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也好奇的问道:“是啊,要是得罪了那神鸟,后果会怎么样呢?”
曹素素和林木木听了都忍不住噗嗤一笑,曹素素说:“呵呵,罗莉妹妹,那是肖小姐在编故事呢。”
罗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肖小姐继续说:“呵呵,那时我心想,这些村民果然真的是纯朴,这样就相信了,那简直就是好极了,就是要你们相信,这样我救扁毛就容易了。”
赵操心里也暗自乐呵,罗莉跟那些村民一样质朴,有这样的观众,说书人不管多烂的故事,估计都能说的很精彩。
肖小姐微微一笑,继续道:“我神色凝重的对村民们说,如果谁得罪了神鸟,那他这一辈子的日子都过得不安生,会也霉运不断,厄运连连,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就连整个村子都会,遭受厄运,后代子孙也会受牵连……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哐啷的一声,那磨刀汉子手上的尖刀就掉在了地上。
“‘我’转头一看,只见那汉子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筛糠一样浑身哆嗦,身体晃了晃,差一点就瘫软在地了。
“那个烧水的妇人赶紧过来扶着他,脸上也是惊恐万分,把汉子扶着走到我面前,突然扑通的一下就跪下来了。
“我当时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我就镇定下来了,赶紧伸手去扶他们。
“那两人不肯起来,一个劲的给‘我’磕头,想来我附身的这个老头三叔,平时应该多少有点本事的。
“我对他们说你们先起来,我再给你想想办法,他两人才一抹眼泪一把鼻涕,哭哭啼啼凄凄凉凉的站起来。
“其他的村民也是满脸的惊惶,他们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嘴上想说又不说大声,在喃喃自语。
“突然,人群中又一个妇人首先开口了,她一开口就指责那汉子不该抓这神鸟,现在好了,得罪它,连累到整村人。
“见有人做出头鸟先说话了,接着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起来。
“但是他们说的全都是指责那汉子两夫妻的话,或者抱怨他们太不知好歹连神鸟都敢抓,还想着要宰了吃。
“甚至有一些直接就跪倒在扁毛面前,求扁毛原谅,有事就去找那汉子夫妻,千万不要祸及自己家人。
“一时间真的是说什么的都有,做什么的都有,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汉子夫妻两人。
“我听了心里暗叹一声,刚才还想着这里的村民纯朴善良,想不到啊想不到。
“看来人性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古时候一样,现在也一样,高庙朝堂上一样,山野乡村也一样。
“那些村民越说越激愤,有的人甚至说要把汉子夫妻绑起来烧死,以求神鸟原谅。
“我看事态有点严重,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先听我说句话,人群才逐渐安静下来。
“我叫人赶紧先将神鸟松绑,村民们哪里敢怠慢,七手八脚的帮扁毛解开绳子,将扁毛扶到椅子上坐好。
“我说其实这也是我的疏忽,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今之计只能请求神鸟的原谅了。
“我边说边向扁毛不动声色的打了个眼色,扁毛一下子会意,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于是,‘我’对村民们说,神鸟也是有灵性的,
我们可以尝试与神鸟沟通一下。
“村民们说那就请三叔赶紧跟神鸟沟通,我点点头,便故弄玄虚,手舞足蹈了一番。
“然后,走到扁毛跟前,求神鸟原谅,如果神鸟肯原谅他们,就连点三下头。
“我边瞎弄边跟扁毛打眼色,扁毛早就会意,见我装神弄鬼鬼的,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它才忍住,不然早就穿帮了。
“我跳完了一段‘大神’一样的舞蹈,向神鸟征询,可不可以原谅他们。
“四周的村民大气都不敢喘,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神鸟,不少人额头上全是汗,就怕万一神鸟摇头就完蛋了。
“扁毛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身上的羽毛,目光向周围的村民一扫,看得他们胆战心惊。
“然后,扁毛又看了一眼‘我’,才一本正经的点了三下头。
“村民们见这神鸟果然如我所说的,点了三下头,他们对扁毛是神鸟的说法更加深信不疑了,以为真的是神鸟显灵。
“他们一阵欢呼雀跃,不停的给扁毛磕头,说神鸟终于肯原谅他们了。
“他们求神鸟保佑这里风调雨顺,保佑他们富贵发财,子孙满堂。
“我和扁毛感到又是惊慌又是可笑又是可恨,我假装跟扁毛胡乱念叨几句他们听不懂的话,让村民们看到我们在沟通。
“念叨完了,我说他们神鸟这次来主要是想借几件衣服回去筑巢用,它看中了这汉子家才过来的。
“想不到被你们误打误撞用网网住了,才有了后面的误会,知道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它也不会再去追究。
“那汉子夫妻一听,原来神鸟是来借衣服回去筑巢的,那是何等的荣幸。
“他们赶紧将那些衣服都拿到神鸟面前,还将家里面舍不得穿的新衣服也拿了出来。
“其他的村民一见,也纷纷回家,把自己最好的衣服都拿了过来。
“很快,地上就堆满了衣服,各色各样的都有,有不少还是新的。
“我打了个眼神给扁毛,扁毛挑了几件新的,厚一点的棉袄,其余的示意他们拿回去。
“有不少村民还因为神鸟没有挑中自己的衣服而懊恼,现在人人都想沾点神鸟的光。
“我又跟扁毛装模作样的说了一会,对村民们说,神鸟今天很高兴,它说在接下来的几年会保佑这个村子风调雨顺。
“还有刚才给它送衣服的村民,它也会保佑他们身体健康,大富大贵,好运连连。
“那些村民们听了又是一阵欢呼,对着扁毛不断的磕头,感谢它的保佑。
“我看这事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恐怕要惊动村边的山神,那样就麻烦了。
“于是,我跟扁毛又嘀咕了一会,说差不多要撤场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