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执,你要不要让我包养?”
裴京执的身子一怔,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包养我?”
“你要包养我?”
姜鲤点头,希冀地看着裴京执。
裴京执捧着姜鲤的脸,一寸一寸地扫着姜鲤的表情,确定她没在开玩笑后,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你做梦。”
姜鲤借着酒劲儿,扳着手指头利诱:“我现在经济有点儿困难,一个月暂定两万,等我拿回姜氏集团后就涨价。你又拿钱,又能睡我,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要是你腻了,也随时可以喊停。”
裴京执气笑了:“要我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姜鲤,想都别想。”
裴京执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不允许姜鲤再蹭自己的胸膛。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不配拥有他这么宽广壮硕的胸膛。
姜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尊重你。”
裴京执轻笑:“你的眼神可不像是尊重我的样子。”
“可惜,你不给我机会不尊重你啊。”
裴京执附身,凑到姜鲤的身边诱哄道:“踹了许景山,我就是你的。嗯?怎么样?”
裴京执勾着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无声地诱惑着姜鲤。
姜鲤混沌的脑袋更混了,她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拒绝他,推开他。
“你比他好?”
“好一万倍。”
裴京执为了证明自己比许景山强多了,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姜鲤,温柔地伺候她。
“这里的房间隔音不好,乖乖的。”
果然,姜鲤不敢再反抗,生怕隔壁听到动静,由着裴京执摁在怀里亲。
两人亲得衣衫凌乱,呼吸急促,姜鲤双眼湿漉漉地看着裴京执,裴京执下腹窜起一股烈火,托着姜鲤的臀就去了床上。
姜鲤躺在大床上,如溺水的鱼,不知今夕。
裴京执帮着姜鲤洗了澡,才将人塞回了被子里。
姜鲤酣畅淋漓地出了一身汗,醉意又开始上头,沉沉睡了过去。
裴京执惩罚地咬了一口姜鲤的红唇,“小骗子,又被你白嫖了。”
见姜鲤睡沉了,裴京执下了床。
刚打开门。
隔壁的房门也开了。
裴京执和秦舒尔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秦舒尔先开口:“裴哥,我嫂子睡了?”
裴京执的声音骤冷:“你嫂子?”
秦舒尔感受到山雨欲来的威压,忙解释:“我跟阿鲤是喝过酒睡过一张床谈过男人的过命交情,我比阿鲤还大一岁。裴少不喜欢我喊阿鲤嫂子,那我要不然喊你妹夫?”
“还是嫂子吧。”
秦舒尔如善从流,“我给我嫂子要了碗醒酒汤,她要喝吗?”
“不用,她睡了。”
裴京执神色舒展,“给裴吉利留个银行卡号,我代她给你发个改口费。”
秦舒尔忙摆手,“裴哥,不用不用,我不缺钱。”
“就要纪星元?”
秦舒尔大为感动,姜鲤都喝醉了,还记得给她找男人。
果然他们这种过命的交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裴哥,我想包养他。”
又是包养。
世态炎凉,现在的小姑娘品德太低下了,一个一个地只想给钱包养,不给名分。
裴京执深深地看了一眼秦舒尔,“你别带坏了姜鲤?”
哟嚯。
她从裴京执的语气中读出了责怪,难道说阿鲤要包养裴京执?
不愧是她嫂子,就是牛逼轰轰。
不过,她可不敢认了这罪名,“裴哥,你有所不知,我是从阿鲤那儿得到启发的。”
裴京执见秦舒尔是个知情人,也不隐瞒:“怎么样才能让姜鲤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
秦舒尔心里已经开始骂得极脏,裴京执只说让姜鲤待在他身边,却绝口不提结婚。
不想结婚,还要圈着女人。
做梦呢!
秦舒尔换上了一个真诚的笑容建议道:“我说实话,您不如从了阿鲤吧?把她睡服,让她彻底离不开你。”
裴京执恼得拂袖而去。
一个两个,都劝他从了姜鲤。
他堂堂裴三少不要脸的?
秦舒尔觅食回房,特意趴在隔壁的门口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啧,裴少挺行啊,将姜鲤折磨得累瘫了,此时应该早睡沉了。
秦舒尔胡乱地想着,刷卡进了门。
房间里好像有呼吸声?
秦舒尔大着胆子走近,然后!就发现了她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好像就是裴氏娱乐的纪星元。
纪星元穿着睡袍,倚靠在床头,看到秦舒尔僵硬在原地,他甜甜一笑:“姐姐,听说你想要包养我吗?”
这一声“姐姐”,喊得秦舒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对不起裴少。
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裴少之腹。裴少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坚定执行者。
只不过这一个想法很快就被抛之脑后,因为她太太太忙了。
她要让纪星元签名,合照,还要加个微信,还要挨个给纪星元的微信点赞评论,她可真是太忙了。
然后,她就又忙又累又怂地抱着手机睡着了。
纪星元摇了摇秦舒尔,“姐姐,你还没说要怎么包养我呢?一个月两万行吗,带五险一金的那种就成,我不想奋斗了。”
“姐姐,一个月两万,你该不会都不想给我吧?”
秦舒尔死死地闭着眼睛,“睡”得更熟了。
男色误事,色令智昏……这肯定是诈骗。
一个月两万,可能都包不到一个体力好的男大。
而当红流量偶像,一个月才要价两万,价格低到她都不好意思还价。这种大漏,一定有坑等着她跳。
好险,差点上当。
第二日,秦舒尔早早地醒了。
她看到床上已经没了纪星元,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骗子,看她坚决不上当,一大早就自己跑了。
也好,省得她报警。
她将纪星元的签名随手丢在了行李箱里,顺便将纪星元的微信拉黑了。
都睡过同一张床了,就等同于得到过了。她又不贪心,得到一次就够了。睡多了,会腻的。
她们女人,到手的男人就得日抛。
秦舒尔洗漱完后,就去敲隔壁的门。
二人一同去餐厅吃早饭,姜鲤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她爸严承恩,也没有看到赵佳佳。
昨日在博彩厅散场后,她好像就没看到严承恩。至于赵佳佳,好像晚宴散场后就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