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只想着解了这该死的药之后便停下来。
可谁能想到,小姑娘缠了他一次又一次。
她难受,他不忍心看见煎熬。
只能有求必应。
除了一开始在脑子不太清醒的情况下忘了……
之后。
他的始终保留着一丝的理智,把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几率杜绝到最低最低的概率。
之后,顾廷给他带来的那盒东西,如今床头柜上也只剩下个空盒子。
三个还是有点少了。
看来一个得买一盒里多几个的。
不然都不抗造。
就在他以为小姑娘已经睡下了,匆匆结束这场大雪天里的不可描述的游戏。
谁知道,洗澡的时候小姑娘又醒了,哭唧唧的说难受。
结果这个澡,洗了近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平时对日常细节要求极高的纪家太子爷,现在也顾不得床单铺得好不好看了。
换完一套墨蓝色的四件套后,才把怀里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他扯掉她身上的长到拖地的黑色浴袍,从衣帽间里拿出自己的白衬衫给她套上。
纪承舟心疼的吻了吻小姑娘的唇角和微微发肿的眼皮。
他从抽屉里拿出烟,还有备用手机去了阳台。
咔呲!
火焰靠近唇边的香烟,点燃!
“喂!”
纪承舟手机拿离耳朵一米远,果然,三秒后对方一声怒吼。
“我他妈你要不要看看几点了。”
“办完事就去睡觉,打电话来给老子炫耀吗?”
等顾廷骂完,纪承舟才把手机贴到耳边,“你到医院附近的公寓还是顾家。”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老子刚睡下。”
“咳,我让人过去你那里拿点药,外面的药,我不放心给婴婴用。”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冷笑一声,“畜生!”
“公寓!”
纪承舟拨通另一个电话,“到阿廷的公寓取药回来。”
半个小时后,低调的黑色奔驰驶入御海湾的地下车库。
纪承舟一身黑色浴袍下楼,纪风把手里药膏递过去。
“主子。”
男人接过,冷声,“那两个人如何”
纪风冷哼一声,“真不禁捅,一刀被扎透了心脏,死了。”
程苏语被到医院已经断了气了,而杨昀泽,涉嫌绑架,故意杀人,已被刑事拘留关押。
纪承舟毫无温度的嗯了一声,“再去办一件事,你亲自去。”
黑色的奔驰驶离,纪承舟在大雪里站了许久,散去一身烟味,才回了卧室。
床上的女孩许是身子不舒服,睡得不太安稳。
他掀开被子,替她在伤口处上药。
冰凉舒缓的感觉传来,睡梦中的陆南婴哼哼了两声。
纪承舟躺进被窝里,把小姑娘搂进自己的怀里。
“婴婴,我筹划一切,就是为了改变这个运行轨迹。”
“这辈子,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把你夺走。”
次日,陆南婴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熟睡的俊颜。
腰身被一股强大的力气禁锢,她轻轻一动便红了眼眶。
疼!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一般,酸痛的厉害。
特别是……
“还早,再睡会。”
纪承舟伸手把她搂进自己的心口处。
身上的浴袍散开,露出大片胸肌。
陆南婴抬眸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你的脖子……”
男人嬉戏般的笑声,“某只小奶猫啃的。”
“不止正面,后背还有很多痕迹,宝贝要看一下吗?”
“不要,疼死了。”
陆南婴娇羞答答的模样让心疼的紧,他抬眸亲了亲她的唇角。
“还很疼?对不起宝贝,是我失控了。”
他长手臂一伸,去拉开抽屉。
陆南婴以为他还想来,连忙按住他的手,“大坏蛋,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还……还想着……”
纪承舟笑得胸膛都在抖动,“我想什么了?嗯?”
“宝贝,我只想再给你上点药。”
“给我?上药?”
“嗯,宝贝昨晚缠得紧,要狠了,都伤着了。”
昨晚的记忆涌入,陆南婴羞红了耳根子,“我我……我自,自己擦药就好。”
纪承舟掀开被角,“你自己看不到,乖,该看得都看过了,别害羞。”
一会,男人起身进了浴室净手后才出来抚摸她的头发。
“时间还早,再睡会,醒了我们有大事要办。”
现在不到七点钟,小姑娘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昨晚那么高强度的运动,让他满足的有些想偷懒,更别说平时不运动还赖床的小姑娘。
“什么事?”
“睡醒告诉你。”
被纪承舟哄着,没多久陆南婴便再次熟睡。
许是昨天累坏了,这会睡得比半夜的时候还要沉。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纪承舟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女孩的背。
按了接听后贴在耳边轻嗯一声。
“主子,昨夜杨家大少跟人在郊外来直升机不幸坠毁,杨家夫妇今晚在赶往现场的时候跟一辆逆行的大货车冲撞,当场没了。”
纪承舟毫无波澜,只是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四个多月前开始盘算这一切,说这些事完全与他无关呢,又是他在背后谋划。
说与他有关呢,他又全程未动过一次手。
他依旧拍着小姑娘的后背,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心口处。
重生一事太过震惊,不管发生的事情是真是假他都不允许。
既然上一世该发生的事情无法避免,那就……
让原本谋划这一切的人,去承受该承受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