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军看着大家这样,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唱歌不在调上,却总爱哼两句。
特别是军歌,唱着就带劲,在这里,他是教官,可以尽情的吼叫,太高兴了。
就没有刹住车,
“你呀,我说什么来着,这个项目,可以让别人来弄。你可倒好,一高兴,弄的都成了哑巴。”
指导员指着周建军,就开始了批评。
这新兵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那歌唱的可真是惨不忍睹啊!
“我以为能控制住,”周建军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做错事情,那就挨训了。
指导员看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结果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建军:“就是,有些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军歌的热爱。”
指导员呸了一声,“呵呵,行吧,那现在怎么弄。”
周建军那是不以为然,“反正明天休息,没什么大事,都会养回来的。”
“但愿吧,以后要把握好分寸。”
指导员摇了摇头,周建军呢,也是就这么一个爱好,
也幸亏他能把持得住,每次训练呢,也就有这么一次吧,要是天天来一次,那都成哑巴了,那可不行,让他胡闹了。
摆了摆手,那周建军出去了。
周建军出来以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觉得做的也不过火呀,
当兵的就要接受各种考验了,他没错,是训练。
转身跑回自己的宿舍,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哎,我记得就在这了,怎么没有呢!”
终于在柜子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要的东西。
这可是个宝贝。
很是珍重的拿了出来,又找到了一个玻璃小瓶,拿起小勺子,嗯,她们两个人,光给一个不好,两个还在一个屋里。
想到这里就挖了四勺。
然后又把东西放回了原位置。
把小瓶拿到了手里,离开了宿舍就往家属那边走。
“教官好,”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都在向他问好。
周建军也点头示意了一下。
不是,平常也没有这么多人呀!都不训练吗?
总算到了地方。
“哎,你怎么来了,不在你的宿舍里待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田小天看到是周建军,上前就要揪脖领。
周建军一闪身,“干什么,来者是客,不懂呀!”
“你还是客,毛病,来干嘛?这不欢迎你。”
天知道,一进门,就看见自家老妹差点成了哑巴是什么心情。
要不是有一丝理智在,早就找上门了。
这可倒好,他不去,人家来了。
周建军能怎么办,先道歉呗,“这次是我欠考虑,对不起了,你看指导员都已经教育完我了。”
拿起手里的东西,“你看我的赔礼都拿了。”
哎呀,田小天看了一眼,“这可不像你呀!”
“不过这是什么?”
伸手就要拿。
“这可不是给你的,她们俩呢?”
田小天用下巴抬了一下,不想说话。
哦,这是在屋里呢。
……
“这嗓子可真够疼的,回来我都喝了有两缸的水了,还是不舒服,真是的。”
苏晓彤用着沙哑的声音说着。
田甜也点了点头,“还是别说话了吧,好好休息休息。”
两个人就赶紧闭目养神神,不断的用唾液滋润着自己的喉咙,没办法了,只能这样。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苏晓彤也不想说话,直接下床开了一下,一看这罪魁祸首来了,转头就坐回了床上。
“你们俩这么快就休息了,上午我看你俩是挺用力的,说话有点儿难受吧,是不是喉咙挺疼的。
看看我给你们俩带来了什么?”
周建军边说,边看着苏晓彤。
这个女孩确实挺特别的,虽然一开始他不太喜欢,还为难了一下子。
不过想想,还是自己以貌取人了些。
“这是什么呀?”田甜挺好奇的,然后看了一下这个瓶子。
周建军很是自豪的,“你俩等会儿啊,我给你俩泡一下。”
然后就去管田小天要了两个杯子,放上了水,首先就递给了苏晓彤一个。
苏晓彤接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吹了一下杯子,鼻子也嗅了一下,好像有点甜,然后马上就尝了一口。
周建军:“在嘴里含一会儿,就是嗓子那一地方,这样再咽下去会舒服一些。”
苏晓彤听完就照做了一下,是挺舒服的,是蜂蜜呀!
田甜也跟着照做了一下,确实挺舒服的,然后就看向苏晓彤。
结果可倒好,人家对上眼了,这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感觉自己好多余呀!
她不应该在这里,应该是在门外。
只见周建军把剩下的瓶子,直接递给了苏晓彤那儿,“还有一些,就放你那儿吧,不舒服的时候再喝点。”
说完感觉也不好说,就直接出去了。
田甜指着周建军的背影和苏晓彤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儿?是把我当透明人了吗?这全程都没看过我,是奔着你来的,对吧?”
苏晓彤很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起来,“你说什么呢?明明是给咱俩的,你刚才不也看着了,不也喝了吗?”
“事实胜于雄辩,我的眼睛是看着呢,又不是瞎。”
田甜没好气的说着,然后也提醒着晓彤,“这周教官看着倒是不错,但是人是啥样咱还不了解。”
苏晓彤点了点头,吃一堑长一智,她可不会再那么快的就答应别人的。
……
经过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休息,两个人的嗓子感觉好了许多,应该是好久没那么唱歌,用嗓过度的事情了。
“我们出去逛逛吧,正好休息。”苏晓彤点了点头,也同意了田甜的说法,两个人直接去看看有没有外出的车。
因为是休息,所以车还是有的,两个人也就坐了车,然后去了市中心买了些日用品,吃的,穿的,用的买了一大堆。
“你们两个不好好休息,怎么又出去了?明天还要接着训练!”周建军一看这俩人,就赶紧过来帮忙了。
田甜,啧,啧,了两下就走了,好像是变的有些不一样了,之前刚过来的时候,这位爷就那干看着,这回可倒好,离老远了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