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一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燕三娘来过此地,否则证据确凿也很难说服别人。”
“如果是没有证据证明燕三娘来过此地,那么应无求带人随意擅闯峨眉,那也要给峨眉一个交代。”
“事情无垢已经想好,怎样做她也明白,只是很多时候她还是想让燕三娘过得更好\".。”
“此时应无求又带领大批兵马上山,但也不敢得罪皇帝信任的圣地峨眉,只能悻悻作罢。”
“无垢心中很清楚,应无求根本不敢得罪她,因为皇位上那位现在还很信任峨眉派。”
“这也是她不敢承认燕三娘存在的原因,如今的她们得到圣上眷顾,峨眉得以立足于江湖之巅。”
“可一旦她有孩子的消息传出来,到时候整个江湖便会震惊不说,峨眉也会失去今日的一切。”
“这一切的努力是峨眉世代众人的努力,并不是无垢一个人的努力,因此她不能毁去这一切。”
“所以她才不敢承认燕三娘是她的孩子,她才不敢承认,燕三娘与她有关系。”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应无求用发配保老爷到塞外的消息想引保公子上当。”
“众人都知道这个消息是假的,可是身为人的儿女,保公子根本无法抵御。”
“即便知道是假的,她也想要去辨别真假,他也想要将他的父亲救出来。”
“正巧,燕三娘和柴胡准备劫走保老爷,离歌笑并不劝解,还拉住两人又进行了一番部署。”
“燕三娘和柴胡劫走保老爷,按照离歌笑的吩咐,带他来到一个道观。”
“奇怪的是,道观中住了很多被通缉的江湖恶贼,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人命。”
“..如果不是离歌笑,燕三娘根本不会发现这样一个道观中,居然藏着这么多恶人。”
“也不能说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经历,燕三娘也不能说每个人都是恶人。”
“不过每个人都是朝廷重犯,这是真的,因为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曾被朝廷追杀。”
“只是因为他们都曾经在榜单上出现过,都成为朝廷的缉拿要犯。”
李长安说道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没想到峨眉派背后居然有这样的关系,这是笃定应无求不敢对她们如何饥?”
“既然如此,那无垢干嘛一开始就要假装让燕三娘来换取契约书?”
“或许只是想试试离歌笑是否是真的对燕三娘好。”
“所以峨眉派根本就不受应无球的威胁,一开始就是做戏。”
有些时候想做事情,可却总会有人在后面拖后腿。
即便你竭尽全力,你也很难达成自己的目的。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经过了解,燕三娘才得知真相,原来道观长老玄虚与朝廷势不两立。”。
“于是便在此地建立一个安乐窝,专收通缉犯,还与离歌笑是至交好友。”
“此次离歌笑有事,他当然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因此这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此时的燕三娘倒是想知道,离歌笑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就连有这样的人都是好友关系,也不知道他背后还有多少的关系。”
“玄虚建议大家当晚启程,跟马队混在一起,偷偷把保老爷动送出关。”
“只有这样才能够平安无事,否则他们这里本就有朝廷通缉犯,到时只怕难免会与锦衣卫起冲突。”
“燕三娘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也打算夜间行事,白日里突然出现的人都会引起警惕。”
“谁也不曾料到,意外会发展的这么快,燕三娘根本来不及将人转移出去。
“因为玄虚道长被偷袭,他来不及反应,便被严嵩座下另一高手,黑魅煞残忍的杀害。”
“或许谁都没想到,他们不过是想救出一人,没有救走就算了,竟然还害了这么多人丧命。”
“正在众人准备出发之际,应无求也赶到道观,应无求的到来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应无求与离歌笑对饮,让他交出玄虚,一枝梅其他三人又与黑魅煞对打。”
“因为现在还没发现玄虚已死,所以就想要离歌笑交出此人,此人的罪孽可是深重。”
“不过离歌笑并没有说话,其他三人也在共同对付那一人,没想到那人武功还挺高强。”
“毕竟是严嵩的手下,武功高强也是可以理解的,若是武功不高,怎么可能排第一?”
“后来众人发现玄虚已死,应无求发现这个事实后,当即便带人离开了此处。”
“显然今夜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结局,应无求不可能就此罢休,离歌笑也不可能到此为止。”
“离歌笑暂时没说出应无求身份,让大家全力追查杀害道长的凶手。”
“他们却不知道凶手早就已经出现,只是他们没有察觉,而凶手就是黑魅煞。”
“刚才燕三娘几人就是与他打斗,发现此人武功高强,合他们三人之力也不可能拿下他。”
“应无求为保住自己的官位,选择跟黑魅煞合作,却不知与虎谋皮,迟早也会陷入其中。”
李长安说道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总感觉应无求不是真的想和黑魅煞合作,按理说他们二人是竞争关系才对。”
“也不知道他与离歌笑到底是什么关系,像互相利用,像合作关系。”
“也许是因为有利益时便合作,没有利益时便被追杀。”
“离歌笑始终是朝廷通缉犯,应无求不敢与他有任何关系。”
“他们曾经是兄弟,如今不过是敌人而已。”
看看生死不代表不怕死,始终是他们连累了玄虚。
就连离歌笑都觉得是他们连累了玄虚。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只可惜现在的应无求不知道,他先用锦衣卫的人马引开江湖恶贼,陷一枝梅’于孤立地位。”
“应无求此人要说真正的坏人,他又不算,要说真正的好人,他又不算,只能算亦正亦邪。”。
“他的行事作风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和坏人之分,他仿佛就是凭着自己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