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张曾经让他痴迷的脸,此刻却只觉得恶心。
“我落魄之前一直把你当成公主宠着,即便落魄之后,我也是尽我所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可是你自始至终只是把我当成一条舔狗而已。”王鹏的声音带着一丝哀伤,但更多的是愤怒与不甘。
苏美红趴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我错了……鹏……求求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王鹏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同情:“你这样的渣女,有什么资格活着?”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身边一只恶犬的头,那恶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开血盆大口,向苏美红扑去。
苏美红惊恐地尖叫着,试图躲避,但终究还是逃不过恶犬的利齿。她的惨叫声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片血腥与狼藉。
王鹏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愤怒与悲伤压下,转而看向远方。他知道,这两个人莫名消失,肯定会引起警方的追查。但那又怎样呢?一个月后,恐怖末世就会爆发,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混乱。所以不管警方怎么查,王鹏根本就不在乎。
王鹏让猎狗把狗男女的尸体吃光后,电话突然响起。
对面传来一道男声:“王先生吗?我是负责你父亲遗产分配的律师,请问今天方便回家处理这件事吗?”
王鹏疑惑:“方便,我马上就到。”
回到自己家后。
律师:“王先生,你后妈他们都在里边等你,看上去他们对你父亲留下的遗产势在必得。”
王鹏坏笑:“那我一定让他们得偿所愿。”
王鹏想到:没想到除了后妈汪丽和她不争气的亲儿子王二百外,范建竟然也来了。这个副本世界的原型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联手汪丽吞掉了父亲留给我的全部家产,害得我在末日前一毛钱都没得到。
此时此刻,后妈汪丽谄媚看向王鹏生父的好友范建:我们母子俩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王二百:“就是啊范叔,只要你能帮我们拿到那200亿的股份,我立马改口,管你叫亲爹。”
范建:“你们就放心。王鹏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废物,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看见王鹏来了,范建故意咳嗽:“按说这是你们王家的家事,本来这种场合我是不该来的,但毕竟我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兄弟,所以就特意来做个见证。”
王鹏故意讥讽:“范叔辛苦了,您对我们家的事情还真是用心。”
范建:“应该的,应该的。”
律师: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汪丽女士,王鹏先生,还有王二百先生。我是王氏集团董事长生前委托的律师陈刚,下面由我来公布他生前立下的遗嘱。
汪丽:陈律师直接说老头子给我留了多少钱,
陈刚:你闭嘴。按照王董事长的遗嘱,如果他发生意外,就将他本人名下所有财产分配如下。由王鹏先生继承集团价值200亿的所有股份。
王二百:什么?那我,汪丽女士和王二百母子共同继承别墅两套以及存款20亿元,
汪丽:这不可能。
王二百:陈律师,你是不是搞错了,
陈刚:这是遗嘱的文字证明和视频证明。王女士,您可以自行查看。
汪丽:有没有搞错,凭什么王鹏独享200亿的集团股份,而我却只有区区的20亿?
陈刚:好了,遗嘱已经公布,接下来我和公证处人员会负责监督执行,还希望各位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
汪丽:等一等,这太不公平了。老范,你可得给我们娘俩说句公道话。
王鹏站在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缓缓步入客厅,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范建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
“王鹏啊,你回来了就好。咱们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范建边说边走向王鹏,试图用肢体接触拉近彼此的距离,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王鹏的肩膀上。王鹏身体微微一侧,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范叔,您客气了。能在这个时候看到您,我也很意外。”王鹏的语气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眼神中透露出对范建真实意图的洞察。
汪丽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焦急。她原本以为有了范建的支持,能够稳操胜券地夺得王家的财产,却没想到王鹏的态度如此难以捉摸。她决定亲自上阵,试图用情感牌打动王鹏。
“王鹏啊,你爸爸走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听妈妈的话,别让那些外人给骗了。”汪丽边说边向王鹏靠近,试图抓住他的手。王鹏灵活地躲开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
“小妈,您说的是哪里话?爸爸的遗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王鹏的话虽然客气,但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汪丽被王鹏的态度噎得一时无语,只能求助地看向范建。范建轻咳一声,试图再次掌控局面。
“王鹏啊,你爸爸生前最疼的就是你。他立下这份遗嘱,也是希望你能继承他的事业。不过,毕竟你一直在国外学习,对集团的事务还不熟悉。我看不如这样,先由汪丽和你弟弟王二百帮你打理一段时间,等你熟悉了情况,再正式接手也不迟。”范建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暗藏心机。
王鹏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看向范建,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范叔,您真是为我着想啊。不过,爸爸的遗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继承的是集团的股份,而不是让您来帮我打理。至于集团的事务,我相信有专业的团队和律师可以协助我处理。”王鹏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立场,又暗示了范建的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