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往回打电话了,起来扶着扶手上楼换衣服。
昨天岳谨言给她买了五件衣服,撇去昨天穿过的那件,还有四件是新的,她今天穿哪件都是好的,可一打开衣柜拿出来,崭新的衣服竟然都成了碎布。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了。
乔新月只能从以前旧的衣服里面找好的。
刘韵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楼底下没人,想到乔新月明明在家来着,这是做什么去了?
她房间里的贵重物品不少,走的时候也没锁门,就看着后面跟着的林秋,“小林啊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楼上看看。”
林秋点点头,打量着面前又老又旧的老房子,伸手掩唇可是嫌弃。不过想到一会儿要入住的新房子,她就又笑了。
雇主有钱,她也跟着过好日子不是。
刘韵着急去自己房间看看,自然没有注意到林秋的样子,只是脚还没上台阶,身后的敲门声就响起来,想到可能是自己找的帮忙搬东西的人来了,只好先过去开门把人放进来。
结果看到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手里叼着烟,眼睛上戴着墨镜,外面穿着白『色』的西装,里面套着件花『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西装裤,一双皮鞋黑的流油似得,头上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摩丝,梳着倒背头,一副港台明星的装扮,一只手里还拿着大哥大豪气的不行。
刘韵一时间没认出来人,“你是?”
夏安邦摘下墨镜,一米八的大高个在那儿,衬得刘韵就像是个小矮人似的,“小月月在家里的吧,我是来接她出去玩的,叫她出来。”
认出人是夏安邦,刘韵心里就有底了。这些年乔南峰不乐意乔新月跟他们有联系,见面也是拦着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了。
她几乎不用想的笑着说,“今天可是星期一呢,他舅你忘了是上学的日子小月不在家的。”
“哄谁呢,我才接过电话,这丫头受伤在家。”夏安邦挥开面前的刘韵,直接进门。
大力的关系,刘韵人贴在墙上,鼻子好痛,林秋过去扶了一把,“太太,这人谁哦?”
夏安邦真不是个粗鲁的人,而是这些年乔新月不见他们,刘韵和乔南峰那个姐夫一样也都拦着他们来看乔新月,为了小月月不被后妈虐待,好过点,他们这些年没少讨好刘韵,给刘韵钱花,这才换来刘韵能说上几句话。
但这些年小月月在乔家过的什么日子,他看也看得出来,刘韵是个拿钱不办事的主儿,骗不了人,只是小月月年纪小而且也不愿意去夏家,他们只能忍着,顺着他们。
现在好不容易小月月良心发现,主动跟他们来往,那他就不客气了。
进门小月月,小月月的叫开了。
小月月在楼上听到,不,是乔新月在楼上听到声音,就颠着脚出的房门,在楼上看到夏安邦来了她就笑了,“小舅舅我在这呢。”
夏安邦抬头就看到一抹亮『色』映入眼帘,小丫头披散着头发,精致的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