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离叶这么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之前的几轮,南阳王府确实没拍任何东西,原来是带的银子不够,这般看来,是冲着赤行刀来的。
慕容墨循冷哼一声,面上却带着冷笑:“原来如此,看来风世子十分喜爱这赤行刀,既如此,本太子便不夺人所好了,不过”
眼神一禀,话锋突然一转:“方才邢礼已出了题目,时间有些长了,风世子此时再以方才的题目作答,怕是有些不妥,本太子觉得,邢公子还是要重新出题”
邢礼看着慕容墨循阴恶的眼神,浑身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开口:“太子说的是,但是邢礼只准备了这一个问题,这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
慕容墨循略带满意的望了他一眼:“那本太子就替邢公子出一道题”
邢礼顾不得冷汗,赶紧拱手道谢:“邢礼谢过太子体恤”
两人一说一答间,众人皆无话,慕容风鄙视的瞪了眼慕容墨循,欺负他年纪小?不就是想为难他吗,哼,有沐姐姐在,才不怕你呢。
慕容墨循面『色』阴暗,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意,抬手招来一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应声离去,很快,便又上来两人,一人提着一个酒坛,一人手里拿着几个大小不等的茶盅。
前面的一人将酒坛放在石桌上,另一人将茶盅放在酒坛右侧,前面放了三个同等大小的小茶盅,后面是两个一大一小的茶盅。
众人不知是什么意思,纷纷看向慕容墨循,后者似是心情非常好,笑道:
“风世子,这酒坛里装的是一品香珍藏的梅花酿,据说酒量差的人,饮一杯即醉,今日七弟和西凉国太子在此,本太子想与二人共引一杯,为显我天幕的待客之道,这三杯酒可极为重要,三杯需同量,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为此,本太子替风世子准备了两个茶盅,一个容量为5盅,一个只装得下三杯半盅,风世子只能用这两个茶盅在酒坛内取酒,倒入那三个只容得下一茶盅的小酒杯中,而且另外两个茶盅中不得留有一滴酒,毕竟这一品香的梅花酿可是很难求的”
见慕容风脸『色』僵硬,慕容墨循心中冷笑,面上更显得意,好心的提醒:“风世子要记得,这三杯,可是代表着我天幕和西凉的友谊之酒,万不得马虎了”
目光灼灼的望向两人:“七弟,闻太子,如何,可要一同品品这难得的梅花酿”
“既然太子如此好客,洛闻定没有推辞的道理”
青衣玉面,辗转风华,此时,众人才想起还有个西凉国太子的存在。
洛闻虽是西凉国的太子,但却是以质子的身份留在天幕,这层身份,多少有些尴尬。
所谓质子,其实就是两国和谈的战利品,天幕的战利品,于天幕来说,还不如一个官家子弟来的舒坦,虽说这闻太子长得极美,但是天幕的璃王丝毫不逊『色』,有过之而无不及,久而久之,众人或多或少的都忘了这个质子的存在。
而且,这个闻太子处事一向低调,以至于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存在。
慕容墨月眸光略深,侧目瞥了眼沐『药』儿,见她脸上无异『色』,才慵懒的站起身,朝石桌走去,却不忘说一句:“风小四,你说是做首诗简单,还是想这个问题简单”
风离叶被点名,眸中精光一闪,下一秒便仇大苦深:“王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不知道作诗简单啊,离叶从太子说完,想到现在了,还没有一点头绪”
众人的神『色』也是晦暗不明,他们也将太子的问题想了半响,偏偏不知从何处下手,这慕容风如今不过十一岁,太子这是故意为难他啊。
而且这七王爷的意思很清楚,刚刚太子明明只需要做首诗便可得了这赤行刀,缘何到了慕容世子这里,变得如此复杂。
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慕容风,也有些充满同情的看着他。
慕容墨循面『色』难看:“七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太子只是想跟闻太子和七弟喝杯酒,偶然间想到的这个问题”
话音落下,就抬手招来一人,那人将三只小酒杯分别放在三人面前,慕容墨循沉声道:“风世子,开始吧”
场内一时变得安静,众人纷纷看向慕容风,慕容风眉头拧的更紧,看着桌上的酒坛和茶盅,不知如何下手,脸『色』变了又变。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拉住了他,慕容风转过脸,便看到沐『药』儿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心头一松:“沐姐姐”
对了,有沐姐姐在,他紧张什么。
沐『药』儿弯身将慕容嫣放在地上,牵着她的手走上前,抬手示意慕容风去拿那只5杯的茶盅。
李诗诗忽然道:“沐姑娘,这是风世子的问题,你是不能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