若是我非要刁难他们,你该当如何?”
“那我就只好以你病弱为缘由,再次把你送到皇家别院居住一阵子,等你彻底想清楚了,该怎么与小妾们和谐共处,再把你接回来!”
程凌墨笃定了乔茵再次回到别院会很不适应。
“哎呀,这新进的小妾,真是功夫了得,一会儿功夫就让侯爷来惩治我了!”乔茵半托着下巴,“我可不能坐以待毙,要抽出时间来教一教她侯府的规矩!”
“乔茵!”程凌墨拍了一下桌子,“你就是这样不尊重我的?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要跟我抬杠呢?”
“这事是侯爷挑起来的!”乔茵鼓起手掌,靠近他,倾吐唇言,“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反倒责备起我来了?”
程凌墨心里一震,怎么听着乔茵的话语里有杀气?
他稳住了自己,“总之,你得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别去招惹他们!”
“切!”乔茵直翻白眼,“侯爷看不惯我做派,那就离开呀,别靠近我!”
“你真是无可救药,过几天就是祖母的生辰了,你得花点心思,别被她们比下去了。”程凌墨赶紧转移话题。
“准备好了!”乔茵心静如水,“就是让方姨娘绣的贺寿图。”
“你都绣制好了,为什么之前还要刁难茹素?你就那么看不得她的好?”程凌墨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乔茵挑眉,“侯爷,你这暴脾气该改一改了,都是经历过战场残酷厮杀的人,该稳重一点!”
程凌墨抓着字眼就生气了,“我从小就勤勤恳恳的跟着镖师一起锻炼武功,后来有幸在师父的指导下,奋勇杀敌,你去问问战场的将士们,哪个会说我不稳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