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之后,陆玉梅回到家,听说贾张氏和贾东旭被抓了,吓了一跳,连忙带着棒梗去了派出所。
刚好碰见回来的郑胜利。
“郑所长,我男人和婆婆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你们要把他们关到什么时候?”
看着泪眼婆娑的陆玉梅和嚎啕大哭的棒梗,郑胜利只能叹了口气。
“他们涉及到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被打残废的案件,目前还在调查中,等调查清楚了,我们自然会放人的。”
陆玉梅抹了抹眼泪。
“郑所长,我们家东旭是跟易中海不对付,我婆婆也跟聋老太太拌过嘴,但绝对不会做这种阴损的事情,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郑胜利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宇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无奈,陆玉梅只能带着棒梗回去了。
没一会儿,傻柱被带回来派出所,郑胜利让他去认人,毕竟当时只有他见过其中一个,至于易中海,当时厕所里光线昏暗,他根本看不清人,要是听声音或者有希望,但人已经死了。
傻柱仔细看了看四个人的画像,随后摇了摇头。
“我已经记不清了。”
郑胜利不甘道。
“你再仔细看看,怎么会记不清呢?”
傻柱心情仍然不好,可没心情来关注这个。
“郑所长,我在轧钢厂上班,那里面的人我都还没认清,怎么可能记得只见过一面的人,而且还是厕所门口。”
“那你去看过聋老太太吗?她可是一直把你当孙子的。”
傻柱摇了摇头,他知道聋老太太出事的时候也想过去看看,但想到她曾经让娄晓娥那么讨厌,最后一咬牙,没去。
“没有,您知道的,我媳妇儿孩子都走了,我哪有心情管那些啊,连班我都没上。”
郑胜利无语至极,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个95号院好像有魔咒一样,谁来都不好使,案子到了这里,算是彻底断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
傻柱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刚进门,陆玉梅就跟着进来了。
“傻柱,你去派出所怎么说的?”
陆玉梅很害怕傻柱会说什么,万一对贾东旭和贾张氏不利呢?
傻柱摇了摇头。
“我看了画像,但我已经忘了,根本不记得那人什么样子了。”
听到这话,陆玉梅彻底放心了,感激的看着傻柱。
“谢谢你,柱子。”
傻柱摆了摆手。
“我不过实话实说,没什么好谢的,没事儿你就回去吧。”
陆玉梅也不再过多的待着了,直接回了家。
当晚,又有不少人过来想询问情况,但傻柱直接把门关上了,谁也没回答。
直到第二天,由于证据不足,郑胜利在向毕老汇报过后把贾家母子给放了。
同时,从医院回来的易家两口子也知道了这件事,一起来到了傻柱家。
在打开门之后,两口子看着傻柱,眼里都要喷火了。
“柱子,你帮着贾家撒谎?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你对得起老太太吗?”
易中海尤为激动,一开口便是责问。
傻柱皱起眉头。
“我只是说了实话,我也不是特意为贾家隐瞒,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就去派出所,跟我可说不着。”
易中海气的浑身都在抖,这个灭了贾家的好机会就这么从傻柱手里溜掉了,他实在不甘心。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陆玉梅那个贱人给你好处了吗?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个色欲熏心的废物。”
傻柱猛的站了起来,他刚失去娄晓娥和孩子,现在易中海居然说他对爱情不忠贞,他忍不了。
旁边的杨翠兰见状立刻挡在傻柱面前。
“柱子,你易大爷也是心急,说话没过脑子,你可不能犯浑,他现在可经不起折腾。”
傻柱捏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这时,外面响起了贾张氏的声音。
“我就说,绝户就是活该,人家傻柱只是说了实话,他们就怪傻柱,难道你们就想让傻柱跟人家公安同志撒谎?”
贾东旭怒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别以为坐着轮椅我就不敢打你,你敢编排我媳妇儿,打了你我也有理。”
这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都在吃瓜。
贾东旭可不是傻柱,杨翠兰根本没有把握护得住易中海。
“贾东旭,你可别乱来,老易已经这样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是杀人犯。”
这句话把贾张氏吓了一跳,她也是难得的拉住了贾东旭。
“东旭,咱们别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到时候脏了你的手,还坏了你的名声。”
虽然贾张氏说的难听,但杨翠兰也是松了口气。
屋子里闹哄哄的,傻柱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
“砰”的一声,傻柱拍案而起。
“出去,都滚出去,不要来我家里,再不出去就别怪我动手了。”
看到傻柱急了,所有人心里都有些害怕,最后只能全部退了出去。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看着易中海。
“人在做,天在看,想不到你易中海的报应来的这么快,对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真是活该。”
易家两口子气的不行,院里的人都是指指点点,他们一刻也不想在院里待了。
当即做了一些吃的,带着去了医院,直接去那边陪龙老太太了。
到了医院,杨翠兰又把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都不知道怎么说傻柱好了,但她看中的也正是傻柱这股憨厚劲儿,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安慰安慰易中海了。
如今他们两家在四合院里都成了笑话,除了闫埠贵和刘海中来看过一次,院里再也没有其他过来看过了,人缘是跌到了谷底。
第二天,杨厂长照常来看聋老太太,这已经是他每天要做的事情了,没办法谁让他是老领导的心腹呢?
聋老太太又是委屈了一阵后,拜托杨厂长把事情转达给老领导。
晚上回到家,杨厂长打电话转述了一番,就开始等消息了。
过了几天,一则消息开始在附近传开了。
“听说了吗?那贾东旭的媳妇儿是窑姐儿出身,难怪她看男人的眼神都带着钩。”
一个大妈一脸嫌弃的说道。
旁边的大妈也跟着说道。
“我也听说了,真是没想到啊,平时没看出来,这陆玉梅还是个见识广的,咱们可比不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