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放箭!”
“铛铛铛——”
“黄信,我与你拼了!呃...呃...呃!”
“燕顺...兄弟....!”
“雷横,眼下燕顺已死,你还不速速投降!”
听着这些话语,徐渊心中一动。
看来是镇三山黄信正在围杀雷横与燕顺。
念及此,徐渊往下压了压手,示意众人不要发出声音。
继而挥了挥手,示意缓缓靠上去。
众人点头,紧随徐渊身后。
一盏茶后,徐渊隐于树后看清了前方的景象。
便见黄信骑于马匹之上,手持丧门剑,冷冷的盯着抱着燕顺的雷横。
其身后数百军卒手持弓箭、大刀,严阵以待。
“雷横,你也曾是官府之人,岂不闻杀人偿命之理!”
“我已然解释过多次,何涛并非我等所杀!”雷横抬头,双眼通红的盯着黄信,厉声道。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黄信轻轻摇头,看向雷横身旁的数十名清风山喽啰。
“怎么?你们也想落得同燕顺一样的下场。”
闻听此言,手持大刀的清风山喽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待见前方军卒拉响弓弦,浑身不由一颤。
目光扫过被射成筛子的“锦毛虎”燕顺,心神彻底失守,齐齐丢下手中大刀。
“我...我等投降....!”
“很好!”黄信满意点头,看向雷横:“你是打算负隅顽抗还是束手就擒?”
雷横闻言,松开燕顺,起身举起飞虎退临刀:
“黄信,你可敢与我单独一战否?!”
“哈哈哈~”黄信仰天大笑,一跃下马,丧门剑前指:
“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于你!”
话落,黄信持剑上前,直指雷横。
“来的好!”雷横大喝一声,迎向黄信。
两人瞬间交锋,刀剑相撞,火花四溅。
黄信的丧门剑如同毒蛇般刁钻,招招致命。
飞虎退临刀在雷横的手中大开大合,势大力沉。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
周围的军卒与清风山喽啰纷纷退开,为两人让出足够的空间。
他们尽皆屏息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生死搏斗。
“不愧为“插翅虎”雷横,再来!”黄信一剑刺出,直取雷横咽喉。
雷横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劈向黄信腰间。
黄信迅速收剑格挡,刀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各退一步,彼此对峙,眼中尽皆闪烁着战意。
“黄信,你我本无深仇大恨,何必苦苦相逼!”雷横喘着粗气,厉声道。
“雷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你既然犯了法,就该接受惩罚!”黄信冷冷回应,剑尖直指雷横。
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力竭而败。
念及此,雷横心一横,决定孤注一掷。
“呔!”雷横大喝一声,猛然冲向黄信,飞虎退临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
黄信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没想到已然受伤的雷横,竟还能挥出这样一刀。
不过黄信很快便镇定下来,丧门剑迎向雷横的刀锋。
“铛——”
一声巨响,刀剑相撞,雷横的飞虎退临刀被黄信的丧门剑击的脱手飞出。
“怎么可能!”雷横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但为时已晚。
黄信的丧门剑已经刺入他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蹬蹬噔!”雷横踉跄几步,单膝跪地,捂着伤口,脸色苍白。
黄信手持丧门剑,正欲走向雷横,忽闻破空之声传来。
来不及扭头查看,黄信连忙向一旁闪避而去。
“嗖——”一柄大刀擦着黄信的身侧飞过,陷进一棵大树之中。
刀柄发出微微震颤,发出“嗡嗡”之声。
“何人胆敢偷袭本都监!”黄信稳定身形之后,扭头看向大刀飞来之处。
“清河武二!”武松朴刀前指,淡淡开口。
武松?自己似乎不认识此人啊!
此人为何要出手相救?
看着缓步而来的武松,雷横心中甚是不解。
见到来人乃是武松,黄信不禁眉头微皱。
他自然听说过武松的大名,以及其在江湖上的威望。
没想到,这清风山之事,竟然将武松也牵扯了进来。
“武松,你身为打虎英雄,为何要助纣为虐,与这些反贼为伍?”
黄信冷冷问道,同时心中暗自戒备,毕竟武松的身手可是非同小可。
武松哈哈一笑:“黄信,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反贼,可曾想过他们为何会走上这条路?”
“若非官府欺压,百姓何至于此?”
“武松虽为粗人,但也知道是非曲直,今日既然遇到,便不会坐视不理。”
黄信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武松,你这是要与官府为敌吗?”
武松朴刀一挥,豪气干云:
“黄信,我武松行事光明磊落,只问是非,不问官匪。”
“今日你若要拿人,先问过我手中的刀!”
说罢,武松大步向前,与黄信形成对峙之势。
“好好好!”黄信怒极反笑,重重一挥手:
“来人,将武松给本都监拿下!”
周围军卒正欲持刀上前,忽见一队人马从一侧冲出,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黄信面色阴沉无比。
环顾四周,便见这队人马个个凶神恶煞,来势汹汹。
“你是何人,胆敢阻碍官府擒贼?”
黄信面色铁青,看着气定神闲而来的徐渊质问道。
徐渊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不过一无名之辈。”
“黄都监,其实我等并无恶意。”
“只是见此处有战斗发生,特来查看情况,没想到,竟然是都监你与雷横兄弟交手。”
“雷横乃是朝廷要犯,你等为何要相助于他?”黄信紧了紧手中的丧门剑。
徐渊轻轻摇头:“都监有所不知,雷横兄弟并非恶人。”
“他之所以被朝廷追捕,乃因为误会所致。”
“我等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替雷横兄弟洗清冤屈,还他一个公道。”
“误会?公道?”黄信嗤笑一声。
“雷横杀害何涛何观察,证据确凿,岂容你等狡辩?”
徐渊神色不变:“都监,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雷横兄弟虽然身陷囹圄,但他一直坚称自己是清白的。”
“我等经过调查,发现了一些端倪。
“此事,恐另有隐情。”