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陈愚早就做好了打算。
就是他们今天不来,只要陈愚愿意。班长就是他的。现在只不过拿本就基本属于他的东西,来收买他。太小看他了!
陈愚淡淡拒绝道:“我的厨艺还没有学到家,差了很多。还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学习。所以对于班长的位置,我没什么想法。让领导们错爱了。”
这三人,也发现了陈愚谈吐的不同。
不过,要感谢这个时代。
他们最多只能怀疑,傻柱私下看了不少书,用心学习了。其他的不敢想!
见陈愚不上套。
后勤科长接口道:“既然何雨柱同志醉心厨艺。那咱们换个方向。”
“这么多年,由于咱们后勤科的失误。一直没有安排何师傅再次考级。使得何师傅一直还是八级厨师。”
“我看,何师傅的厨艺至少达到了四级厨师。”
“还是咱们厂子只能评到六级厨师。”
“下次一定安排何师傅考核,六级厨师一定没问题!”
“还有,食堂工作太多,一直需要一个副主任。”
“我看何师傅就十分合适。工作十分轻松,不会耽搁何师傅的时间。”
一车间的主任与食堂主任也都纷纷点头。
这一次,陈愚却没有立刻拒绝。
而是,顿了一下。
缓缓道:“关于厨师考级的问题。我也考虑过了。要是咱们厂子不方便。我本来打算到协会考核的。”
“至于食堂副主任,只能再次感叹领导们的错爱了。”
该是他陈愚的他不会拒绝。不该他的,现在的他也绝不会贪图!
随后就是三人在其他方面的隐隐约约的威逼利诱。
但是,陈愚却不露丝毫口风。
眼见,陈愚软硬不吃的三人。见天色不早了。
也就立刻离开了。
一进入院子。他们包括陈愚四人,就能感受到从院子里各个窗户后边传来的目光。
几人只是身子微微一震,就如同没有发现般,继续前行。
其实,院子里人的心早就牵挂到了陈愚家里。
随着轧钢厂工人下班,回到四合院。
关于易中海在厂子里被保卫科抓了,送到了派出所。现在就被关在派出所的事情就传回了院子。
而院子里,公安来人搜查了易中海的屋子的消息,也被上班回来的人所知。
同时,易中海是被傻柱告发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与之相关的就是下午一群老娘们。在院子里吃到的一大堆大瓜的传递。
唬得院里的群众一愣一愣的。就连二大爷刘海中与三大爷阎埠贵。都被这一大堆飞来的瓜给弄的有些懵逼。
特别是隐隐对何大清离开有些猜测的阎埠贵,更是犹疑不定。
要不是,陈愚家里一直有人进入。而且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先是街道办的王主任,然后就是轧钢厂的一车间主任,与后勤处的科长、一车间主任,食堂主任。
所以,他们只能一直忍着。
现在见轧钢厂的三个领导要走了。
他们自然要看着。
送走了三人。
见院子里某些屋子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愚听的最清的,就是院子里的刘海中家的声音。
而看了时间,知道晚上八点了。
陈愚也就不准备满足他们八卦的心态。
直接回家上门。
要睡了!
所以,直到,刘海中与阎埠贵一前一后在中院碰面。
随后,二人对视了一眼。
心照不宣的,一起来到了陈愚门前。
连续敲了三次。
见陈愚如同没有听到般。没有任何反应。
刘海中就有心发怒。就要大声拍门。
却被阎埠贵拦住了。
阎埠贵低声道:“时间也不早了。声音太大会影响大邻居的。”
“还有,前两天就是老易踹了柱子的门。还不止一次。”
“今天老易就被柱子报公安给抓了。”
“这几天柱子有点儿不对劲。我们还是少惹他为好。”
阎埠贵微微一笑。“老易这次进去了,现在天都黑了,还没回来。看来他昧了何家兄妹的钱的事儿是真的。”
刘海中接口道:“老易真不是东西。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什么玩意儿!”
阎埠贵,“老易是被养老给逼疯了。走错了路。”
“不过,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即使老易能回来。也不可能当一大爷了。”
“到时,老刘你就成为一大爷了。”
“我这里先恭喜了!”
刘海中闻言,心中一乐,接着就是大美。
呵呵笑道:“你也是,老阎,也恭喜了,二大爷。”
说完,两人对视,呵呵一笑。
随机就回去,各返各家。
直到这时。中院的其他家,才都不舍的收回了各自窥视的目光。
有些遗憾的选择了睡下。今天的瓜,大家虽然都吃了个饱。但是,谁会不愿意能够多吃一个呢。
半个小时后,侧屋一个屋门,轻轻的打开。
一道黑影悄悄来到陈愚门前。
先是轻轻地敲敲陈愚的房门。见没有动静!
又来到陈愚休息屋子的窗外,轻声呼唤柱子。
本来就没有睡下的陈愚。听出来是秦淮如的声音。
但是却假装没有听到。
想这种晚上寡妇敲门与窗户的好事儿。在他记忆中,是原来傻柱从没有享受到过的福利!
不过,这种福利,陈愚宁可不要。
这一次晚上敲门,秦淮如一定有其他目的。
很可能是见易中海被抓走了。
怕少了一个靠山。惊悸之下,才连夜打听消息,甚至还打了其他主意。
而且,陈愚还相信,这一次秦淮如晚上来找他,贾张氏是一定知道的。
甚至,有九成的可能,现在贾张氏正隔着窗户,看着秦淮如。
连敲了十几下。见傻柱不给任何反应。
又等了几分钟。
秦淮如这才不死心的回去了。
早就等在屋子里的贾张氏见她回来。
没好气的道:“真没用!还说自己吊好了傻柱, 多了一个免费拉帮套的。眼下连个门都打不开。”
“比老娘当年差远了!”
闻言,秦淮如一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